“不是。”金钟仁解释,“诬陷你父亲给你下药。”
“啊?”
“这么说吧。”金钟仁想了又想,“林晚还在警局,不管出于什么情况,你父亲今晚或者明早都会去看他,你们是父子不是吗?只要他跟你接触过了,画殇师就动手。”他似乎有点郁闷,“其实比较困难的是,怎么保证画殇师跟林晚接触过不被发现,我爸说他有办法,这个现在就只能相信他了。”
“你要诬陷我父亲把我……害死,放上我伪造的认罪书,然后做出我畏罪自杀的样子?”
卞白贤疑疑惑惑:“你之前不是还说,他为了我要干掉私生子吗,这么解释说得通?”
“当然说得通。”金钟仁很坚定,“为了正妻的儿子干掉私生子,那就能为了自己干掉儿子,让儿子顶罪,利益至上者嘛,反正他还有挪用的事。”
“警察会信?”
“会。”金钟仁点头,“他们没你想的那么聪明的,并且我们确实有证据,你身体里确实有毒素,到时候医生会检查出来的,只是到时候要你妈出马,一定不能同意让他们对你身体动刀。”
“嗯?”
“林晚啊。”金钟仁很郁闷,“我也不知道他是想留点东西害你身体还是前段时间身体有问题瞎吃药,画殇师说你身体很不好。”
卞白贤恍然大悟,难怪那个画殇师反复强调,他的身体受伤了,他还不能回去。
“那我们就在就在等,我爸去见冒牌货?”
金钟仁点点头,心不在焉的:“我不是不告诉延江,其实他压下消息是好的,他压下去你爸也会知道,肯定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拼命想办法捞林晚。”
延江也确实不适合知道,卞白贤想,延江那么正直的人,哪比得上金钟仁肠子绕弯弯的。
他有点郁闷:“你还真是及时雨啊。”
金钟仁一愣:“我没有要邀功啊。”
“我说你名字,钟仁,不是及时雨的意思吗?”卞白贤小小声回答,看到他妈妈又坐了起来,他把声音放的低低的,“林晚的身体能提出来?提出来怎么办?”
还有林叶,金钟仁计划的再好,林叶怎么办呢,警察还是会找林叶的啊。
“他丈夫弄的。”金钟仁告诉他,“教训了一顿,又哄了一顿,给了张支票,他同意说,是他和林叶两人吵架,不小心推倒弄的。”金钟仁也把声音放小,“那男的本来就不肯娶她,我给了他一大笔钱,他就愿意了。”
“他不怕?”
“无意推搡下弄掉他自己孩子,又不犯法。”金钟仁不以为意,“不过就算犯法,那么多钱是好拿的吗?他到时候会知道怎么跟警察辩解的。”
他跟金钟仁窃窃私语了一会儿,讨论了一会儿林晚会怎么样,金钟仁说不知道,这计划也不是我的,都是老爹指挥的,等明天他们回来,就知道具体怎么办了。
“反正都会干掉的。”金钟仁说的很坚定,“他要是去投胎了,算他运气好,没投胎我就把他关在瓶子里,一样锁起来。”他又有点遗憾,“那个画殇师蛮正直的,应该会让他去投胎。”
卞白贤点点头,看了看金钟仁,觉得金钟仁真是奇怪。
他想延江说的不错,金钟仁恨的比他深,并且他也如金钟仁所说,其实已经彻底地害了金钟仁。
这个人,再也回不去了。
他叹了一口气,他妈妈原本木呆呆在床上坐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