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赵尔又说了方面乐儿出生时候的事情,引起了大家的共鸣。
乐儿在一旁抱着手臂,冷冷的看着不断给他安莫须有罪名的赵尔。
风无伤和乐儿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前者脾气暴躁,说两句就上头,而后者沉稳睿智,不管别人说什么,脸上总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你们说了这么多,不累吗?”乐儿搬了一张椅子,在他们面前慢悠悠的坐下来。
赵尔被乐儿这句话噎到了,“按辈分,你还得喊我们叔伯!”
现在,乐儿居然这么没有尊敬,在他们面前,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坐下来。
“我没有要烧死我的叔伯。”乐儿淡淡说道,一双眼睛扫了一眼他们。
从他出生的时候,这些人就想着烧死他,当年,他还是襁褓中的婴儿,如今长大了,他们就更不可能放过他了。
“你留在寨子里,只会害了我们寨子的人。”赵尔脸红脖子粗,大声嚷嚷。
“那你说说,我害你们什么了?”乐儿把手靠在后脑勺,翘起二郎脚,的问道。
这下子,大家也答不出来,因为乐儿的确没有害过他们什么,当年他的出生,只是导致井水干枯,缝月干旱罢了。
“你们把天气不好怪罪于我,把这些根本与我无关的都牵扯到我身上,逼得我娘亲惨死,而我无父无母的生活了十年,如今我好不容易寻得父亲,你们却想着烧死我……”
“我就想问,谁跟你们说,我是一个不祥之兆的?”
“亦或者说,是谁给你们灌了迷魂汤?”
乐儿慢条斯理的说道,他的视线放到赵尔身上,但是赵尔却一直躲避他的眼光。
大家听到乐儿的话,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赵尔,因为当年的事情,就是赵尔跟他们说的,而且赵尔还找了一个村里的老巫婆,说乐儿出生就是个凶兆。
若说这一切的源头,都归咎于赵尔,他们大家都是听了他的话,而且老巫婆是他们寨子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对于她的话,他们自然深信不疑。
乐儿见到这样的场景,便明白了,他嘲讽一笑,站起来,当着他们的面,把外衫褪下,然后再把裤管撩起来。
呈现在大家面前的是两条干净的腿,上面没有任何瑕疵。
“这……”在一旁的风无伤,一脸震惊的看着乐儿,他此时的内心是欢喜的,他从来没有质疑过乐儿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就算这腿上没有鳞斑。
乐儿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中,把衣服重新穿好,“这鳞斑……是毒,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毒,根本就不是什么不祥之兆,你们这些迂腐的人!!”
听到乐儿说他自小从娘胎里把毒带出来的时候,大家都震惊不已,只是有一个人的脸色唰的白了。
“不可能,如果是毒的话,那我们大家为什么都看不出来?”人群中有人喊道。
当年乐儿出生之时,因为身上的鳞斑,很多人都因此给他诊断过,本来大家都以为是毒,结果谁都没有查出个所以然。
乐儿嗤之以鼻,“你们的医术不够高明,自然查不出是什么毒。”
听到这话,大家都不乐意,在破风寨,他们年长一辈的医术还是算厉害的了,现在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质疑,让他们很不舒心。
就在大家要吵起来的时候,赵尔眼珠一转,连忙说道:“就算我们查不出毒,但是龙婆婆的话我们不能不听,而且她的话在我们村里都是很有分量的,不容大家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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