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素语虽然知道像纪棉这种大家族走出来人的话不能轻信,但是她也不知道,刚一出了凤栖殿的门,纪棉就换了一副面目。
转身看了一眼身后凤栖殿在来来往往的侍女太监,她勾起一抹冷酷的笑。云素语,我们之间的较量现在就开始了。
纪棉看了一阵,就起身会自己寝殿,一旁小太监很有眼力的上前递上去手,托着纪棉回去。
说实在的,纪棉但是真的喜欢用这些小太监,他们可爱那些娇嫩的小侍女好用的多了,可不会因为一小点的疼痛就大呼小叫。善于隐忍的人,纪棉总是喜欢的。就好像现在扶着她的这个小太监,她金色的长指甲都已经扣在他的手里,他也没个异样,依然神色如常的带着她往前走。
日子行如流水,秋猎刚过没多久,就到了君明言的周岁诞辰。作为皇宫里唯二的两个皇子,君明言的生辰规模也是空前的大的。
或许也是因为云素语好了,御司暝心里开心,宴会所请还是十分的多的。一些个家里位品还算可以的大臣,带着家里的命妇带着贺礼坐在宴会两侧的桌子旁。
说实话,这个确实是前所未有的殊荣了,即便是庭当初周岁,规格也不如现在辉煌。
所以也难过南心仪一脸的趾高气昂。
宴会中央有舞女翩翩起舞,波光流转,魅气非常,一些酒没少和的大臣,现在根本顾及不了身边妻子喷火希望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美色女子,目不转睛。
而甚至连坐在御司暝身侧的云素语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剜了御司暝一眼,都是你找的这些节目。看你把你自己的大臣们家庭祸害成什么样子。
始作俑者并无这份自觉,依旧自己喝着自己的酒,云素语实在目光盯的热切了,他就给她也倒上一点,直气的云素语想要跳脚。
和御司暝根本没法沟通,云素语索性也就不看他。她又不愿意看中间那堆舞女咿咿呀呀,就只能四下乱看,这一看可不要紧,她就注意到纪棉身边常用的那个小太监急冲冲的进来,在纪棉耳边耳语了一阵,就带着她离开了。
这透露着不同寻常味道的事情,让云素语有些在意。这个新来的纪棉,不知道为
什么总是给云素语一种很在意的感觉。
看着御司暝一直在和大臣们寒暄,她离开的时候也就没去打扰他,自己走了。
没想法他们离开的也不远,云素语只走了一会儿就听见了他们说话,嗯,还有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
伴随着“啪”的一声,是南心仪闹心怒火的话,“这个玉佩是你不是你的,你就说吧?”
云素语隔了他们几步远就顿住了脚步,听他们这话似乎是有什么深意的样子。
那一边一阵悉索声,大概是什么人拿起了那块玉佩,然后才是那人有些清越的声音:“确实是我们前几日给小殿下玩耍的玉佩,不知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南心仪一声冷笑,“问题?最大的问题还不是出在你身上,你纪棉包藏祸心,想要陷害我儿,不要以为你进了宫里就能为所欲为,一帆风顺。”
云素语道一声果然,方才听着那个声音她隐约有些熟悉,但是纪棉这个人她们相处太短,所以一时间没想到她,现在南心仪把事情都这样讲开,云素语也大概猜到了里面的情况。
南心仪方才语气气氛并没有那么浓,多半这个所谓的伤害君明言的事情是她自己杜撰的,为了给新来的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