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药人数量庞大,就算用她的血救,又能就活几个呢?
御司暝看见她眼里的灰暗,便伸手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揽到自己的怀里,娇小如她,倒在他的怀里,额头刚好触碰到他的下巴。
“这次若是再有什么变故,万万不可再一个人只身涉险,语儿,你答应我。”
他的语气里,流露着殷切的关怀,让她难以抗拒。
“好,我答应你。”云素语情不自禁的抬手回抱着他。
他伟岸的身姿,他宽阔的胸膛,他有力的臂膀,总是让她沉醉其中,难以把持。
御司暝突然抽出了手,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迷离的眼神看着她泛红的双颊,娇弱的身子,轻盈无比。他一低头,在她的鼻尖,落下一吻,便大步流星的朝她的香床走去。
云素语蓦然的惊慌了起来,举起绵绵的粉拳,不痛不痒地拍打着他胸口,娇嗔道。
“大白天的,你想干嘛?!”
御司暝两片性感的薄唇轻轻上扬,勾出一抹魅力无比的暧昧笑容。
“明知故问。”
云素语瞬间羞愤难忍,继续用力拍打他壮实的胸膛:“等等!窗,窗户没有关。”
御司暝脸上笑意更浓,将她轻轻地丢在床上,任她青丝铺满锦塌,便欺身压上她,金黄的龙袍长袖一挥,只听见吱呀一声,那露着风的两扇窗户应声而落。
“还有什么事情吗?”
云素语瞪着一双杏眼,感受到他浑身的炽热,却还想找一些借口掩饰自己内心的矜持和娇羞,可御司暝再也没有给她机会,瞬间就覆上了她的朱唇,深深汲取她口中迷人的香甜。
一时间,满室的春光,醉人的旖旎,娇柔的吟喘,极尽了抵死的缠绵。
醉心沉迷于暖帐缠绵的两个人,殊不知,那隔窗的墙角边,还有一个洁白的人影,一动不动地伫立于格格不入的寒春里,眼里的神色异常复杂,虽藏匿了自己的气息,却藏不住满心的不甘和邪火。
一番纠缠过后,她脸上的红晕尚未散去,后腰处还有些酸痛,云素语心里一边甜蜜地抱怨着身边的男人,一边抬起玉手,玩弄起从头上散落下来的一根碧玉雕花长簪。
“你母亲,怎么样了,虽然听说石榴会经常带着庭儿去看她,可我已经许久没有去看过她了,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云素语试探性的问道。
御司暝伸过手将她手里的碧玉长簪拿了过来,细细地打量着说:“忙于国事,我也许久没有去看她了,照顾她的宫女们的回报也是时好时坏,只是和庭儿在一起时,并没有什么异常,不然,也不赶放任庭儿随意去找母亲玩了。”
云素语心里一暖,欣慰的笑了。
“祖孙也连心的,待她精神好了,定是很宠爱庭儿。”
御司暝点了点头,又将长簪还到她的手里:“这簪子简单却很别致,我父皇当年还是很有眼光的。”他顿了顿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眼带嘲笑地调侃道:“不像有些人,在街头随便买了块玉佩就把朕打发了。”
随便?她也是挑了很久的呢!
云素语一脸不高兴地撅起了小嘴,回侃:“有钱人家的孩子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当然看不上那些地摊货,不喜欢扔了就是,也没有人勉强非要你戴着。”
她早就知道她在肖成国的早市卖的玉佩是残次品了,可每每都能见他还戴在身上,本还有些感动,原来还是等着机会来挖苦她的眼光了。
“不扔,跟你有关的东西,都是我的至宝。”
御司暝翻身把她拉倒怀里,轻蹭着她的脖子,招得她直是痒痒,只能举手投降,不再与他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