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你心怀不轨,也就语儿傻,才能让你这般接近!”御司暝冷声道。
“我心怀不轨也比你好,三番四次地让语儿伤心,还好意思在这里跟我叫板!”闻人白气势不若,回道。
空气中似乎有火花“滋滋”的碰撞声,两人看着彼此的眼神都满是恼恨。
御司暝收回视线,撇了眼脸色苍白的闻人白,一脸鄙夷地道:“弱如病鸡,一种伎俩也好意思三番四次地用!无耻!”
“你!”闻人白瞪眼,“哼,整日里追在语儿后面跑,求她看一眼的可怜虫!”
火花似乎烧得更旺,几乎要将这小小的房间烧掉。
御司暝怒喝一声,上前一把将闻人白抓住,揪着他的衣襟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闻人白用力将他的手扯开,伸手拍了拍上面一点也无的灰尘,轻声应道:“你当然不敢杀,因为语儿要是知道你杀了她的救命恩人,想必这辈子你都得不到她了!”
一切都被他算计得一清二楚,他太了解云素语的性子了,像她那样善良单纯的女人,简直就是将自己的弱点交到别人手上。
御司暝顿了顿,看着他轻笑道:“你说得对,我不杀你,但是,我至少还有机会得到她,而你……”
说到这里,御司暝轻轻摇了摇头,一副不忍说出的模样,可口中却道:“你永远都没有机会得到她,只配在她身后就像现在这样,悄悄地把自己的心思藏起来。”
闻人白听着他的话,怒声道:“御司暝,别得意,我必定会带着语儿离开这里,让你一辈子都得不到她!”
这话简直就是在火上加柴——越烧越旺的趋势,御司暝咬了咬牙,盯着身前的闻人白,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将他烧掉:“闻人白,就算你带着她去到天涯海角,我也定会将她找到。我说过,她是我的,这辈子都逃不掉!”
他的声音大得要将这房顶掀翻,震得闻人白耳膜阵阵泛疼。
寂静。
一片寂静。
闻人白似乎这才发现御司暝对云素语的心这么坚定,他一时被这气势震慑,不知该如何应对。等他回神,门口哪里还有御司暝的踪影。
“可恶!”闻人白一捶桌子,将那小木桌一拳捶烂,而他自己却混不自觉。
国舅府。
云梓彤将宁流婉带到一处地下密室后便在这密室中用她来试毒,这些毒,有她从陨星宫带出来的,也有她从江湖搜罗来的。
每一种毒都能将人折磨得生不如死,可偏偏她在让宁流婉尝尽这痛苦之后,又替她服了解药,将她救回。
宁流婉倒在地上,她感觉自己的内脏似在燃烧一般,烫得她想要将自己的胸腹挖开,取出来放进水中冷却。
可她的双手被缚在身后,双脚被绑住不得动弹,只能扭曲着身子惨叫连连。
“母亲,怎么样?是不是很爽?”云梓彤坐在椅子上欣赏着她的痛苦,脸上的笑意盈盈轻灵,眼中却透着浓浓的怨毒,“这就对了!该你来尝尝我所受过的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