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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七章 强爱 (含粉红(2 / 2)

晏亭浅浅的呢喃了句,“是鹤么?”

他回:“只能是鹤。”

她叹:“我总是在做这样的梦,自豆蔻芳华,如今也有七八个年头了。”

他依旧回:“这次不是梦。”

晏亭睁着对不上视线的眼,俯身伸出双手捧着苍双鹤妖艳的脸,缓缓的笑了,“管它是梦还不是梦,这一刻你都是我的。”

苍双鹤亦随着她笑,同她一般伸出捧住她的脸,印了一个吻在她的额头,再一次沉溺,她的视线中再也容不下旁物,借着他的力道攀上了身后的平台,随后伸手拽住他散乱的衣襟,将他拉到她的身上,不待他稳住身子,一个翻身便将他压在了身下。

用她光裸单薄的身子稳稳的压住他,深深地一眼之后,她的唇齿又开始在他的身上一路留痕,自他的颈子到他的腰腹,星星点点,青紫交接,口重一些的地方,竟透出了血丝,可是到了腰间便无处下口——那厚重的腰带实在讨厌!

撑起身子跨坐在他腿根处,低头看着他腰间的革带,咬了咬牙,随即动手翻找空无一物的腰间,口中喃喃道:“奇怪,我的短刀呢?”

苍双鹤眨了眨眼,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这样的晏亭,只能一声叹息,趁着她不曾注意的时候偷偷的展开了自己的革带,然后恁般‘娇柔’的摊在平台上等着她‘惨无人道’的蹂|躏。

如剥葱一般将苍双鹤自那一身浅紫的锦袍中脱离出来,手指轻抚过他每一寸肌肤,他也是自她吃酒以来第一次得逞的人体,细腻的触感比睿王赏她的极品绸缎还要舒服,再一次俯身压在他身上,她是不懂如何去吻,只想着宣泄体内难以言喻的激流,复又自他的颈子处下口,留下新的一轮痕迹,沿着颈子一路到胸前圆润的红豆,再向下自腰间,这次畅通无阻,可以接续下去,即便是大腿小腿亦不放过,听他在她身下放出了细碎的声音,愈发的开怀。

那是痛楚中带着欢愉,苍双鹤嘴角勾着笑,默默的看着她在他身上制造着无数触目惊心的‘证据’,想来这次她是赖不掉了。

晏亭转了一圈之后,终于攀回到他的下|体,好奇的看着那个与她印象中十分不同的物体,偷偷的探出食指轻轻的捅了一下,是真真的东西,再次探出手,已经是岔开了手指,轻轻的自根到尖的抚了一下,听见苍双鹤嗓子里发出的声响,晏亭知道自己寻到了重点,倒也不再客气,伸手紧紧的攥住,随即俯下了头,张着嘴就打算下口。

原本是痛楚的享受,待到确定晏亭接下来的打算之后,苍双鹤不再软趴趴的摊在那里任凭晏亭‘胡作非为’——笑话,这被她狠命的一口咬下去还了得!

瞬间转换了位置,将她生生的压在了被咬得面目全非的身体下,晏亭纵然在酒醉之后有别样的神力,对付几个宵小是绰绰有余,可当面对着苍双鹤的时候,终究不是对手,激烈的挣扎过,依旧无法推开如山般压着自己的苍双鹤,方才是喜欢的啃噬,这次却是恼火的下口,将他的胳膊咬出了深深的几个齿痕,血腥的味道已经在口中散开来,却还是不松口。

世人皆道男|欢|女爱是一件极其美好的事情,特别是在两个浓情的恋人之间,苍双鹤微微锁了眉头看着紧咬着自己的晏亭,摇头叹息:却原来颠鸾|倒凤没个别致的身子,也有可能是一件十足要命的差事!

若然硬要挣脱她的利齿,大概放开了这处,她便要咬上另外一处,想想也是件竖寒毛的事情,苍双鹤浅浅的笑了,将自己没被咬住的胳膊抽了出来,微微挪了挪身子,将晏亭的下半截身子放开,完美的手指顺着纤秀的曲线一路向下,探入湿黏的里裤,找到了她的私密之处,轻柔的撩拨之后,自己的胳膊果真被她放了开来,听着她婉转的呻吟声,苍双鹤脸上的表情又是恁般的欢愉了,就好像她先前小手怜惜的爱抚一般令他满|足。

看着身下迷离的晏亭又方才的紧绷到慢慢舒展,他的唇贴上了她的额头,如她梦中反反复复见过的一般,顺着光滑的额头慢慢的向下,滑过眉目、鼻尖、樱唇、再向下,跃动的颈侧、纤细的锁骨、挺翘的嫣红、折痕如花的肚脐……

他在她身上呢喃着:“爱是要这般轻柔着的,你那般的啃咬,身子弱一些的,大概还没等到后面的极致便已经丢了性命了。”

她听得迷离,似乎总带着份难以置信的感觉,要一遍又一遍的确认着:“是鹤么,你爱我?恩……”

“爱!”

远处有桃花掩碧,近处有水汽氤氲,是幻境还是真实,醉了的晏亭分不清楚,没醉的苍双鹤亦辩不分明,光洁玉润的平台上,他与她皆如初到这人世一般光|裸了身子,一份浅笑,一份朦胧,他说他爱了,她亦说她爱,爱与爱交缠,只恐时间太匆忙,又怕迫不及待伤了她,隐忍坚持,轻言软语:“可为我准备好了?”

羞柔的笑,她终究学了了吻,缓缓的拉下他的身子,将她灵巧的粉舌探出,软软的勾过他胸前的一点,引得他身子一阵轻颤,再也受不住体内奔腾的欲|望,微微的撑起身子,寻到了渴望了许久的通道,缓慢的将自己埋进其间……

即便他的动作再温柔,还是引发了她的不适,晏亭将方才的舔吻瞬间转为啃咬,舒畅与痛楚一瞬间冲击了苍双鹤,沙哑的声音流放了出来,“谋杀亲夫。”

纵然听了他的调侃,她依旧不肯松口,直到下|体的感觉平复了之后,才微微的动了动身子,一并勾起了他的悸动,这一次将自己深深的探到她的身体深处,密不透风的贴合,天地间这一刻只有他与她在了——她是他的,始终就是他的!

生息轮回,没有永恒的生命,却有亘古不变的旋律,纵然有着极致的智慧,却也脱不开原始的悸动,她的身体是他驰骋的沙场,他的动作是填满她空虚的源泉,他们是彼此需要的一对儿,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与他一生纠缠。

看天际流云舒卷,看枝头桃花争艳,展臂揽住他紧致的腰身,随着他的动作低低缓缓的呻吟,这一具身子空寂了二十载,今日终究完满。

痛楚将将去了,随即便转为欢愉,从那一处发散出来的极致美妙令晏亭措手不及的战栗,他的唇还游移在她的嘴角,晏亭终究忍不住咬住他泛着若珍珠般光泽的唇瓣,紧紧的闭住了双眸,方才缠住他腰身的手指如猫儿抓住猎物般舒展开来,在他的后背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

直到他瘫软在她的身体上,一切才渐渐静寂,云还是缓缓的飘,花还是酽酽的开,她却不是原来的她了。

停留了许久,他缓缓的翻身将复又失了力量的晏亭带到温水中,一寸一寸的清洗了她的肌肤,跳动着的颈子、落了吻痕的胸、还有沾着血丝的私|密……

这一次她没有一点点的挣扎,柔柔的帖服着他光|裸的身子上,他的身子一直是凉的,却原来也有炙热的一天,即便激|情散去,依旧是这般的温热,给了她最密实的护卫。

她们的发皆是这般的长,混在水中交缠在了一起,谁说这不是夫妻,他们的堂已拜,身心亦合二为一,如今,这三千情丝也密密匝匝的结在了一起,她终究是许下了此生此世!

浮浮沉沉之后才发觉,她竟不再这般的畏惧了深水,摇晃着脑袋,依旧看不清楚他的面容,却可以放心的依偎在一起。

拥抱了不知多久,她竟瞧见了水面上又飘来了一个木桶,睁着迷离的眼想要看清楚一点,却愈发的不分明,辗转低迷间竟瞧见了他展开手臂从那木桶中捞出一个精巧的酒坛,她又开始吃吃的笑了起来,“这酒当真的好味道,本大夫极喜欢。”

“那好,这一日别致,你我不醉不休。”

晏亭闷声闷气的呢喃道:“不醉不休,为何我感觉自己已经醉了?”

他笑:“醉了的人从不说自己醉。”

他这样说,她便信了他的,看着他对着酒坛饮下,她又开始吃吃的笑:“海量,我喜欢。”

却不想她说过这话之后竟瞧见他凑上了唇,不及反抗,那满满一口酒全被度到了她口中,终究一口一口的被他再次灌醉。

她是个好学徒,只经过先前的一次便已经学了个七七八八,酒劲再起之后,也没那么许多乱七八糟的啰嗦,直接在水中压住他的身子,由水面之上一路吻到水下,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吻,棉柔动人。

前一次是他压着她,这一次换她压着他,正面看着这平台,方方正正的规矩样,绕到平台的背后便发现了这里矮下一角,如双人卧榻大小的空间,浸在水面一尺以下。

晏亭就将苍双鹤压在了这里,借着水流的浮力,跪坐在他的腰腹上面,前一刻她是水底的仙子,这一刻又化为魅人的妖精,光华笼在她四周,间或有几片离了枝头的粉红花瓣随着柔柔的风卷落在她的身上,贴在了她头上的湿发。

或许她在上面要安全许多,至少他的身子不再新添了伤口……

不是一次,这次是真真的赖不掉了,她实在太累,这般娇柔的身子,初解人事,是他太过要求了。

春风再暖,毕竟不是夏日,好在这平台并非俗物,又浸泡在温泉之内,躺在上面有舒筋活血的妙处,还能驱除了原本体寒的人身体内的寒毒,在这样的春日光裸着身子躺在上面倒也无甚大碍。

风平浪静之后,他将她拉上平台,并躺在一起,自方才飘过来的木桶中取出一个软柔的绒毛毯子,将两个人光裸的身子覆上绒毛的毯子,灵活的手指沿着她身上的穴道走了一趟,平缓了方才激烈的运动后可能给她身子带来的酸痛,再然后给她口中喂了一颗解酒的药丸,确保她醒来之后脑袋不会留有宿醉之后的痛感,待到这一切都完成之后,将她紧密的护在他的臂弯中,就那般心满意足的沉入了梦境。

山间的太阳总去的早一些,当阳光不再直射的时候,晏亭自沉沉的睡梦中缓缓的睁开了眼,总也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将目光由天空转到身边的‘异物’上面,随即揉了揉眼睛,好像还未完全清醒一般,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你是谁?”

“苍双鹤。”

听见了这个名字,一切的迷茫顷刻间消散,将一双杏眼瞪得滚圆,想也不想便掀开了身上的毯子,低头向里面望去,那是怎样惊心的场景,她与他的双腿竟然光|溜溜的叠在一起,更确切点说来,她的一条腿是插在他双腿之间的,即便只一眼,她也看见了他那处有别与她的标志,闭了眼死命的尖叫了起来:“啊!禽兽。”

苍双鹤眨了眨眼,缓声道:“说谁?”

“去死。”

轻易的便将自己的腿从他的双腿间挣脱出来,手脚并用将苍双鹤推进了温泉中,随即用毯子将自己缠了个严严实实,嘴中还愤愤的咒骂着:“你这无耻的家伙,竟然占本大夫便宜,淹死你,让你下作!”

碎碎的念叨了一段时间,总也不见苍双鹤浮出水面,念叨的声音从弱到无,又过了少顷,晏亭的声音已经显出了鼻音,“祸害遗千年,你这妖孽才不肯这么容易就死了呢,你再吓我,我就、我就……你死出来啊!”

拉着毯子勉强的站起了身子,四下张望了一阵,还是不见苍双鹤浮出来,晏亭慌乱了,绕着平台一圈圈的转,还是不见苍双鹤,嘤嘤的哭了起来,“你死了,我怎么办?”

说了这话之后,突然感觉脚腕有些异常,低头看去,苍双鹤浅浅的笑,此刻他的手正捏着她的脚腕处,紧绷的情绪一下子松散了,晏亭软软的摊在平台上,终究像个寻常女子摸样了,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你怎么可以拿这样的事情吓我,你算计了我这么多次,我都不怨恨你了,你还要这样吓我,若然再如此,我保证一生不会再见你。”

这便是晏亭了,能受得住一切生的苦难,却受不得半分死的别离。

苍双鹤自水中探出了身子,滑溜的如鱼一般攀上了平台,靠在晏亭身侧,轻揽她入怀,声线徐徐柔柔,哄慰道:“你这般的慧黠,该是知道我在逗你的。”

晏亭静默了声音,关心则乱,他不会不懂,若要她亲口承认,这样的时候,她不好意思张口。

低垂了头,偶然间的一瞥,似乎瞧见了他的手臂上有一个显眼的伤痕,想着这温池下面并无尖锐的石块,未免自己猜错,又瞥了一眼,这一眼愕然发觉那竟然是咬痕,晏亭眼角抽了抽,倒也不管他此刻有没有穿衣服,霍然抬头,先前她醒来的时候一团慌乱,并没有看清他身体的情况,待到这时看清之后,晏亭猛地抽了一口凉气,颤抖的伸出食指,指着苍双鹤胸口最深的那处咬痕,结巴道:“你这是怎么弄的?”

苍双鹤眼底浮现了一抹开怀,先前他直接同她说这身伤口,她又要咒骂他算计她,如今这么一吓,倒是将算计什么的都抛诸脑后了,饶是如此,他也要如女子一般的拿捏一下。

方才晏亭太过错愕,将原本拢在手中的绒毯忘记了,伸手指着苍双鹤胸口的时候,那毯子慢慢滑落,露出了她莹润的身子,苍双鹤眼底的颜色变得深沉,却要不动声色的一寸一寸将滑落的毯子拽到他身上来,遮挡了胸口以下的位置,貌似感伤的说道:“我自己咬的。”

晏亭丝毫没发觉身上空了,指着苍双鹤的颈窝处,声音拔高了几分,“骗人,你当我呆子呢,这里怎么可能是你自己咬的!”

说过之后惊觉失口,顿时缄默了。

苍双鹤嘴角绽了一抹笑,却扯着绒毯一角,垂着头喃喃道:“竟是不知你酒品如此,也未曾想过平日里娇柔的你竟会在宿醉之后尤胜过男子的力道,我是闪避不及,才会落得如此模样,当真的痛着,想我苍双氏,信奉的便是自始至终,不离不弃,虽然你是我的第一回,不过你放心便是,我知你心中不甘,这里无人知晓,你可以不认这账。”

谁是男人,谁是女人,晏亭感觉这一刻好像有些辩不分明,好像酒力的作用之后,虽然脑子没有以前宿醉后的痛楚,可是心计好像总慢了苍双鹤几拍。

苍双鹤这番认不认账的话好像该有她口中说出才正常些,为何他要扯着绒毯半遮了面容,貌似娇羞的把原本该由吃亏的女子说的话给说了?

等等,扯着毯子!晏亭低头看去,不知何时苍双鹤竟将她身上的毯子完全的拽到自己的身上去了,倒是让她光|溜溜的蜷在平台上。

火气顿时上涌,晏亭伸手毫不客气的拉起了绒毯,急声道:“死妖孽抢什么,这是我的!”

苍双鹤抬眸一笑,艳魅非常,柔笑道:“我也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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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嘻嘻……,终于将粉红的进度追上了,不好意思,我加更不分章,只加字数,今天加6000字,将上个月的100分,这个月的10分20分补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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