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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那时候任莲盈正坐在警察局的审讯室里,接受警察的盘问。
“任小姐,你是否跟方玲儿正面冲突过?”
方玲儿正是那酒吧女的名字。
“没有。我只是打了110,从药店上面的窗户口,看过她一两眼。”
“任小姐,你是否对于酒吧众人闹事儿,怀恨在心?”
“没有。说实在的,他们闹也是合情合理的,只不过也不能打人砸店,是吧?我是不高兴,不过我也理解,至于怀恨太言过其实了。”
“任小姐,当晚这个时间点,你在哪里?”
“我和我的保镖们还在药店和陈家人商量解决办法,大概半个小时后,我们离开陈家,保镖们送我回了省军区疗养院。”
听到军区二字,两个警察还是顿了下,互相看了两眼。
“那么有什么旁人可以证明吗?”
“我的保镖们,可以吗?”
“抱歉,小姐您的保镖也涉嫌这起谋杀案,属于嫌疑人之一。”
“什么?不是吧?”
任莲盈有些傻眼儿了。
不过警察们的证据和推测十分充分,“据我们了解,您是有一些功夫的。同时,若是您有那个动机,不满,想要泄愤的话,也可以指使两个保镖,所以控方表示他们保镖两个是从犯。”
任莲盈叹气,“警察叔叔,麻烦你们看看清楚,我平常连恐惧片儿都不敢看的,你们说我杀人,这也太……”
警察同志办案经验也十分老道,“前不久我们侦察一桩七年老案,作案人员还是连邻居街坊都说的老实巴交的普通工人,但是在七年里,前后谋杀了五名儿童,最小的才两岁。”
意思就是说,犯人也是不可貌相的。一切都有怀疑的可能!
任莲盈一时无语了。
她撑着头,有些无奈地嘀咕,“照你们这样说,你们现在是把我们三儿分开审讯,造成了一个囚徒困境。要是我们说的不一样,那就惨了,总有一两最倒霉。要是说的一样,才是胜局。但是一样的又只有百分之五十的胜局……”
两警察听着顿时眼光一竖,十分警惕。
任莲盈失笑,摆摆手,道,“哎,警察叔叔,你们别紧张,我就是说着玩儿的。总之,我们任家祖训是救死扶伤,医者人心,药者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