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坛上喘气儿,骂骂咧咧。
“唉,我真的不行了,跑不动了。”一个穿红衣的酒吧!女扶着椅手就直接躺了下去。
另两个还在打望后方,也慢下步子,一人道,“哎,行了行了,这些条子就是虚张声势,就会做样子看,不可能真的追来,这么大老远的那些报警的人可不会给他们准备一顿夜宵补充能量。”
另一个就笑了,“呵,那倒也是。”
三人调侃了一阵警察,话题又回到药店身上。
红衣女子正抠着背,“x他爷爷的,我觉得背上越来越痒了,我才吃了那药两周,不会也中毒了吧!哎……”
另两个对视一眼,忙上前帮忙查看,这一看就骂咧起来。
“什么啊!你这就是被秋蚊子叮了两包儿,之前你就跟我说,这两疙瘩是大了点儿,不过秋蚊子本来就毒得很。”
“别看了,咱赶紧去吧!要你不放心,明儿个去正经医院好好看看,免得真惹出个什么。”
红衣女子又抠了两把,算是入了个心了。三人又歇了半会儿,已经近午夜三点,此时满城静寂,为超近路三人走了老街小巷子。红衣女子拉在两女身后,不住地抠着背上的痒痒,那两女一直在讨论医院和药店的事,当拐出大马路准备叫车时,回头一看这红衣女突然不见了。
两人叫了半晌,也没得回应,遂又打女人电话,却传来女人迷糊的声音说自己要去医院急诊,左右心里放不下,得去看看,就先打的走了。两女觉得有些怪,但走江湖的习惯独来独往也不稀奇红衣女这突来的兴头儿,便双双离开了。
……
接下来的日子,任莲盈依然是实验室和医院两头跑。
只是医院的情况虽不致恶化,但送来就诊的相关病例越来越多,很快就把皮肤科的病房给占完了,不少人都坐在走廊上打着点滴掉瓶。且病例的显性症状也大同小异,让不少主治大夫瞧着都十分惊讶。
为此,在会诊的意见上,也出现了明显的分歧。
一方,是以谢主任等皮肤科医师,参考任莲盈的配药意见,主张的一套保守性治疗。
另一方,便是以钟主任为主的一帮老专家们,主张以西医的角度进行抗生素治疗。
前者的问题是,疗效较慢,但对病人的整体恢复更有利,能否根治仍待观察,只不过会在短时间内占用医院太多资源,怕医院周转上会极困难。
后者效果自然是非常快的,但后期副作用亦未可知,能否根除也持保守意见,但可以迅速缓解医院的资源压力,且造成的社会影响力也不会太大,能更好的保住医院的声望。
一时间,会议室里的讨论从最开始的商量,到后来的激烈驳辨。
任莲盈做为列席人,看得很清楚,其实钟主任一力反对他们,还称他们在浪费纳税人资源,将其他的病人挡在门外没法治病,这里不排除之前在临床研究一事上,她让钟主任踢了个大铁板儿,这会儿逮着机会便要为难她,也或者背后又有什么小人挑唆。
会后,任莲盈向谢主任表示,“若是院长那边有困难的话,那我可以拜托我哥,将部分重症病人转到我们向氏、顾氏的医人医院,由我们全权负责。”
谢主任听了十分感动,也很佩服任莲盈的果断和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