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逾白:“……”
“那我和他结婚再打他呢?”他问的认真。
四河犹豫了一下,“家庭暴力很难判定,一般来说法律会保护弱势群体。你是alpha,如果伤情不重,晏先生愿意接受调解的话问题不大。”
陆逾白长舒一气,“行。”
“等他回来,我得打他一顿。”
四河:???
他脊背一凉。
心里:晏先生,自求多福吧。
………
实验室里。
这已经是第五天了。
早上项世风将元元送来实验室。
与元元一块来的,还有恒温棺。
徐知熠得知被移植的患者抵达后,戴好手套准备来抽血。但他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门口的两名医护人员窃窃私语着在说些什么。
他们一听见徐知熠的声音就停止了探讨,但脸上的情绪有些复杂。
“在说什么?”
他的嗓音寡淡。
两名医护人员立马垂下脑袋,面面相觑后,其中瘦的像猴的男人率先开口,“那个……刺槐医生你还是自己进去看看吧。”
徐知熠觉得奇怪,他快步走了进去。
刚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腐烂味,即便戴了口罩都能闻到,熏得他只手捂住了鼻子。
他走到了恒温棺前,望着床上肌肤也发青的十几岁孩子身体瞬间一僵,整张背都直冒冷汗。
扑鼻的腐臭味让他后退了两步,他惊愕的看向身侧的医护人员。
“这……这是怎么回事?谁把尸体抬到实验室里来了?”
徐知熠的面上愠怒。
“这…这是……”
话还没说说完,门口便飘来了项世风森冷的声音。
“他不是尸体!”
项世风怒声咆哮道。
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紧逼而来。
两名医护人员直冒冷汗,浑身瘫软在地。
项世风的手中提着早餐,等快走到徐知熠面前时,他将信息素敛起,脸上的阴狠在望见恒温棺时瞬间柔和了起来。
他略过徐知熠,将早餐放到一边,如视珍宝的望向恒温棺里的元元。
“元元,爸爸给你带好吃的了~”项世风温煦和善的眯眼笑着。
方才被信息素压制在地上的两人立马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徐知熠眉头微蹙的望着项世风。
“这……就是需要进行腺体移植的人?”
徐知熠的脸色有些难看,身体也有些僵硬。
项世风病态的弯腰在元元的脸上吻了吻,旋即一脸兴奋的回头看向徐知熠,“是啊!”
徐知熠被吓得身体都在哆嗦,望着面前的一幕他笑的胸腔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