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为什么要来银湾河,为什么要追杨志,又为什么要问出那番话,只有陆幸川一人想明白了。
只有他,知道陆逾白过去的身世。
于是,他给白川和陆博打了个电话。
……
晚上。
晏迟刚从监狱回来的时候,直奔酒店。
他轻敲房门,怕吓着陆逾白。
“岁岁,我…我回来了。”
晏迟的嗓音都在抖。
“吱呀——”
房门很快就被打开了。
晏迟推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刚进去,怀中就一暖。
陆逾白双手紧紧地圈着他的腰,吸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雪松味。
很好闻。
“迟迟……”
他用脸轻轻的蹭了蹭晏迟的胸膛,发丝扫过晏迟锁骨时,酥酥麻麻的惹人心悸。
“在呢。”
他的嗓音温柔。
陆逾白好似想到了什么,立马将手中的红绳系在了晏迟的手腕上,与他紧紧地绑着。
他笨死了,系了好几次都没系明白。
晏迟抱着他,将他抱到床上,让他躺着弄。
好一会,陆逾白才系好。
陆逾白系好红绳后,摇晃着红绳上的铃铛,眸间清澈如溪。
“这样迟迟走了,我就知道了。”
他狡黠一笑,像只聪明极了的小猫。
“以后不走了。”晏迟伸手搂着他的脖颈,轻轻地在他的额头上落下温柔一吻。
以后,陆逾白打他、骂他,说再重的话,都不走了。
陆逾白望着他的眸子忽的一亮,漾起撩人春色。
“成……成*”
他咬住了晏迟的手指,轻轻地吮吸着。
嗓音软的让人想捉弄。
晏迟:………
他无奈的笑了笑,将陆逾白抱在腿上坐着,与他面对面。
“好,那你标记我。”
晏迟只手搂着他的腰,将头埋近他的脖颈。
陆逾白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然后……
他一口咬在了晏迟的腺体上,很用力。
都咬出了一排齿印。
腺体上,锁骨上,胸膛处,都烙下了他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