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很难用语言形容的变化。
“你怎么直接来了?”他问。
话刚说完,一件外套就落在他的头上,结结实实地将他大半个上身遮住,路都要看不清了。
边尔若说:“不是说忘记路。”
尤葵心说,一句气话你倒是记得清楚……
好在时间足够晚,大部分人因为有严格的规定,都进入了梦乡,只剩他们两个人在外面走,边尔若的宿舍有些远,步行需要花费大约二十分钟。
尤葵在路上消耗了不少力气,走了一半,腿越来越软,气也开始喘,受不住地抓了边尔若的手腕一把。
“对不起。”他下意识道歉,顺道把手抽回来,被边尔若牵住。
微凉的掌心贴着他温度很高的皮肤,很舒服,尤葵在心里抗争几秒,最终还是选择了无视。
避免摔死还是抓着吧,反正只是牵个手,不会少一块肉。
回到宿舍,边尔若松开他的手,他腿一软,直接摔在了单人沙发上。
边尔若朝他走来,以为边尔若要咬他的脖子,乖乖地仰起脖子,结果对方从他身前绕了过去。
“我去洗澡,你在这等我。”
他都准备好了,尤葵脸瞬间红起来,咬着牙说:“你有病吗?”
身上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有气无力地拉住边尔若的手臂,一字一句地说:“不许去。”
这种力气,随便一挣就能甩开,他做好边尔若推开他的准备,不料边尔若单手把他整个人拎了起来,直接坐在边尔若的手臂上。
他整个人都蒙了,呆滞地看着边尔若把他放到床//上,再翻过来,后背对着胸膛。
一靠过来,他就闻到了边尔若身上沐浴露的香味。
所以刚刚是在逗他吗。
不等他再分神,后颈就人用手碰了碰,他抿住嘴唇睫毛颤了颤,呼吸开始急促。
紧接着,便清晰地感知到边尔若尖锐的牙齿停留在他的腺体上,下一秒,直接穿透了他的皮肤。
温热的血液从腺体涌出。
眼泪流个不止,他背过手,盲目地想要抓住什么物体,碰到了边尔若的手,很快,对方将他的手严严实实地握住,不留出一丝缝隙。
彼此的汗液融合,在湿答答的手心滚来滚去,又黏又腻,却没有人舍得放开。
也可能是尤葵的大脑没有办法思考了,浑身的血液都在快速地流动,尤其是腺体,酸胀、发麻、滚烫,边尔若的舌头也很烫,仿佛要将他的腺体狠狠咬碎,吃进肚里,害他痛不欲生。
他抽搐着,瞳孔迷离、失焦,一面渴求更多,一面又希望边尔若快点离开,这种矛盾感简直要将他折磨致死,意识模糊地挥动另一只手,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巴掌落在边尔若的肩上,腰腹上,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