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凉州远在西北,但此次匈奴来势汹汹,举国忧心忡忡,江宁府仿佛笼罩在一片压抑的阴影下,要知道匈奴的先祖曾经打到过雍州,皇帝此刻怎能不担心呢?
宣和殿。
“报——大将军已到江宁府。”
“快命他入宫。”
“是。”
不久后,一身盔甲的宇文壑进宫面圣,后面跟着几个将军,正是武卫将军越冲、征虏将军曹敢等人。
大殿正中央,为首的宇文壑对坐在高位皇帝单膝跪下,“参见陛下。”
“参见陛下。”后面几位将军也相继跪下,安静的大殿内响起盔甲碰撞之声。
“臣有要事报。”宇文壑略显冷硬的声音响起。
“说。”
“陛下,天至、张掖已失守,两月前定西将军从匈奴手中逃脱已经回到武威,现在匈奴撤兵了。”
定西将军的事算是捷报,可是此次还有个意外发生,宇文壑停顿了几秒还是如实禀告:“臣等渡山丹时,得知二皇子战死之事。”
想到什么,宇文壑与身后的越冲对视一眼。
越冲朝他点点头,面露愤慨之情,声音洪亮道:“陛下,臣等先告退。”
之后,宇文壑将二皇子战死一事的来龙去脉告诉皇帝,皇帝面露凝色,并未多言。
不出几个时辰,这一消息就传到了四公主处。
贴身婢女禀告完去看公主的神色,发现公主似乎并不惊讶也不悲伤。
殿下的心思难猜透,贴身婢女纵使有点疑惑,不过这不是她分内的事儿,还是不要问的好。
当晚宇文壑求见萧凭儿,但是被拒绝了。宇文壑知道她与二皇子之间的隐秘,心想她应该是伤心了,所以接下来的几日就没有打扰她。
五日后,萧凭儿唤来贴身婢女,将一封密信递给她。
“此信交至大将军手中。”
“是。”贴身婢女接过信,小跑着离开了公主宫殿。
夜晚,宇文壑来到殿内。
“臣参见殿下。”
“起来。”
宇文壑抬头看去,萧凭儿坐在梨花木床上,只穿了个深红色的肚兜,柔顺的乌发散落,因为刚刚沐浴完,娇嫩的面上泛着玫瑰色,唇上染着胭脂,看起来红润诱人。
“殿下请……”
他本想说节哀,可是话语立刻被少女甜甜的声音打断了:“张开腿,鸡巴露出来。”
宇文壑浑身一颤,修长的手几个动作,迅速解开了布衣束带,整个人变得赤裸。
他的身上多了几处伤疤,虽然有甲胄护体,但是在战场上中箭是难免的。
本朝一尺,长二十三厘米。宇文壑身长八尺三寸,在将军中是最高的。萧凭儿靠在床榻的一侧,凤眸向下睨着宇文壑的身体。
想到什么,萧凭儿勾了勾唇。不知有多少世家女子乃至几位公主想下嫁宇文壑,可都被宇文壑以保家卫国乃重中之重的借口拒绝了。
此刻他在她面前就是这副模样呢,双腿大张,露出那根曾被她多次玩弄的大肉屌,黑眸中泛着想被她肏的情迷意乱。
萧凭儿的视线掠过他饱满的胸肌再到线条优美的小腹,伸出一根玉指抵在下巴,眸中升起思忖之情。想想宇文壑的肉体已经算是被她调教熟透了,不管是用手、唇或是花穴。
被她毫不遮掩的看着阳物,宇文壑冷峻的眉眼染上几分柔情,随即两条结实的大腿又打开几分,为了让她更好的看他。
同时,他偷偷观察着萧凭儿的神情,见她眸中并无哀伤。
不过下一秒,萧凭儿状似不经意的问:“宇文壑,凉州如何?”
“臣等退至番禾郡了……哈啊……殿下,是臣无用……”
“是吗?”萧凭儿加大了踩他肉屌的力道。
深粉色的鸡巴被踩得紧贴小腹,宇文壑发出压抑的粗喘,额前的黑色碎发已被汗水打湿,龟头因为情动从马眼涌出几滴清液,此刻流到腹肌上,看起来淫靡极了。
少女柔嫩的脚掌轻轻揉了揉大鸡巴,宇文壑仰起头,修长脖颈间的喉结滚动几下,渐渐的呼吸急促起来,不过也仅仅是呼吸,并未发出呻吟。
又是大半年未见殿下,宇文壑觉得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会受不了的。上次从大北都护府回宫时,他如同失控般嫉妒谢行简,对殿下想引诱谢行简一事耿耿于怀。
但现在的情况显然是殿下拿谢行简没有办法。
不知何时,萧凭儿已经来到他身前。
“宇文壑,你在想什么?”她俯下身,玉指捏住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问。
“回殿下,无事。”宇文壑沉默着摇头。
面对她近距离的触碰,宇文壑英俊的脸上出现几丝幸福的贪恋,黑眸带着痴恋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真的吗?”萧凭儿甜甜的笑了。
她的食指落在他唇角,指腹轻轻摩挲起来。
啪。
突然,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宇文壑的脸上。
萧凭儿冷漠的眸光袭来,“皇兄是不是你杀的?”
“不……”
啪——
一个重重的巴掌接踵而至。宇文壑被打得身体一颤,抬手捂住脸颊,心中充满了委屈与不解,还有被冤枉时的无法辩解。
“撒谎。”
她脸上的淡漠疏离如同利刃一样刺进了宇文壑的内心,比匈奴人的箭矢入肌肤都要疼痛。
“殿下,二皇子不是我杀的。”他贴近她的耳畔,说出一个人的名字,“越冲手下的话不会出错,那人的视力一向不错,经常被派去侦查匈奴的风吹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