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入“世界杯”各路诸侯,都有一个共同的心愿,就是——要赢球。各路诸侯施展了各自看家本领,在绿茵场上竭尽所能,纵横驰骋。但为了赢球,有的球队也竭尽能事,使出各自手段,甚而至于连古老的巫术也派上用场。
原来,一些非洲的球队,为了赢球,赛前请巫师在球上作法。他们着装怪异,蹦蹦跳跳,念念有词,期望对方球队惨败在自己球队的脚下。有的巫师还把对方主力球员制成木偶,用银针刺扎在木偶的腿上。据说,这样就使对方发挥失常。
不由想到红楼梦中的赵姨娘请女巫马道婆作法,把王熙凤和贾宝玉想象为纸人,写上生辰八字,日日银针痛扎,借以泄愤,借以加害。想来非洲的巫师竟然和我们的马道婆如出一辙。
仔细想来,这种巫蛊行为缘起于原始宗教,无非期望通过一定的仪式,利用和操纵某种直接的功利目的,达到某种预期的愿望。当然,他们的动机和行为是建立在愿望和假想之上的。
从施法者来看,他们必有企图,仅管他们自己未必有足够的信心。但他们的邪恶的念头得到宣泄,而剩下的是被巫蛊者不尽的伤痛。作为常人,本身就对这种背地伤人的行为深恶痛绝。也正是痛恨,心理便会失衡,也就每每作出异乎寻常的举动,也就让施蛊者背地窃喜。这也是我国古典小说中常见的情形。
而更为阴险的是一些人别有用心的人利用这点,往往每每得逞。就连威武雄强如汉武帝,也中了江充等人的诡计。一听说太子竟然利用巫蛊诅咒自己,也气昏了头。不加辨析,以至太子成冤死之鬼。而此风一长,便有打不尽的官司。
但认真考察施蛊者,不难发现他们都是处于劣势的弱者。就看红楼梦中的赵姨娘,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给人做小,地位卑下,仰人鼻息,吃人白眼,人格屡遭被贬损。而又心有不甘,便产生背地咒人的卑劣念头。
而不禁想来,在世界杯的赛场上,靠实力,靠技术。而弱小的球队,便没有的信心,和赵姨娘一样,不免胡思乱想,梦想靠神灵庇护自己,毁灭对方。仔细想来,实在可笑,这些非洲球队不免自欺欺人,欺得不仅可气而且可笑。
想到八国联军攻打天津时,晚清的士兵也用起巫蛊之术,用女人的带有经血的内衣,以及狗血污物防在城门头上,据说这样洋人的洋枪洋炮便没有了威力。可笑的是,在洋人的炮火中一切灰飞烟灭,徒留笑柄。
看来巫术的确是骗己的勾当。骗己,便存有侥幸,便缺少奋斗。中国人吃过这样的亏不在少数。一部二十四史,翻翻可罗列一堆。而到近代则各种痼疾暴露无疑,终究被洋人枪炮
打开了大门。
好在出了个鲁迅先生,骂醒国人,国人才猛然醒悟。国人如今懂得奋发,便可以扬眉吐气。
想来越是落后的民族,越是迷信旁门左道的。非洲国家的人们,你们是否反思为何落后?你们不乏坚强的骨骼,你们不乏吃苦的精神,缺乏的正是自信,缺乏的正是信念。
请遣散你们的巫师,扔掉你们的银针,收起那套属于原始社会的游戏。认认真真地踢好每场球,认认真真地作好每件事,即便输了,也要输的潇洒。那就回去总结教训,认真训练。
那么,我们就会有理由相信绿茵场上将会刮起一股黑色的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