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傅冉就是再傻也明白他意思了,忍不住唾他:“您可真猴急,娘他们还在外面呢。”
常言道精满则溢,万岁都溢过很多回了,能不猴急么。
这事没法淡定。
颜冬青不管不顾的把傅冉抱上床,一双眼眸里荡着流光溢彩,低头亲了亲傅冉的额,低声道:“冉儿,朕可以让你做真正的皇后了吗?”
房里静悄悄的,只隐约听见外面的说话声,不真切,好像是廖娟说了句太冷,要回屋睡觉。
接着彻底没声了。
两道越来越热的呼吸声扑在彼此脸上,烧得傅冉热热的难受,她动了动身子,张嘴就吐出软绵动听的情话:“臣妾一直都是皇上的啊,您想什么时候都行。”
话音才落,密密麻麻的吻砸了下来,傅冉紧张的拥紧颜冬青,小脸晕红。
约莫是察觉到她羞意,颜冬青伸手拉了台灯,瞬间一室黑暗。
亲了会儿,傅冉小声提醒:“还要给小皇上穿衣裳呢。”
小皇上穿衣裳...他的皇后可真会形容。
颜冬青埋在她脖颈里闷笑了起来,胸腔震动,摩擦着傅冉的。
“好,穿衣裳。”
才拉灭的灯又得拉开,借着昏黄的灯光,颜冬青拆开牛皮纸袋,取出其中一枚小衣裳。
傅冉还是头回见这玩意儿,好奇的拿过看看,又低头嗅嗅,然后问:“这是几号?”
她记得牛皮纸袋后面写了这玩意有大号中号小号和特小号。
这种话傅冉也就是随口一问,可听在颜冬青耳中,就是质疑他的水准,骄傲如万岁,绝不容许有人质疑,抬抬下巴,哼声道:“自然是大号。”
领到合身的衣裳,小皇上穿上自然刚刚好。
因为是生手,小皇上人小不老实,穿的自然辛苦,又是吹气,又是挤气,差不点没把万岁急出一身汗。
所幸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拥着浑身汗津津的傅冉,颜冬青喟叹一口气,颇有几分心酸的意味:“冉儿,总算是朕的皇后了。”
傅冉也很心酸,不过她是疼的心酸,还没开口,眼泪珠子先滚了下来,瘪嘴道:“当皇后好难啊。”她不想当了。
一朵娇花被不知轻重的愣头青,疾风加骤雨摧残,萋萋桃花源碾碎一地残花,伴着水流潺潺,眼下正是娇弱无力的时候,颜冬青有些慌,不得法的拍着她背,哄道:“下次不会了,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
傅冉顿觉生无可恋,苦哈哈劝道:“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啊。”
“......”颜冬青咬咬牙:“朕身体好得很!”
为了证明龙体安康,万岁又捉住残花操练了一回,如果说刚才是骤雨摧残花,那现在就是零落成泥了。
隔壁屋,颜立本龇牙裂嘴,半宿睡不着觉。
他睡不着,翻来调去的,倒把廖娟也折腾醒了,迷糊道:“都几点了,还不睡呐。”
拿过手表,借着外头的雪光一瞅,都夜里两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