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布利推起她的裙子,一只手拎着珐琅水壶,一只手分开阴唇,伸指进去探了探。艾莉尔心跳很快,她压低了声音,很轻又快速地问道:“您是在生自己的气吧?为了救同僚,只能通过那个似是而非的议案,本来没什麼大不了的,现在却搞得人心惶惶,连累了更多的人。”
法布利鼓了鼓腮帮子,一声不吭地把小巧的壶嘴插进了阴道。
艾莉尔喘着气,那玩意儿又细又尖,勾到内壁,有一种尖利的痛感。在心慌涌上来前,她先感受到的是难言的愤怒:“我不喜欢现在的局势,但也根本不敢对你们抱有什麼希望。所谓的从两个烂桃子里挑一个不那麼烂的,指的就是你们了。”
法布利不置可否,他瞪着她,抬起了壶身。水流从细长的管子里流了出来,但水压不大,根本进不去。艾莉尔神经质地笑了笑,继续道:“您对我倒是下得了狠心……真要碰上政治决定,您不也一样,除了妥协和服从还能做什麼?”
法布利咬着牙,他用尽全力忍耐着,天知道他有多想把手里的壶嘴完全插进去,那玩意儿又细又长,肯定能捅穿她的下体,划破她的肠道,她会没命的,再也没法跟他说这些气人的话。
但事实是,他扔掉了水壶,握紧了拳头。而艾莉尔说:“您想要完善的政权,想要一个建立在信任而非恐惧上的政府,可您自己又做了什麼?您连以身作则都做不到,您所不屑的,正是你亲身实践并且利用的那些。”
“艾莉尔!”
法布利已经非常生气了,他涨红了脸,咬着下唇道:“你想死吗?还是希望我找几个人来把你轮了?”
说到这里他又显得愉快:“我知道你喜欢这样。”
艾莉尔出乎意料的冷静,她规规矩矩坐好,面色苍白地抬头看他:“共和国有暴力控制和精神控制两种方法,您深谙其道呢。除此以外,您还能有什麼办法?您没法让我心甘情愿。”
法布利像头困兽,红着眼眶:“你是我的,我想怎样就怎样!”
艾莉尔提心吊胆了那麼久,现在倒也不管不顾了:“这真好笑。”
她轻轻哼了声:“我当然是你的,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属于你,我也必须爱你,我当然要崇拜你。为什麼呢?因为一年前,我向你寻求一个工作的机会。这像什麼呢?就像首相,或者说党,给了我们一个幸福的生活,所以我们必须听话,不能有一点私心。”
法布利冷冷笑了下:“你什麼都不会得到,你会站在绞刑架上,像你的母亲那样,出卖一切,死得毫无意义。”
“当然没有意义,”艾莉尔的嘴唇发着抖,睫毛一颤一颤的,“我不为自己活着,你说什麼就是什么。可你也一样,你有什麼好得意的呢?当有一天你被关进监狱,真相会被隐瞒,历史会被重写,谁还活着,谁就决定过去。”
法布利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他真希望这张小嘴能永远闭上。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可没一会儿又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麼。他松开了手,心里鼓鼓囊囊的像是要爆炸一样,共和国的影子徘徊在每一处,他在做着自己都不赞成的事。
艾莉尔泪眼汪汪地咳嗽了起来,她觉得自己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可那也没什麼好期待的。她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推开门出去,法布利也没拦她,他抱头坐着,艾莉尔回头瞄了他一眼,心里有种浅浅的欢愉,她为自己能气到他而感到些微愉快。
但那种快乐只是一闪而逝,她随即意识到他们其实是站在一起的,都是这架大机器上的螺丝钉,连灵魂都是被压制着的。
40.最亲近的人(口,h)
书房外是条走廊,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