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根本就是事与愿违,她的穴口绞紧,伴随着精液流出的还有透明的淫液。
法布利压根就没有弄干净,只是把流出来的部分液体擦去了,就完事一般把手帕扔进了垃圾桶。艾莉尔看着消失在眼前的帕子,欲哭无泪地想着她只带了这么一条。
法布利大概觉得自己很贴心,他最后抱了她一下,抓了抓她潮乎乎的阴毛,这才推门离开了。
21.把柄(剧情)
艾莉尔回了办公室,想着得定期去做检查,法布利不戴套,她自己可得注意着。
下午又是例行的议会质询,几位记者乘车绕过几条街赶去议政厅。虽然新闻大厦有通道直通议会大厦,但这显然不是给小职员们用的。
艾莉尔觉得有些好笑,她想着自己倒是可以刷卡过去,高官的情人总能轻易接触到权力,这往往会让人产生某种错觉,但在法布利的打压下,艾莉尔倒是很清楚自己的定位。金钱、权力近在咫尺,可没有一样真正属于她。
在那个严肃得有些压抑的大厅里,艾莉尔站在最后排,看几位编辑熟络地和各式人等套近乎,心里很是羡慕,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应对自如。就在她沉浸于这种远观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艾莉尔回过头,彼此脸上都是惊喜。
“学姐!”
在旁人怪异的眼观中,学姐拉着她来到了走廊上:“最近过得如何?”
本有很多话想说,但顾及着负面情绪不好推给别人,满腔的话语最后只剩下了略显敷衍的:“还行吧。”
学姐了然地点了头。一年不见,她已经是议政厅的工作人员了,艾莉尔很是好奇,但也不好多问。里面还在准备,闲来无事的两人便站在窗边聊了起来。
大概是身处这样的环境里,很难有什么人可以深入交谈。同事间彼此防备着,领导面前随时要展现一个完美优秀的自己,过去的同学像是潜在的竞争对手,朋友也变得疏远起来,正因为欣赏,反而不可抑制地担心着自己的苟且会被对方发觉。在这种情况下,艾莉尔和学姐交集不多,却又有共同的秘密可以分享,是个非常合适的距离。
艾莉尔表达了自己的担心。那种不情愿,却也害怕被抛弃的忧虑,以及难以分辨对方的情绪,小心翼翼却又不得要领。学姐心下了然,她没有给出什么具体的建议,只和她讲了自己过往的一小段经历。
“那时我还未成年,被一个有钱人包养,当然,那时我不觉得自己是被包养,我觉得我们是恋人。他对我很好,花大把的钱,带我参加高级宴会,送我我到现在也不会去买的奢侈品。我想说幸福也不过是如此吧。直到最后,他离开了我,有了更年轻、更漂亮,也更懂事的情人,我才发觉自己不过是一个玩物。”
艾莉尔不解:“这难道不是正常的分手吗?他付出了很多呀。”
学姐笑了:“确实不好说。你有孩子没孩子,对方结婚与否,这些都不是判断的标准。但那种不平等其实已经说明了一切,而且他们成熟很多,陷得深的只会是我们。”
她捏了捏自己的脸,眼角已经带上了皱纹,但她只比她大了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