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给一位小姑娘打了那么多钱,这其间有什么,自然好猜测。至于是单纯的追求,还是派过来试探的间谍,法布利自有判断。
艾莉尔这次准时来到了那栋远离市中心的别墅。出乎她的意料,别墅紧邻着一个湖,四周是一片小树林,冬季里树木光秃秃的,倒是有种萧瑟的美感。
她以为咱们的议长会住在非常现代化的地方,这里与其说是别墅,不如说是乡间小木屋,房子间间隔很远,空旷寂寥,是个诗人才会喜欢的地方。
木地板踩上去咯吱咯吱响,阳台的门开着,攀上来的藤蔓没有被清理,在冬季里只剩下光秃秃黑色的枝条,零落的枯叶躺在椅子上,附着着的灰尘显示着主人的懒散。
法布利坐在一层的客厅里,壁炉里烤着火,地毯上有张摇椅,他在看书,整个气氛安详静谧,这让艾莉尔有种错觉,她觉得她的到来反而破坏了这种平静。
当时是夜里九点,因为上次的事,议长大人干脆把时间提前了一个小时。艾莉尔进来时,他给她倒了杯热茶:“有时我觉得这里不适合女孩子来。”
艾莉尔捧着杯子喝了口,听着他说了这么一句话,忽然呆了呆。
法布利的笑容温和友善:“我给你留了客房,但是我们最好抓紧时间,毕竟咱们明天都有工作。”
议长工作繁忙,平时基本住在议会大厦,这里算做与情人幽会的地方,隐蔽是隐蔽,但多少不算方便。至于为什么会选择这里,只能说这边储藏的道具非常齐全。
艾莉尔年纪小,没有非常明显的女性吸引力。她个子矮,胸小,整个人非常纤细。但这种稚嫩,以及多少不算情愿的态度,倒是很容易让人有施虐的快感。
法布利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摄像机还是开着,他把她的裙子推了上去,说道:“腿张开。”
艾莉尔乖乖打开腿,他倒也没脱她的内裤,只是拿了个跳蛋过来,隔着内裤按了上去。快感温和绵长,法布利问:“舒服吗?”
艾莉尔点了头,羞涩极了,她觉得自己就像初尝禁果的少女。
之后,她被抱到了餐桌上。餐桌靠着墙,墙上固定着一根竹竿,她起先不知道这竹竿是做什么用的,但很快,法布利拿了绳子过来,他把她的手抬起来,系着手腕绑在了上面。不止这样,那绳子绕过了她膝盖,把她的腿吊了起来,和手腕绑在了一起。
她没有抗议的权利,法布利把摄像机推了过来,他好像并不想在她身上发泄欲望,他把她当做了某种玩具,不断试探着玩偶的反应。
内裤已经湿了,他把它脱下,扔到了一旁。之后他拿了根细长的搅拌勺,把手柄的部分对准她的阴道,一点点插了进去。
艾莉尔浑身都是紧绷的,她尝试着放松,但毫无办法。冰凉的金属像个铲子,在敏感的甬道内探着。但实在太紧了,才刚刚末进去一个头,阴道壁就阻挡了去路。艾莉尔看着法布利一点点用力,上下试着角度。在某个位置时,很突然的,那勺子像是挤开了障碍物,一下子捅进去了大半。
法布利没有收手,圆弧型的手柄对于阴道来说还是过于尖利了,艾莉尔收紧了穴口,陌生的感觉令她紧张。
“放松。”法布利揉了下她的阴蒂。
但这仅仅只是种刺激,艾莉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上弹了下,手柄却还握在对方手里,阴道口被撑开,鲜红的内壁与白嫩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法布利拿了一盏蜡烛过来,放在长柄杓下面。艾莉尔吓了一跳,烛火离得近,她觉得几乎要点着她的阴毛了,燃烧着的火焰没一会儿就把金属勺加热得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