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接通了。
你到底没敢只挂语音通话,而上司却并没有点开他那端的摄像头。于是屏幕上便只有你那只正打着尿颤的、湿漉漉的女穴,以及偶尔闪进镜头里的,把头隔着小臂枕在墙面上的,你隐忍的侧脸。
“骚豆子怎么肿肿的,小狗自己偷偷玩过了吗?”
上司的声音很轻,然而那一点话语里的笑音还是清晰可闻。你想说话,而话到嘴边唇瓣却颤抖,只能把头往臂弯里埋得更深。理性上你知道此时此刻讨好电话那头的上司才是明智之举,撒娇,说些骚话,什么都好,只要把贞操锁的一次性密码骗过来,这折磨就到此为止了;然而客观事实是,受着憋尿时小腹坠痛的折磨,你现在只能抿着嘴站在那里,倘使一开口,就只能断断续续地漏出夹杂着喘息的哭叫了。
也许是被小职员今天的乖顺取悦,上司并没有过于刁难自己的助理,轻柔的话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尿吧母狗。”
把排尿的女穴完整地呈现在镜头里时,你几乎听见自己的自尊寸寸崩断,直至完全瓦解的声音。
但是,有限的仁慈也就到此为止了。
允许你短暂地解开贞操锁尿出来,不等于他会额外再允许你扯下两三节手纸,把女穴上残留的液体擦干净。而你几乎脱力地靠在瓷砖冰凉的墙面上,刚刚得到释放的眼尾红红的,几乎是颤抖着声音求他再给自己一次密码:家里只有一张床,这种腥臊的味道,不弄干净的话,晚上放学回家的弟弟闻到了,一定会怀疑的。
欣赏着下午还叫嚣着离职的你的窘态这件事,似乎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电话那头的上司,但是并不代表着他会再怜悯你一次。柔和平稳的声线似乎有某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别无选择的你只能按照电话那头的指引,把改成后置摄像头的手机放在花洒旁的架子上对着自己,仰躺在浴缸里,伸手抱着腿根,五指陷进脂白的大腿里,扒开湿漉漉的花唇,把含弄着金属贞操锁的淫荡女穴敞开展露在镜头前、花洒下。
“小狗这个样子好像公司男厕里的小便池喔。”电话那头的声音在笑,而真的被冷水淋在身上、冲刷着那处私密女穴的你,却只能躺在浴缸里颤抖着小声哭泣。
“今天下午提离职的时候,你其实很期待吧,穿着工装被同事围堵在走廊里,或者拖进楼梯间,几十个男同事,不,我们小狗这么漂亮的肉便器,全公司的男同事都会在楼梯上排队等着在小狗这口可爱又淫贱的小屄里射满精液的,后边的人也会努力地用自己的精液或者尿液把上一个人的标记覆盖掉,说不定从地下二层的停车场到二十二楼,每一层台阶上都会站满为了操进这口逼心甘情愿地排队的人呢。——就算因为给小狗捧场被记旷工罚款,也很值得吧。”
“双性会怀孕吗?被内射这么多次,说不定真的会被陌生人搞大肚子吧。”你被他说得不断地摇着头,眼泪流进鬓角里,而电话那头的人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就生下来吧,如果孕期的小逼没有被大家轮奸到流产的话,如果小狗泌乳期涨奶的乳房,没有被想要做牛奶甜点的女同事挤干净的话。生下来留在公司里养大,父母不详的小孩子,说不定以后会像其他职员一样,一起在楼梯间里和朋友抽烟攀谈,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往上排队,期待着肏进队伍尽头的那口熟逼,和朋友比赛着谁能更快地把小狗肏弄到眼睛翻白,赢下对方的赌注之后,毫不留恋地在小狗生过孩子后松松垮垮的子宫里爆满精浆呢。”
你终于崩溃地在那些话构建的场景里哭出来,浑浑噩噩地顺从对方的劝诱,站起身摘下挂在上方的淋浴头,对着那枚初尝情事就饱遭羞辱的蒂珠冲洗着:然而即便是你在水流里颤抖着高潮,上司似乎也并没有到此作罢的打算——母狗洗得再干净终究是洗不掉那股发情的气味的。
手机电量耗尽的最后一秒传输的画面,是你无意识地吐出一小截舌尖,瘫软地靠在浴缸上抽泣的样子。
你醒的很早,甚至比睡在里边的,还在上高中的弟弟还要早。贞操锁的异物感尤其明显,尿道棒的不舒服也不遑多让。
你默默在心底辱骂了几句自己该死的上司,带着这样淡淡的疲倦感洗漱更衣后,你轻手轻脚地把坚果袋、盒装牛奶和吐司面包片放进弟弟的书包里,又在自己的提包里放了相同的一份,戴上那只口罩,就推开家门去上班了。——你不想再戴一天尿道棒了,那家伙根本就是找一切机会罚你。
这个时间通勤的乘客并不多,即使没有空座位只剩站票,你只能眯眼歪头靠在抓着扶手的手臂上,也比挤成沙丁鱼罐头的早高峰更轻松。
然而正当你享受这难得的安宁时,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插进你那边破了一处小口的口袋,轻车熟路地摸到含着金属棒的铃口,挑逗般地蹭弄着。
昨天晚上那场荒诞的情事里,即使没碰前端的性器,甚至是被用胶带固定在小腹上,你其实都勃起了好几次:不过没什么意义,除了多受几次精液逆流的苦,因为你没有一次能痛痛快快射出来的。而身后的人有心无意的挑逗,显然是一种雪上加霜:比起那口被锁起来的女穴,你前端的男性性器更像是一口被侵犯的屄穴,而这一点,几乎很快就被身后亵玩着那枚铃口的人发现了,刻意压低的声线里满含戏谑:“好骚,小逼含着按摩棒出门呢。——插着东西走路很爽是不是?不会真的是小母狗吧。”
那只手掐了掐性器才放开,你被身后人玩弄得腿软,却并不敢声张,一任对方体温偏低的手沿着衬衫下摆摸进去,顺着腰线摸到那一片柔软的胸乳,玩弄般地揉搓着自己的乳头。
……好恶劣的家伙,你想。
电子屏报站的声音响起,你被身后的人裹挟推搡着,被迫走下车,却并不敢回头去看。:刚刚那人贴在你身后,用舌头模拟着操穴的动作,挤进耳道舔弄搅动的时候,一枚锋利的刀片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在你的脖颈上威胁般地压了压,感受到你腰背明显的僵直后,才满意地凑到颈动脉的位置上落下了一个吻。
你被吓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地被身后的人推搡着,刷卡走出地铁闸机。
走到地铁口时,你后知后觉地想跑,然而刚刚被玩弄到半勃的性器对一切摩擦都极其敏感,还没跑出几步,你就被身后的人狠狠踩着小腿腿肚压在地上。这一下毫不容情,你被踩得疼得张口喘气,得到的却只有随着你呼吸起伏而戳弄你舌面的假阳具,你有点想哭,而始作俑者却好整以暇地跪压在你的痛处,伏在你耳边的那个声音听起来极为柔情蜜意:
“最后一次,别再惹我生气。”
你被推进一辆面包车的车门前,身后的人用领带遮紧了你的眼睛。摘下那只黑色的口罩时,上不来气的你还在无意识地吮吸挽留着那段假阳具,黑色的乳胶棒被你舔吮得水光油亮,拔出来时还连带着一串流涎津液,顺着牵引淌落,滴在你被扯得衣衫不整而裸露的柔软胸脯上。
“原来真的抓到了一个饥渴的小婊子啊。”
那人原先在你柔软乳晕上绕着圈玩弄的手指骤然兴奋,几乎虐待地揪着那枚乳头,直到逼出你几声模糊不清的哭泣。而你紧并的双腿也被强行拉开:没有内裤遮挡而一览无余的下身,紧紧卡在铃口里的尿道棒,遮住女穴的贞操锁,以及因突然被裸露在空气里而不安瑟缩的后穴穴口。
“……嗯?怎么被管成这样?”
那个声音似乎有点不满,伸手在你平坦却柔软的乳肉上扇了一巴掌:“是不是小婊子平时太骚了,总喜欢到处偷人,男的女的都想偷吃一口,才被老公把前后两口屄穴都锁住了?”
这指控简直毫无依据,你不敢答话,却忍不住哭得更厉害了,然而那人却似乎更加兴奋,得了趣一样地揪着那对可怜的乳头不放:“两口逼都锁上了也没管住呀,小婊子一早起来就挺着对骚奶子,大庭广众地勾引人,说话,是不是勾引人强奸你?”
你哭着摇头,却被那个人又重重地抽了一下胸脯,颤颤巍巍地晃,被人抓握在手里把玩:“嘴屄里插着一根假几把才肯出门,还说不是,拔出来都不肯,口水流了一身。”
“没关系,有主就有主吧。”那声音仿佛很遗憾似的:“被锁了两口穴还要舔假几把的骚货,想必也是被人骑熟操开了的。后边看起来还算干净,小母狗出来找操,那就给母狗的后穴喂饱精,省得小母狗再含着一根假几把,辛辛苦苦地挺着奶头四处发骚。”
这实在没有道理可讲,连你想爬离逃跑的动作,都被对方恶意曲解为扭着屁股找操,无处可逃的你哽咽着把头埋进臂弯里,然而后穴的异物感却愈发明显:从最开始的挤进一根手指都困难,到四只手指并拢着插进后穴里剐蹭抠挖,你后穴的腺体生得浅,这时就方便了对方,那一点栗子肉几乎是被侵犯者花样百出地戏弄把玩。——小腹传来熟悉的酸胀感时,抽噎淌泪的你多少有点恍惚了,难道自己真的像对方讲的那样,在自己全无意识地情况下发情引诱?连第一次被强奸那处本来不是用于承欢的后穴,都能高潮的身体,恐怕是真的无可救药吧……
被填满的肠道层层叠叠地推拒着入侵者,然而那根性器却刁钻地避开了你正处于不应期的敏感点,次次凶悍地往深处的结肠口上撞,直顶得原先刻意沉默的你哭叫到哑痛失声,在这场几乎把你五脏六腑剖开碾碎的极乐中魂飞魄散。
你记不清这场强暴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
躺在后座慢慢恢复神智时,你发觉自己满脸冰凉的泪痕,而对方那根堪称凶悍的性器还心满意足地埋在你的身体里。
“……水,给我水,好渴。”被对方难得温情地环在怀里时,你大着胆子,哑着声音讨水喝。
昨天排一次尿就被上司羞辱得眼泪长淌雌穴抽搐,你这一个晚上几乎没敢怎么喝水,渴了就只好用舌头蘸进水里小小地舔一口,刚刚挨操时哑着嗓子连哭带叫,一场粗暴性事下来几乎脱水,不说露水情缘,单单是人道主义关怀也该不至教你渴死。
你好天真。
你忘了,对方是能在青天白日就拿非奸即杀胁迫你的凶悍匪徒,绝非关怀无辜的善男信女。身后的男人嗤笑一声,把深埋在你体内、堵着那泡浓精的性器抽出来:光是这个过程就几乎让你小死一回,性器上的沟壑几乎是恶意地剐蹭过敏感点。——随后那根性器又沉甸甸地拍打在你的脸上,等你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粘稠的精渍已经顺着面颊滑落。
那根性器与你先前含弄的那截假阳具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尺寸,你含得困难辛苦,咽口水都艰难,却只能屈辱又顺从地给强奸犯口交,以期被对方射满口腔,至少能得到一点水分摄入。
然而对方却显然不满足这过于温和躲懒的侍弄,抓着你的头发粗暴地抽插,显然是把那张嘴也当成了一只女逼,回回都顶弄到喉头软肉,甚至其下那圈紧致湿滑的食道入口。你被操得干呕,两腮的缩紧包裹和不断推拒的舌尖,却恰恰正中侵入者的下怀:他终于射了,却一滴不漏地全射进食道,热流顺着食管淌进那团隐隐作痛的胃袋里;而徒劳无功、一口没喝到嘴里的你,只能含着眼泪舔弄着那柄性器,连冠状沟都照顾到,靠着那点残存的精水解渴。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侵入者摁开免提,无非是你上司温和的声音,提醒你该去上班了,不然要记误工;而此时此刻的你,喉头嘴角全被磨破,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而强暴者却兴致勃勃地要送你上班。
临到目的地,你被反绑在这辆车门大敞的面包车里,而车钥匙则借着精水的润滑,插进你刚刚被奸弄过的后穴里,钥匙柄恰恰抵在敏感点上。——美其名曰留给你作纪念,说不定以后你用得上,黄昏深夜载着一车情趣内衣和淫虐道具在城市里慢悠悠的开,等待谁被车窗里你那张漂亮的脸勾得伸手拦停,上车买你春宵一度。
虽然人去车空时,后座那只敞开着流精的雌穴里,是塞满了纸钞还是被坏心地摁进去几枚硬币,便不得而知了。
你缓过神来,懒得理会强奸犯的混账话,只是一点一点地蹭脱束缚时,难免有些焦躁: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这辆车好像开到公司的停车场去了。
现在虽然应该是午休,却难保哪位同事不会心血来潮地趁这点时间驾车翘班,撞见你这副狼狈样子。——然而所幸,直到你把那段绳子完整地蹭下来,也没听见有脚步声或者汽车引擎的声音。
手腕被紧紧反绑了一上午,你交替着揉弄了一会,逐渐恢复知觉,才摘下那条绑在眼前的领带,然而那点隐秘的侥幸也随着眼睛重新见光的轻微不适彻底破灭——你的上司面无表情地站在车门外,居高临下地看着车内衣衫不整的你。那沓相纸上的画面,要么是你被男人揪着乳头玩弄,要么是你顺从而痴迷地给男人舔吮性器,要么是你微张着嘴、涎液淌到胸脯上,要么是你抱着腿根被男人灌精,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艳照被上司摔在你泪痕未干的脸上,在面包车里四散洒落一地。
衣衫不整的你被面色阴霾的上司拖进专梯前,还没有意识到危机的迫临:不违反竞业条款吧,这最多算你旷工啊,顶格罚款?
然而专梯里四面镜墙,强暴中你那件几乎被撕烂的白衬衫,遮不住那对被吸吮啃咬得红肿外凸的乳尖,衣摆不够长,圆润饱满的腿根臀肉尽是被掌掴拧掐后的指印红痕。而刚刚受着上司那一下拿艳照扇耳光的惊,你后庭紧致的穴口一蹙,挣扎反抗中,那股温热的精水淌出穴口,顺着腿根一细股一细股地淌落,直到顺着踝腕在薄薄浅灰色棉袜里打湿、积液,而腿根膝弯上残余的精液在空气中逐渐干涸,与那些情虐的爱欲痕迹相映成趣——这些都清晰地倒映在镜子里,是你无从消弭也无从辩驳的罪证。
刚刚被对方押进办公室,你鬓发散乱踉跄不稳地跪在地毯上,无所适从却下意识地挺着那对仍然很敏感的乳尖蹭着上司的小腿,以期能有所讨好,却被上司毫不容情地踩在脚下,鞋底存在感分明的软棱卡在你那对娇嫩的乳头上恶意踩弄,你想哭,却不敢伸手去挡,然而那口被锁住的女穴很快就因着这种凌虐诚实地湿润起来,被踩到红舌吐露两眼含泪的你,夹着冰凉金属的两瓣花唇却止不住地一缩一缩。
“骚母狗还不乐意戴贞操锁。”对方的语气过于冷淡,你打了个颤,没敢抬头看对方此刻的神态,怕又要挨罚:“原来是离了几把不行的骚货。本来怜悯你,只给母狗戴了前边的贞操锁,结果耐不住寂寞的母狗还是管不住逼,摇着屁股去求人开苞。”
你张了张口,想要反驳,结果舌苔上含着的精水还没咽干净,这一下又淌落在胸脯上,看的上司更是嗤笑一声,冷硬的鞋底从凄惨的胸脯上移开,毫不留情地踩到你还含着金属棒的性器上:“我看母狗也挺乐在其中呢。不如前边的这根也踩废掉好了,留着做什么呢?这根小东西以后还能操人吗,母狗骑别人的时候能忍住不往逼里夹根按摩棒吗,不会以后磨逼都比操人爽吧?”
好难受,你终于忍不住抽噎着,手心撑在毛毯上往后退,想要逃离对方的羞辱和施虐,然而下一秒身后的门板就响起了叩门的声音:“江董,小江总监有事找您。”
无视你听到这声音后慌乱祈求的神色,上司踩在你小腹上的鞋底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竟然丝毫没有放你避人的意思:“叫他进来。”
“哥怎么发这么大火?”区别于你面无表情的上司,他的孪生弟弟倒是笑容可亲。面容精致的青年提着一个箱子走进办公室后,体贴地把门关严,身后眼观鼻鼻观心的秘书就这样被关在门外。
“好可怜啊小狗。”
话虽如此,那双笑意盈盈的银白色眼瞳却无法捉摸到一丝一毫的怜惜。接连受惊的你因着面前陌生人这一点不知真假的柔情,多少有点色令智昏,傻傻地往对方身上贴过去,企图能得到些许庇护,却忘了上级还踩在自己的性器上。
你只来得及听见一声冷哼,原先那枚锢在性器上的金属环突然解开,尿道棒划出的瞬间,被禁锢了将近一天的你猝不及防,在这突然的脱出里失声哭喘,勃起的性器断断续续地沥出一些精水,弄脏了上司的鞋底和年轻人的衣服。
而银瞳的年轻男人却似乎不以为忤,笑容依旧:“只是这样都能射出来吗?好乖的小狗。”
你两眼失神地仰倒在地毯上,听得血渐渐凉了,刚刚射过精、处于不应期的疲软性器却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那只手很漂亮,你那根性器又不争气地微微抬头,正在不自觉地蹭弄着对方的手心,舒服地哼哼,却被银瞳男人套上了一只内胆柔软的飞机杯。
你下意识地觉得不妙,挣扎着想逃开,然而样貌温柔无害的男人却并没有给你这个机会:束缚固定的装置很快就装配好了,你被双手反铐在背后,被踩得熟透的腿根呈一字马打开绑紧在墙角。一旦你受不住身前飞机杯的震动吮弄想要往后躲一分一毫,身后那根贴在墙面上的硅胶阳具就会挺进你湿润的后穴。:飞机杯被银瞳男人打开中速模式后,对方摸了摸你的发顶就离开了,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与兄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没有人再去理会墙角里被重新戴上口罩噤声却腰身乱颤的小狗。
“小狗喜欢用前边高潮的感觉吗?”那双银白的眼瞳含着笑意,语气也温柔:“特意按照小狗的情况定制的飞机杯呢。”
“怎么哭了呀,难道小狗还没玩够吗?舍不得停下?”那双体温偏低而干燥的手摘下那只黑色的阳具口罩,然而脸颊上泪痕冷汗交错的你,一时唇瓣颤了颤却一句话都答不上来,只有不断地摇头,企图得到一点垂怜,而对方似乎也确实被你这份顺从取悦,低下身子摸了摸你的脸颊,从那只几次干高潮后红肿胀满的可怜性器上摘下了那只飞机杯:
“好可怜啊,原来真的是小母狗。来闻闻自己的味道。”
硅胶软囊里积了小半杯精液,或许还混合了一些尿水。你刚刚射得痛苦,此刻看到这些更是被羞辱得头晕,试图别过脸去,然而却被面容温和的青年生生扳住脸转了过来,你半仰着透过那双模糊的泪眼凝望着对方,随后那只飞机杯里的精水被一滴不剩地倒在你面颊上,半跪在你身前的青年还在轻声笑着,另一只手握着那只入口被做成花穴形状的飞机杯,两瓣“肉唇”压在你挺翘的鼻梁上蹭弄,随后又压在你因为窒息而张口呼吸的柔软嘴唇上:
“飞机杯[前辈]给肉便器小狗榨了这么久的精,被小狗无套内射了这么多,小狗不应该谢谢前辈吗?张嘴把射进去的精液都吸出来。”
你喘息窒息之余竟被羞辱得失禁了,无意识地含吮那两瓣花唇的时候,那根软垂着的、可怜的性器竟然也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地毯上水声闷闷,而你躺在那滩的体液里,眼神空茫,除了指尖偶尔地颤动,几乎不再有任何的语言和动作。
你悠悠醒转时,首先映入视线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长时间保持跪坐姿势的腰背一片酸痛,你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皮革质感的床上。方才银瞳的漂亮青年此刻不知所踪,而鬓发乌黑的上司正在细心地往你身下那只雌穴上打泡沫,大小花唇,湿润柔软的后穴,每一个裸露的褶皱都被他抚摸揉弄。这种把最私密处暴露人前的感受让你觉得羞耻,你下意识地并拢腿,想要坐起来,躲开对方的亵玩,却发觉自己的脖颈已经被固定在一个金属项圈里,项圈的宽窄恰到好处地压在你的脖颈上,而金属项圈扣着一条锁链,锁链另一端缀在墙面中,你只一挣扎,就牵动几只锁链碰撞在一起,叮叮当当地响。
“醒了?”
那只体温偏低的手轻轻捏住了你的蒂珠,并不粗暴地揉弄。他应当没有什么恶意,然而被接连亵玩的你却腰膝一软,重新躺落床上。
那只手不紧不慢地揉了揉已经肿胀的小阴唇,才伸到一旁的洗手池上,用洁净的水流冲洗去手掌上的泡沫。
你平日里洗澡的时候很喜欢在掌心涂满沐浴露或者香皂,清洗女穴时揉搓到泡沫绵绵,然而这和被上司这样把玩清洗完全是两回事。:你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上司线条分明的侧影,男人正在往手上戴一副医用的乳胶手套,动作斯条慢理,甚至有点赏心悦目——无法否认,即使性格极度恶劣,你还是觉得这个人皮相优越。:眉弓深邃,宽肩窄腰,那双匀称分明的手单单是在往薄白手套里填手指,就已经足够让人移不开眼睛了。
而戴好手套的上司重新回到床边,指腹间夹着一小枚新拆的刀片,一点一点地仔细刮去你花唇上柔软的毛发。他的动作耐心,然而刀片冰凉的触感却让你不由细细地颤抖起来,却不敢真的抽身躲开,只得敞着肉户被上司亵玩一般的清理。片刻后他捏着一只挂在一旁的软管,调好水温,用淌出的清水把女穴上堆积的泡沫和挂落的毛发一并冲洗流到床下的池槽时,你眼前显示屏里倒映的那只女穴,已经是一处无毛的光洁肉户了。
直到这时你才迟钝地发觉,自己前端的性器已经被戴了阴茎笼:上司似乎特意选择小了一号的锁笼,还没勃起的玉茎只是稍微动了动,就能感受到束缚感。
……这实在不是办法。你只好艰涩开口:“……能不能,给我换一个稍微大一号的笼子戴?”
“大一号?”好像这个话题新奇又好笑一样,他甚至没有去揪你语言里仓促的错误,“小母狗怎么会有几把呢。这只是在给母狗的大阴蒂做矫正,等小母狗什么时候适应了,就会换成平板锁的。”
“以及为什么要换呢,小母狗也不喜欢用阴蒂高潮吧,是主人记错了吗?”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乳胶,指甲修剪平整的手指从金属笼的缝隙中探进去,有些恶意地把玩着你因为射精太多还在隐隐作痛的铃口,过于锋利的快感一阵阵地冲击着你的大脑,直到你哭叫着用那个自辱的称呼认错,上司才满意地撤出手指,在你的柔软白皙的胸脯上擦了擦。
你有些恍惚地看着放在不远处的平板锁:区别于这只还有拇指长的铁笼,那只平锁是全然压在囊袋上的。不难想象,等到真的戴上这枚平板锁的日子,你的性器也就彻底地沦为这对孪生兄弟的玩具或者脚垫了。
不过,即使没有这把锁,经过先前那一次过激的玩弄,你还存在使用前端性器高潮的可能吗?
第一次使用那只女穴时,上司一只手调整那只通体透明的内窥棒的角度,玩弄着迫不及待裹上来的小花唇,另一只手则握着一只黑色的单反,黢黑的镜头有时对准那口湿漉漉的女穴,有时对准你泪痕宛然而眼神迷离的脸。
录制开苞视频之前,上司给你换了一身女高中生才会穿的水手服,然而尺寸却小了不止一码,裹在身上并不舒适,勒得胸前的纽扣系不上,两枚凸点清晰可见,显得可爱又淫荡。你透过泪水模糊的眼睛看提词器,为了不再被额外惩罚只好强忍着羞耻,断断续续地对着镜头说,这是自己第一次偷跑出来援交,因为性瘾太重,已经无法正常地生活读书思考恋爱,所以请求主人给自己破处受孕,在没有生育过的处女子宫里灌满精液,来缓解你的情热。
镜头下开苞的道具是一只透明的内窥玻璃棒,因此那层薄薄的处女膜被顶破的过程,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你眼前的大屏幕上。层层叠叠的肉道被玻璃棒圆润的顶端挤开之后,尽头那圈紧蹙的子宫口,都清晰可见地展露在镜头下。初经人事的肉道乏少经验,一味地去夹那只全然光滑的玻璃棒,却无济于事,只能任由那枚圆滑的物件不断地在肉道里抽插打滑。
你耻得想哭,然而颤抖的腿根紧并时,不但没有把玻璃棒挤出去,反而吞得更深一些,冰凉圆润的端头贴着宫口打滑时,淡色的尿液顺着前端给尿道预留的小孔淌下来,重又把穴口弄得湿黏津亮。
祈求上司使用这口刚刚被夺去了处女的雌屄时,你不由陷入一种恍惚的倒错感:这请求固然是为了让对方别再用凉而滑的玻璃道具玩弄自己的女穴,然而那些几乎自辱的请求一旦脱口而出,亲手抱着腿根把肉唇扒开,刚刮剃干净的肉户柔软白皙,把柔软隐秘的内里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内,祈求对方毫无怜惜地侵犯挞伐——对方挺进来的瞬间,情况就好像真的反过来验证了那些你难受时胡乱自辱的那些称呼:站街的女高中生,发情的牝犬,渴望受精妊娠的奶牛——说话时只是为了讨好对方,然而难收的覆水,一滴没漏地浇透他本就混乱的思绪,哭泣着道谢的时候,好像他真的很喜欢被对方贯穿侵犯的感觉,连双目失神着躺在床板上潮喷,都是承认欲望后极乐的犒赏。
这个在三楼的工位还是你软磨硬泡从上司手里求来的,上司不置可否,总监却笑眯眯地帮你说好话。原先每周做五休二的工作,四天在上司身侧做特助,一天在上司胞弟主管部门所在的楼层,做一些临时性的辅助工作,同其他职员交接厮混。
时间一久,同事间关于你是关系户的流言渐渐就传出来,毕竟董助原先就有四个,特助的工作却没人见过,但你一周在三楼只上工一天却有目共睹,小江总监也常常对你有一些工作之外的照拂——你试图否认过这一点,但换来的只是大家心照不宣的暧昧微笑。
这不算坏事,毕竟你对任何人的业务功劳都并不形成挤压,性格也不算糟糕,大家也乐得和吉祥物和平共处。
弟弟小疏在你入职后就被转学到了当地的一家重点高中,又办了住宿,美其名曰员工家属福利。电话那头的小疏一头雾水,你却并非不明就里,只简单扼要地交代了几句学习和生活上的关心,往他的户头上汇了一笔钱,让他自己清缴学杂费。
这实在是个翘班的好时机。
你望着往往来来的人员,深吸了一口气,捏着贴身小包,起身就往外走。
翘班这件事你在读书时就常做,如今更是驾轻就熟:工位上还冒着热气的马克杯,随手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风衣,最重要的,十分钟后已经走到地铁口的你。
对上次风波心有余悸的你等了两三班电车,终于搭乘上相对空闲的一辆。:一路无事,走出地铁闸机的时候你松了一口气,连走路都带上了几分翘班大成功的雀跃。
工作日,家里很静。
客厅书房整理得井井有条,窗沿上却积了一层薄灰:自从办了住宿后,小疏便很少回来了。
你走进浴室里简单地冲了个淋浴,温热涓流顺着发梢滴落胸背,这让你感到放松。走出浴室的你趿着拖鞋走向客厅,想去冰箱里拿一听可乐:你有记得提前拉好窗帘,小疏也不在家,这几步路不围浴巾也没什么。
——刚刚冲过澡的你难得地心情松快,然而拉开冰箱门的一刻,你腰膝一软,竟是直直跌坐在了地上。
原先凌乱随意地摆放着几瓶饮料的冰箱,此刻一半是整整齐齐地码着盛着碳酸饮料的易拉罐,另一半堆叠着二十几个透明的亚克力盒,里边静静安放着你认识或不认识的淫具。
身后响起硬质鞋跟叩击地板的声音,你不敢回头,腰背却难以克制地细细密密地抖了起来,一只体温偏凉而掌心干燥的手从身后伸来,轻轻抚摸上你侧脸。
刚刚拆封的指套仍然冰凉,螺纹指套的棱道,开始还只是有意无意地掠过那枚暂得半日休息的蒂珠,后来便捉着蒂珠毫不容情地亵玩。你紧紧抿住下唇,不敢漏出一声喘息,身下却已经被两三根手指玩弄到水声连连。
身后的人似乎发出一声叹息,只是这声音几乎微不可察,你亦无从辨别是幻觉,亦或是真切地听到了那一声轻柔的叹声。
裹着一层晶亮粘液的指套被丢在那团翕动着吐出清液的软肉上,那双手动作轻柔地用领带在你双眼前遮住,伸到你脑后挽了两扣带结的同时,俯过去落下一个堪称耐心的亲吻。你感受到对方的舌尖一点点舔开你紧咬的下唇,抚慰般地舔吮着那片失色的下唇,齿关,甚至有些敏感的软腭。这难得的温存让你感到恍惚,身后胸膛宽厚而温热,隔着一层薄透衣衫,你甚至能感受到对方低沉有力的心跳。
被对方抱到沙发上时,你难得地对陌生人硬气了一些,趾尖凭感觉踩到对方的肩头,轻轻踩了踩推拒,指使对方的声音里也带了几分你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娇气,“去戴套。”
你赌正了,对方真的顺从地起身,随后便是冰箱门的一声轻响。被隔着逐渐温热的乳胶膜的几根手指亵玩到再度夹着腿流水的时候,你只能隐约辨识出来,这是一个环周凸点的套子,柱身甚至还有一圈细小的乳胶软刺,揉过蒂珠时激起一阵钝痛中的颤栗。
神色恍惚的你,饶是再对情事迟钝,此时此刻也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妙,撑着手腕就想后退躲开,却被对方压住小腹后腰,钳制在这片狭小空间里。——他似乎并不急于侵入,性器顶端反复撑开那两瓣紧闭的小花唇,直到把原先只是薄薄遮在入口的浅色肉瓣,作弄得充挺勃立,鼓鼓地将穴口嘟起来。被对方持续过激地碾弄着蒂珠,你无法自控地小小潮吹了,清亮的淫水似乎喷在对方身上。
“只是操了几下阴唇就高潮了啊。”对方似乎在笑,你感受到有一只手正在把玩你还处于不应期的肉阜,全无感情地玩弄“好淫贱的小逼。”
视觉丧失的时刻,其余感官的知觉被放大得无比明显。被陌生人挺腰顶进肉穴时,那圈乳胶软毛无情地随着对方的抽插挑动剐蹭着初尝情事的湿软内壁,偶尔卡进堆叠湿热的褶皱肉衾里,女穴隐秘的深处根本承受不住这样陌生刁钻的剔刮,你踢蹬了几下空气,竟是轻易地被操到失禁了。
戴锁的男性体征,此时此刻正因为挨操,在陌生人眼前淌着尿水,你屈辱地想哭:天知道,连这眼下情形,都是你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为了不在这每周仅有的一天里戴口罩,你需要早早地跪在地毯上给上司做深喉,被男人扣着后脑按在股间,柔软娇嫩的喉管被当做飞机杯操弄使用。等到对方终于射出来时,你还要把精水厚涂的口腔暴露在对方眼前,给对方展示自己已经咽下去了,把齿关舌面上的精水舔舐干净,才能换到一套干净的工装:包括一条柔软的棉白内裤。——这大约是你一周中最小心翼翼的时候,你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被上司兴之所至地把脸扇烂,顶着被抽得红热的面颊走到三楼。
大约是为着这个部门多是女员工的缘故,这几个小时你是允许被解开贞操带的,舒展自在地在楼层里自由走动。你大约也想不到,仅仅是趁着这点便利翘班回家,竟然遭遇这样的事情——然而不速之客本人却全无自觉,仍然亲密地舔去你颊上滚落的泪珠,故意地顶弄你那圈柔软的宫颈,在你张口哭喘的时候吻上你的唇瓣,舔弄那截湿热的软舌。
“乖老婆,张嘴。……对,就是这样,舌头伸出来一点。”
“好乖。”
你迷迷糊糊地顺从,被他捏着舌尖玩弄。正当你以为他要像方才一样温存吮吻,却猝不及防地被爆了满口浓稠的浊精,你一边呛咳着,一边伸手去抹顺着嘴角淌下的白浊: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恶劣地拎着那只精水半满的避孕套,一滴没漏地泄在了你的口中。
你羞愤已极,赤裸白皙的足底踩在对方的肩头往下压,尽管刚刚被对方抱在怀里玩弄灌精,此时此刻的你根本没多少力气,然而你仍然色厉内荏地使唤对方过来给你弄干净。
你好像真的惹到棉花了。
对方很听话地伏到你的怀里,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地清理着那些狼藉痕迹。
无端端被灌了满口浊精的你只顾着出气,全然没思考过这个姿势有多引狼入室。直到那只原先只是温顺地舔弄着胸脯的湿热软舌含住你乳尖啜吸,你才发觉事态有些失控,伸手按在对方肩头推拒,却被对方反握住手腕,握住你掌心细细摩挲。
怪异的温情感。
但是你没能挣脱开,只好作罢。
你晕晕乎乎地挺着乳尖给对方吃。坦诚而言,哺乳并不使你感到羞耻。带着同父异母的小疏逃难时,你也不过才十六岁的年纪。把你们寄存在山中别馆避难时,你的生父生母双双下落不明,而小疏的母亲也不知所踪。
平心而论,你并不喜欢那个操着一口绵软苏白、却衣香鬓影皆带着火药意味的女人,然而面对与她眉眼肖似、性情却只能用柔和温顺形容的小疏,你却始终提不起精神去讨厌。
于是每一个为了安抚骤然离母的胞亲入睡的夜晚,你默许了动辄淌泪却不敢哭出声音的小疏在你的房间过夜。而小疏似乎也明白你在迁就他,每个夜里都并不逾矩,仅仅是含着你刚刚发育的乳尖,或者埋在你怀里,环着你的腰身入眠。
宽待照顾父亲情妇的独子,甚至代替情妇给异母的小孩哺乳,听起来似乎很荒谬,然而在纷繁动乱里接到小疏生母车祸身亡的消息时,你还是破天荒地为这位多智善谋的年轻女人感到悲凉。那时你还年轻,但你知道这情感不单单是兔死狐悲。
然而怀中的的男人显然不是彼时因年幼失怙而缺失安全感的小疏,对方含着你被吮得红润湿亮的乳头,舌尖有意无意地舔弄着隐秘的乳孔时,你忍不住低声喘息起来,腿根夹紧了磨蹭了一下,却为着这一点熟悉的移情,并没有再推开对方。
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你听到一声很轻的叹息。随后你泪痕斑驳的脸被对方捧起来亲吻,面颊,眉眼,鼻尖,随后便沿着侧颈锁骨,一路亲吻到胸脯,最后是尚且平坦的小腹。在对方时而温存时而狠重的亲吻中,你已经无暇思考这些吻痕会不会在周一上工时被上司发现,到时候又要如何面对对方的怒火:这些轻轻重重的亲吻重新点燃起了你的情欲,你难得主动地伸臂环住对方的后颈,蜻蜓点水般地在对方发顶落下了一个轻吻。
也许是被你的接纳取悦,对方再侵入你的身体时,并没有再像从前那样粗暴。被肏得湿软的穴口甬道再被顶开时,也并没有开始时那样不适难忍。
你甚至在这样温存的性爱里得了趣,仰着头向对方索吻,环抱着对方的后颈,任由对方拥着你颠动顶弄。
你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被内射了,对方往你腰下垫了一只软枕,摆成容易受精的姿势,然而即使是这样,做到后面,随着对方次次都顶弄到那圈敏感的宫口,你在腰膝软颤之余,也能感受到股间的那个小口被插弄得不断外淌着精液,那股黏稠的液体顺着你的腿根一直淌到膝弯,积成一个粘腻的小洼。
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在情事中昏过去,如今对你而言,似乎也是一种解脱的奢侈。
而当再悠悠醒转时,看着自己的手心,你一时间心如擂鼓,思绪乱麻。
周一早上就迟到,虽然多少有点贴脸开大的嫌疑,但你还是偷偷地先去了三楼。:无他,唯好奇尔。
那缕莹白的发丝静静地蜷在自封袋里,你握着塑胶袋子的手心微微汗湿,不由自主地起了打退堂鼓的心思。:然而怀疑对象似乎没有注意到你,银白及肩发的总监正背对着你的临时工位,披着工装外套,站在饮水机前。
你大约是真的背时。
仅仅是在对方脑后伸手虚虚比量一下头发长度,这样简单的事情,都能被同事挂在你椅背上的提包绊倒:这位同事大概不是故意的,毕竟所有人都在默认你只有周五点卯;被这个可爱甜系镭射色的斜挎包一绊,你顿感不妙,但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对方后背上。
你从晕眩中回过神时,总监已经笑眯眯地蹲在你面前。
那双锃亮的皮鞋虚虚地压在你扶在地板上的指尖上,你不敢动,指腹夹在鞋底和地板中间,头也不敢抬,默默祈祷对方玩够了就松开你。
然而并没有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你眼前的地板上,轻轻地捡起了那只透明的自封袋。
“都发现了啊。老婆真聪明。”
不知过了多久,你听见总监意味不明的一声轻笑,颤抖着抬起头的时候,感受到冷汗已经浸湿衣料贴住后腰,那张清俊漂亮的脸正俯瞰你,被遮进视野盲区的光源下,那头银白色的长发泛着冷淡的光泽。对方把那片证物袋折好,放进你的上衣口袋,又顺手摘下那架细银框的平光镜,挂在你心口的衣袋上。
你忍不住颤抖,身下那口女穴不争气地翕动着涌出一点热液。:每次使用你之前,他都会这样摘下眼镜,久而久之,仅仅是这样的暗示,都会令你小腹一紧。
你还有什么不明白,自己如今是笨得自投罗网了。
你被他拉着领带牵进办公室,被对方松开时,你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进退失据间,失力地坐在地毯上。
“老婆好乖啊。主动翘班找我,那么喜欢老公是不是?一两次强奸满足不了老婆,我们宝宝都学会主动了。”
他好像真的很愉悦。你的唇瓣颤抖着,那句可不可以戴套到底是没说出来:被捏爆避孕套弄了满身精液的教训历历在目,你不知道眼前的这个漂亮男人还有多少恶劣手段等着你。
为了迎合这句荒谬的指控,你只能咬着衬衫翻起的下摆,把柔软的乳晕和白皙的肚腹袒露人前,有些笨拙地跪在对方身上挺腰,双手捧着胸脯夹出的乳沟,轻轻蹭弄着对方线条分明的鼻尖。
面对你拙劣的讨好,总监的神情难得柔和,却并没有放你离开上楼的打算。
这是你成年之后第一次穿女装。:在楼上当然也会穿,如果那么几条勒在私处的软绳和巴掌大小的布料也算衣服的话。你呆呆地坐在办公桌上,两条小腿虚虚地搭在桌沿垂落,任由对方蹲在地上帮你把筒袜的褶皱抹平理好;穿戴着一双珍珠蕾丝手套的手向后支撑着身体,发顶甚至还被戴上了一顶碎钻细边的巴洛克王冠。
你有些局促不安,却还是大着胆子开了口:“……老、老公,今天就做到这里好不好?我还要去楼上上班……这下迟到好久了。”
“宝宝还要去楼上吗?”
“是、是啊……”对方的语气实在听不出什么异常,你硬着头皮应了下来:赌一赌吧,他好像真的很喜欢你的样子。迟到半天可就要开始记旷工了……
他重新站起身,拿着一管颜色极浅的口红往你唇瓣上涂抹。你不习惯地往后躲了躲:你实在没搽过口脂这种东西,被戳得直躲,他也不恼,把你抱到沙发上,伸手拍了一下你后腰,你便下意识地跪伏下去——然而下一秒你就感觉到异样:你回过头去,对方却微笑着握着那管半透明的膏体往你后庭里挤。
你短促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就要往前爬,好躲开身后人的作弄,却被总监摁在冰凉的皮革上重重掴了两下臀肉:你眼睫含泪着发颤,却不敢往旁躲了。你能感受到金属圆管的边沿已经贴到臀瓣上,软膏在肠肉间的异样感格外明显,你尽量放松着不去夹弄那管软膏,生怕弄断了截在后穴里,然而对方却促狭地捏着金属圆管,在你后穴插送着那段软膏,欣赏你埋头臂弯、腰身时不时打颤却不敢真的去夹弄那段软膏的窘态。
好像是在嘲弄你的天真,当你还努力平复呼吸、放松腰身时,对方却直接将一整管脂膏都插了进去,只留下一小圈宽外壳底卡在颤抖不已的穴口处,甚至还恶劣地往上拍了拍。
你就这样被对方牵着手带去乘电梯。跪姿时不必担忧滑脱的口脂和金属圆管,在走动时却需要努力夹紧才不至滑落。繁复裙摆下是一双食指高的金色细跟鞋,全靠绕在趾根踝腕上的细金属链维系,即使对方的速度已经足够缓慢,仅仅是追上对方的步调这件事,仍然让你冷汗涔涔。——走路实在是一种精致的酷刑,尽管是这样缓慢的速度,也足够让你难受一阵子了。
午休时间的电梯乘客寥寥,你的头发许久未修剪过,脸型又秀气,外人眼中虽然花哨却并不怪诞,只以为是哪位女同事别出心裁地穿着洛丽塔来上班。只瞟了几眼,视线就见怪不怪地飘向一边。等电梯在地下车场开门,整个电梯里已经只剩你们两个了。
走到一个车位边时,你实在体力不济,靠在车门上喘息,孰料那只金属圆管竟也从骤然放松的后穴中滑落,裹着一团透明津液和融化的油膏,骨碌碌地滚到一旁。你呼吸一窒,弯腰就要去捡那枚淫靡的物证,却被裙裾绊倒,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