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帅约见匪首,还大肆散播出去,只怕不仅仅是反贼们会内讧,朝廷若知道,以太子
', '')('和皇后对薛家的防范忌惮,只怕薛湘楠一夜之间就会被打成反贼。
金戈轻摇头,面露难色道:“此法实难施行。如今朝廷对我们虎视眈眈,稍有差池便可能授人以柄。郡主行事谨慎至极,唯恐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叶长洲听后,微微一笑,双手负于背后,从容道:“无需顾虑。郡主不便为之事,便由我叶长洲来做。我已私下与游夏人达成诸多条款,又何惧再冒天下之大不韪,与反贼私下约谈。只要能够平定东南反贼之乱,我叶长洲不惜一切手段,更不惧朝廷对我横加何种罪名。我所作所为,只为大局,只为天下苍生。”
反正自己在叶政廷心中早就是个不忠不孝的逆子,既然如此,那再悖逆一些又何妨!他目光坚定,扫视众将士:“不过,我倒是想将童公子的计策改一改。表面是离间计,内里,却是声东击西。”
见众人不解,叶长洲微微一笑:“听我命令即可。”
此话一出,众人齐声拱手:“末将领命!”
薛湘楠重伤,叶长洲和薛凌云不欲她劳累,便召集主要将领在军帐议事,商定如何离间反贼。叶长洲稳坐帅位,听童若谦细细道来:“东南反贼大大小小几十股,如今他们基本都投靠最大的两股反贼,即韩破岳和覃兆海,只有极少数反贼还自成一派。如今,韩破岳和覃兆海这两人算得上是东南反贼的头目,我们此次离间之计的目标便是他们两人。”
“据我所知,韩破岳和覃兆海过往十几年因争夺地盘打的你死我活,如今摒弃前嫌携手,不过是因为都和前游夏王杜振生结盟了。”童若谦起身,用手中折扇指着沙盘中万灵州的位置,“如今游夏王已换人,万灵州也归顺了昭亲王殿下,韩破岳和覃兆海与游夏的结盟自然也不复存在。如今这二人还联合起来与薛家军对抗,不过是因为形势所迫。”
叶长洲默默点头。
“如今我们既然找不到叛军主力,不如大肆在琅寰三洲散布昭亲王殿下有意招安韩破岳的消息。”童若谦微微一笑,看着叶长洲,“为保证消息看起来真实可靠,还要劳烦殿下出一趟营地。”
叶长洲笑道:“这有何难?”他抱着胳膊看着薛凌云,“景纯,你陪我走一趟,做个戏给反贼们看,顺便摸摸他们的底。”
夜幕降临,趁着月明星稀,一队全副武装的飞骑漏液从薛家军大营悄然往东而去。这队人马虽然表面很低调,没有任何旗帜和标识,但骑在最前面的两人却身着华服,一看便是天潢贵胄。
马蹄声踏过满地枯叶,那沉闷的响声震彻云霄,很快散步在密林中的些许流寇便听到动静,悄悄跟上队伍,远远观望。
叶长洲身披大氅,巨大的黑色帽子将整个头脸罩住,但随着马屁飞奔,不慎露出大氅的华丽服侍却上下翻飞,在夜色中进献闪耀,简直是个行走的指路明灯,引领着躲藏在黑暗中的无数眼睛跟上他。
薛凌云做了万全的防范,为防暗箭伤人,他和金戈、栾清平、岑丹、岑阳五人骑着高头大马将叶长洲紧紧护在中间,只要这五人没有受伤,便是只苍蝇都休想接近叶长洲。
很快,这队人马便在前些天薛湘楠与反贼交战之地停了下来。百名全副盔甲的将士将现场围了起来,最中间的叶长洲等人立在当场,似乎在等人。
密林中幽光微闪,躲藏在暗处的眼睛死死盯着叶长洲等人。只见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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