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就是他的人质。只要他需要用人时,这些都是保证他能调动人的手段。
宅内一处清幽的小院,叶文惠在院中优哉游哉地品茶,丝毫不为昨夜的事担忧。他一左一右跪坐着两个年仅十五六岁的少女,煮水烹茶地伺候着他。
林武低眉垂首走过来,站在叶文惠面前却不吭声。
叶文惠捏着白玉杯,盯着杯中茶:“但说无妨,她们很快就是自己人了。”
林武听到“自己人”,不由得阴恻恻一笑,拱手道:“殿下,牢头和守卫统领进了刑部大牢。刑部尚书孙振武又是薛其钢女婿……”
林武微微一笑看着林武:“你担心屈打成招?”胸有成竹地道,“放心吧,他们断然不会招出你。牢头的母亲在本王这里颐养天年,守卫统领的独子在府中陪青儿念书,否则本王当初怎么会让他们坐上那高位?”
林武低头道:“人心难测,万一他们受不住极刑……殿下还是早做决断。”
“哎……”叶文惠嗔怪地盯了他一眼,又左右看了一下那对少女,“别吓着孩子”
“诺。”林武应声。
叶文惠也没理他,转而对两个少女道:“贞儿,瑜儿,你们的父亲冤屈上吊了,本王甚是遗憾。”
这两个女子便是那上吊的狱司的女儿。两人一听,顿时惊恐万状地对视一眼,连忙伏地叩首哭道:“王爷!求王爷为我们做主!”
叶文惠起身背手,无视两人哭得惶恐不安,似是心有不忍,抬头望着天边。
林武柔声哄道:“可怜的孩子,别哭了。王爷宅心仁厚,对你们父亲有知遇之恩,你们父亲这才把你们托付给王爷。平心而论,这两年王爷待你们如何?”
右边女子抬头,哭得梨花带雨:“王爷待我们姐妹恩重如山!还请王爷为我们做主!”
另一个也跟着哭道:“求王爷为我们做主!”
林武轻声道:“王爷知道你们父亲含冤待雪,虽然知道谁是幕后黑手,却苦无无证据。”
叶文惠听到这里,竟红了眼睛,似不忍再听,转身便走:“唉……你们聊吧,本王去也。”
姐妹二人哭着跪别:“恭送王爷。”
待叶文惠的身影消失在门内,一女子擦了眼泪直起身子拉了下林武的衣袍下摆:“武叔,我们父亲是怎么死的?是谁害了他?”
林武叹息道:“本来这些事不该跟你们说。但不忍见你们两个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他满眼惋惜看了一样姐妹俩,“有人嫉妒你们父亲年纪轻轻便做了狱司,便设计陷害他。他并非畏罪自尽,而是被人害死的。”
姐妹俩一听,不停向林武叩头,哭道:“凶手到底是谁?还请武叔帮我们,我们要报仇!”
林武叹息了一声道:“可怜的孩子。起来吧,我会帮你们的。”
当天晚上,狱司的一对双生女儿便在城东的一座小院里,做了叶文惠收买人心的工具,瞄准目标将人拉进小院,来了个以身饲狼。
刑部牢房的小吏被这突如其来的艳遇冲得昏头涨脑,干脆来了个左拥右抱。完事,尚未来得及穿上衣衫,林武便带着人冲进来,将屋中人团团围住。
那小吏与林武相识,见他带了那么多府兵,吓得裤子都没来得及提就跪地不敢吱声。他在吏部任职,却偏偏狎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林武意满志得扫了一眼床上衣衫不整、瑟瑟发抖的姐妹俩,随即看死狗似的盯着伏在脚下抖如筛糠的男人一声冷笑:“肖斌,你好大的狗胆!我大盛律例,当真是不怕死啊!”
肖斌吓破了胆,磕头如捣蒜:“求林大哥饶过小弟这一次!小弟不知这两女子是妓子,是她们先勾小弟的!”一咬牙便攀咬起来,指着姐妹二人道,“她们私设窑子做皮肉生意,按律也当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