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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薛凌云低头应声。
先让薛凌云领了自己的府兵,待自请去流番洲时,叶长洲便有办法将薛凌云也带走。叶政廷夫妇对薛凌云试图离开坞原万分警惕,叶长洲便只有步步为营,徐徐图之。
叶政廷又道:“好了,至于皇儿口中的仁人义士,朕便恩准由皇儿提议如何封赏。”他转头对礼部尚书夏明清道,“夏卿,着礼部择日行册封礼。”
夏明清连忙跪拜:“臣遵旨。”
圣旨一下,太子和叶文惠的脸更加难看。叶伯崇摇着折扇盯着叶长洲,目光不善:“十六弟,真是恭喜你了。短短半年,又是郡王又是亲王,我朝你可是第一人。”
袁氏怕叶伯崇说出什么不体面的话惹恼叶政廷,连忙不咸不淡地道:“太子,以后好好教教你十六弟,切记,兄弟齐心,其力断金。”
“儿臣谨记。”叶伯崇连忙站起来拱手应道。
朝会散去,叶政廷挽留常慕远夫妇在宫中小住两日。这一趟回庆安国,只怕叶文月和曹妃此生就再难见面了。此时庆安国内百废待举,还有许多朝政需要常慕远决断,但为了叶文月,他答应在坞原逗留两日。
叶长洲随着人潮缓缓离开清辉殿,薛凌云小跑两步跟上来,凑到他身边轻声道:“殿下这就要回府了么?”
这一场朝会下来,完全没有之前想象的衣锦还乡的喜悦,倒让自己成了众矢之的。叶长洲跨出门槛,只觉得背后起码有数十支箭在暗中准对自己,只要一声令下,他们随时就能把自己射成一只筛子。听薛凌云说话,他心不在焉回道:“嗯,赵婆婆还在府中等候,还有童若谦需要安顿。”
“殿下……”
薛凌云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话还没说完,就被跟上来的薛其钢打断:“这就想走?跟为父去见皇后。”说完,薛其钢背手转身往春喜宫走去。
就知道逃不过。薛凌云垂头丧气跟叶长洲告别,跟在薛其钢背后往春喜宫去。
路上,薛凌云看着前面父王宽阔威严的后背,小跑着跟上去十分狗腿地轻声道:“父王,您不会真要打我四十军棍吧?”
有宫人路过,恭敬地给二人行礼。薛其钢背着手没理他,半晌到没人的地方才沉着嗓子道:“打是肯定要挨的,至于打多少,就看你今日表现。”
是啊,要熄皇后的火,哪那么容易。薛凌云只隐约记得当时自己怒火攻心之下对她破口大骂,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如果袁氏不是自己的亲姨母,只怕自己这条小命早就丢了。
春喜宫,袁氏板着脸正在院中逗猫。那狸花猫生得虎头虎脑甚是可爱,袁氏拿了一根孔雀翎羽去逗它。那狸花猫玩翎羽得兴起,突然冲袁氏的手猛扑过来,试图将翎羽抢走。
“唰”锋利的猫爪在袁氏精心保养的手背抓了三条血痕。
“啊!”袁氏一声惊叫,急忙撤手。一旁的宫人见状吓得连忙拥过去,有的替她止血,有的将狸花猫抓住,纷纷跪地,吓得面如土色。
春桃脸色煞白跪在地上,一边替袁氏用锦帕按住伤口,一边急促呵斥抱狸花猫的宫人:“把这畜生抱走,快!”又转头对另一个跪地的宫女喊道:“传御医!”
宫人们立即分头想走,袁氏皱着眉打断她们:“都慢着!”
在春桃恐惧的目光中,袁氏一把抽回那只受伤的手,看着血肉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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