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童若谦低头应声。
连续两天遭遇刺客,叶文月吓坏了,初出宫的新鲜感过去,这会儿哭哭啼啼闹着想母妃
', '')(',怎么也不肯去睡,拉着叶长洲衣袖哭得涕泪长流,一定要兄长陪着方才肯去睡。
叶长洲无奈,只得打起精神陪在她房中,四五个宫女守在她床边,她才不那么害怕,一只手揪着叶长洲的衣袖,脸上带着泪痕入睡。
从小到大,叶长洲一年到头也跟叶文月见不了几次面,但血脉亲情就是这么神奇,叶文月打心底就亲近她十六皇兄。叶长洲对于亲情淡漠,但不知为何,面对娇憨可爱的叶文月,总是能恰如其份勾起他不多的一丝温情。
又是极其难熬的一夜。第二天一早队伍准时出发,叶长洲虽困顿得眼下乌青,却还是兴致勃勃拉着童若谦要与他同乘,听他讲庆安国的风土人情。马车摇摇晃晃顺着官道慢行,马车里叶长洲和童若谦对坐两边,低声攀谈着。
“庆安国位于大盛与西域诸国之间,它国土面积虽大,却横贯东西,绵延在九霄山两侧。东临西潘,西接大月氏,南面大盛,北向伊列,国土程狭长型。”童若谦说着掏出了一张羊皮绘就的地图,上面详细画了庆安国及周遭列国的地形。
叶长洲好奇地接过来仔细看着。赵婆婆教他帝王之术,自然给他讲过大盛的国土及周边列国,但却没有每个国家细讲。此时以庆安国为中心来画的地图,他自然是没见过。
看着地图上纵横的山川河流,平原山地,丘陵高原,叶长洲突然想起老太傅说的“君子之志,应当在整个天下,而非只在大盛”。看着壮阔的山河地图,叶长洲只觉胸襟开阔,再不拘于坞原那弹丸大的地方。
是啊!志存高远,方能登高远望;胸怀天下,才可大展宏图。叶长洲不禁有些心潮澎湃,一双俊秀的眼眸紧盯着地图:“那庆安国都城在哪里?”
“在这里。”童若谦修长的手指指着地图上一个小圆点,“庆安国都城雁鸣城,三面环山,南临白玉河,乃绝佳风水宝地,外敌难犯。”
“人人知道庆安国盛产美玉美人,都以为庆安国乃广袤大草原,其实并非完全是这样。”童若谦指着地图东面,一个被虚线圈起来的一片平原道,“这里就是长波草场,你看,整个庆安国的平原草场加起来还没它大。”
“果然如此,难怪西潘提出以长波草场为结盟条件,庆安国会这般动心。”叶长洲道。
“没错。”童若谦指着庆安国地图上西面狭长地带道,“你看,其实庆安国大片国土皆是高山荒漠,便是九霄山那高寒地带就占了国土面积的三分之一。”
“难怪庆安国如此依附大盛。”叶长洲恍然大悟,“它国土虽大,但水草肥美的草原其实只是一小块,大部分还是不能耕作放牧的苦寒之地,只能以玉石跟大盛交换粮食布匹。”
“是这样。”童若谦指着地图上横贯庆安国东西的九霄山脉道,“九霄山山顶常年积雪不化,除了耐寒的野物,几乎寸草不生。”
叶长洲摇头苦笑:“那本王这一趟去,不是白跑一趟。”
童若谦明白他的意思,收了地图认真道:“殿下,草民到不这么认为。迄今为止,中原有条件去庆安国、顺利带回他们特产、技艺的人并不多。草民从游记上看到,有一些庆安国的果蔬,而大盛却没有。”
“比如?”叶长洲好歹生在皇室,还是吃过不少新奇果蔬。
“游记上记载,庆安国生产洋葱、土豆、番薯。”童若谦看着叶长洲,“这些果蔬咱们大盛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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