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子二楼小客厅有一个巨大的脚踏,材质高度尺寸都有股子不是正经脚踏的味道,王燃把洛大牛撂在上面,屁股刚一贴着他就嗷嚎上了。
“屁股疼啊!”
“别嚎,丢不丢人。”王燃虽然骂他,却拎起他的腿把一个u形靠枕垫在他腰上,屁股悬空了,洛大牛才终于不闹了。
“就这耐受力,你就别带他往圈里挤了,当小奶狗养着吧。”钢子从楼下走上来,凉嗖嗖的吐槽。
“这不一直散养着呢嘛,没机会下手归置。”王燃替自己找借口。
钢子哼笑,“最好是。”
“大牛。”马小于噌噌噌跑到洛大牛身边,看着他满身满脸的汗水和红痕不敢轻易下手碰,急切的问,“你还好吧?”
“不好。”洛大牛咧着嘴满脸心酸泪,“当着你的面……太他妈的丢人了,啊!”
马小于也很尴尬,虽然男孩子在性爱方面的接受能力普遍偏高,公然在卫生间比jj的事常干过,但是他这辈子都没想到会现场看好兄弟被另一个男人艹菊花,且激烈程度选超他想象,牛犊子一样的洛大牛被艹的腾空了,这得是多硬的鸡巴。
看在洛大牛实在难为情,马小于咳嗽一声,按下尴尬且躁动的心安慰他,“没事,我早就知道你是被上的那个啊,而且,不难看,真的挺美的。”
“哪里美?”洛大牛急需夸奖慰藉受伤害的面子。
“呃,菊花,竟然是粉色的。”
“啊,马小于,我不活了!”
两个小兄弟的对话都笑了两个男人,忍俊不已的对视。
“儿子别哭,马小于的菊花,过不了多久,别说看,你想舔都行。”王燃说。
“啊?”马小于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恐的看着王燃,“你,你别乱说!”
王燃蹲下来,大手拍拍他的脸蛋,“是不是乱说,用时间证明,你要是再跟我顶嘴,我现在就让它实现。”
马小于躲开王燃的目光,心惊胆战的向钢子求救,“钢爷。”
钢子淡淡看他,“以后不许跟燃顶嘴。”
马小于要哭了,看来这是真的……
“那个,主人。”洛大牛吸溜着鼻子躺在脚踏上说,“能不能只看不舔,我嫌臭。”
“洛大牛,我的才不臭。”马小于收拾心情上战场,在生活习惯上他比洛大牛可强多了,“我每天洗澡都有洗屁股。”
“哼,洗外面根本洗不干净,要灌肠才干净!”
“灌肠就灌肠,我灌肠才不会像某人哭成狗。”
“呵呵,希望你看到钢爷家的电动灌肠器时也能这么说…”
不理两个拌嘴的小家伙,钢子和王燃蹲在洛大牛的小鸡鸡前研究阴茎锁。
“什么机关?”王燃问。
“不知道,没用过,小艾研究的新鲜玩意,说让我给奴试试。”钢子回答。
“艹,她一个女孩子天天研究男人鸡巴上的东西干啥?”
“干啥,赚钱呗,你以前在她那可没钱砸钱。”
“钥匙呢,打开。”王燃皱眉仔细看钢箍里面,“这玩意越夹越紧了。”
“看清楚,这连锁都没有,哪来的钥匙。”钢子摊手。
“我艹。”王燃气的挑眉,在身上划拉电话,才发现自己一直裸着,“你打电话问问她,这玩意到底怎么解下来。”
“成。”钢子应着去拿手机打电话,不一会的功夫折返回来,脸上带着一抹不明所以的笑。
王燃看他表情就知道这阴茎锁的打开方式很一定特别。
“你,给奴舔过鸡巴吗?”钢子问王燃。
“废话!”当然没有!王燃再宠洛大牛也是有底线的,人怎么能给狗舔鸡巴呢。
“这东西…”钢子用弹了一下阴茎锁,笑道,“得用口水解开。”
果然很特别。
“吐出来的一定不行吧。”以王燃对小艾变态程度的了解,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聪明,锁内侧加了东西,碰到前列腺液会膨胀挤压阴茎,本意是要让奴彻底失去射精能力只靠肠道高潮。”钢子大概解释了一下阴茎锁的原理,“这里有一个隐藏锁眼,必须是37度口腔温度下的口水才能泡开,说是里面含有什么转氨酶之类的,口水吐出来就不新鲜了。”
王燃犯难了,他不能舔,钢子更不用说,典型的强硬型狠主,让他给奴舔鸡巴比割了他的鸡巴都难。
“小鱼儿。”正在王燃犯难时,钢子说话了。
马小于和洛大牛斗嘴斗的不亦乐乎,完全没听到两人对于阴茎锁的讨论,听到钢子叫他有点没反应过来,“啊?”
“过来。”钢子冲他勾勾手指,下巴微抬,眼睛微眯。
马小于的心麻了一下,就着蹲着的姿势双膝着地,膝行到钢子面前,周身透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钢子坐在脚踏上,大手握着洛大牛的一只脚踝抬起,将他的私处完全呈现出来,指指洛大牛两腿之间,淡淡道,“到这儿来。”
“主人!”洛大牛慌了,眼巴巴叫王燃。
王燃正坐在脚踏上,用思想者的姿势看钢子表演,听到自家狗崽子叫唤,扬手一巴掌狠狠拍在他屁股外侧,厉声训斥,“老实待着!”
巨大的巴掌声吓坏了两只小受,洛大牛吭叽一声捂着嘴呜呜哭了,马小于哆嗦一下连忙爬到指定位置。
“看到了什么?”钢子将洛大牛的腿抬得更高更开。
马小于脸色绯红,一是窘迫羞耻一是兴奋悸动,近距离看洛大牛的私处感觉又是不一样的。
悬空的屁股上布满指痕,让本就翘挺的屁股显得更加饱满,看来灌肠时清脆的巴掌都拍在这里了。
饱满的屁股之间的屁眼粉边红蕊,结束性事有段时间了,可洞口中间还有手指粗细并未闭合,幽深深黑洞洞,神秘又具诱惑力,随着洛大牛紧张的呼吸,小洞正在一张一合,仿佛在对马小于述说刚才被一根粗壮的鸡巴艹得有多惨。
而,比屁眼更惨的是被套在阴茎锁里的“小耗子”……请原谅他这么形容,见过钢子和王燃的鸡巴,洛大牛这一根算个啥鸡巴,小耗子都是他看在好兄弟的情分夸大形容了。
此刻,小耗子被关在笼子里瑟瑟发抖,亮晶晶的笼体上还挂着他的分泌物,看起来黏黏的,色泽像蜜糖一般。
“美吗?”钢子问马小于,幼犬专注的眼神让他满意。
“嗯。”马小于下意识回答,原来洛大牛的屁股屁眼和鸡巴都这么美好,像一副油墨山水画,可以欣赏更可以遐想。
钢子挑起他的下巴,让马小于抬头看自己,“你燃爸爸的狗崽子正在受罪,我要你救他。”
俯视的高度,严肃的眼神,不容置否的语气……钢子的指令力量十足,马小于开始颤抖,腿夹的更紧,像是想夹住凭空生长的尾巴。
“请问,怎么救?”马小于问道。
“这里。”钢子转动马小于的头,另一只手拎起洛大牛的阴茎锁,轻声道,“含住它,用舌头清洗它每一条缝隙,来回摩擦,让它变得温暖……”
“不!”那可是洛大牛的鸡巴!
钢子扬手一记耳光,狠狠的一下,打的马小于跌倒在地,厉声训斥,“记住,永远不要对我说不!”
耳光打掉马小于最后一丝拒绝的勇气,他瑟瑟发抖,四肢蜷缩成一团,嗓子里发出委屈的呜咽。
“起来。”钢子低声呵道。
马小于抽泣着跪回原处,面前是洛大牛困在钢箍里的鸡巴。
“去舔!”钢子又命令。
马小于不敢再犹豫,伸着脖子吻上阴茎锁,金属冰凉的触感、液体湿润的沾黏,鸡巴腥膻的味道……无限禁忌羞耻感觉让他身上所有的毛发根根直立,包括裤兜里的鸡巴毛,他不受控的硬了……
“含着,像条母狗一样,给狗崽子口交!”钢子故意说了骚话,他注意到马小于眼神的变化,故意给他加强刺激,言语上的羞辱是训狗的一部分。
马小于立刻含了,厚重的阴茎锁充满他的口腔,堵塞他的喉咙,巨大的充盈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唔!”
而伴随他的动作,洛大牛惊叫一声上身弹跳起来又因为腰肌无力重重跌下,一瞬间,两只小狗崽都受到了最最强烈的精神刺激刺激。
王燃冲钢子挑眉,“厉害!”
钢子笑笑,“常规操作而已。”
含是含了,洛大牛却更加痛苦,他不意外的勃起了,鸡巴困在狭小的阴茎锁里痛的厉害,摇头哭喊着,“主人,救救我。”
王燃皱起眉头,俯身拖起洛大牛的脖子,“嘘,嘘,冷静,小鱼儿正在努力。”
马小于确实在努力,人体正常的口腔温度通常不到37度,且温度传导给钢铁后又流逝一部分,他的口水怎样都到不了合适的温度。
“用舌头摩擦,舔进每一条缝隙里。”看出马小于性经验无限接近于零,钢子出言指导。
马小于照做了,阴茎锁在嘴里咯楞咯楞的响,舌头不可避免的碰到鸡巴肉,于是洛大牛叫的更厉害了,是疼也是舒服,马小于的口腔也因为激烈的动作升温,不一会,随着一声的细微响声,阴茎锁从洛大牛的鸡巴上滑落,陡然放松的鸡巴在马小于的口齿间膨胀再膨胀,最终在滑出温热口腔的一刹那,洛大牛喷了!
滋水枪…这是马小于看到精液水柱的第一反应,然后他的头发、眉毛、鼻子、嘴巴、牙齿、舌头上被铺满了精液,因为长时间不射精,洛大牛的精液猛烈且浓郁,马小于被糊了满面后愣愣的咽咽口水,无措的看向钢子。
“唔。”有人用枪喷我。
钢子笑了,不介意马小于满头满脸的精液刮刮他的鼻子,“好乖,做的真棒。”
狗狗是需要表扬的。
“吐。”钢子在马小于嘴前摊开手掌,马小于张嘴,让阴茎锁掉落,又吞吞口水,咸腥感更加明显了,这时才陡然惊醒,自己被洛大牛,射颜了?!
“呜,嗯…”强烈的羞耻感让马小于无地自容,今天一天的遭遇比他前二十二年汇总还要精彩,已经超过他的承受能力了。
“呜,我要回家。”马小于哭着,眼泪和精液混成一团,湿漉漉的可怜。
“小于…”洛大牛知道自己闯祸了,瘫在脚踏上跟着一起默默流泪。
对于两个小家伙的情绪失控,钢子和王燃并不惊慌,他们有足够多的经验应对奴隶的“爽后倦怠”。
爽后倦怠通常指男人射精后的不应期,精液喷发后,空虚寂寞瞬间吞噬着他们的神经,一般的男人会来一只事后烟排解情绪,而经验尚浅且刺激过度的两只小受选择逃避。
“狗崽子,回什么回,这就是你的家。”钢子笑骂一句,将马小于拦腰抱起放在洛大牛身边,硕大的脚踏可以躺下两个成年男子,只是必须要贴在一起,这样亲密的距离正好适合他们联络感情。
“在三楼看见10号了,我去拿。”王燃说。
“嗯,我去洗毛巾给他们擦擦。”
两个男人各自忙碌,顷刻小客厅里只有洛大牛和马小于对哭。
“小于,对不起。”洛大牛一整晚都在叫喊,声音哑的厉害,小声说着低三下四的话,说不出的可怜。
又是这三个字…马小于闭眼,“洛大牛,你是吃定我了。”
“我,我帮你擦脸。”
突然一条软棉的物体贴上马小于的鼻子,马小于惊讶睁眼,洛大牛正在舔舐他脸上的精液,两双眼睛对视,彼此眼中尽是狼狈的自己,但是狼狈之中又有说不出的温馨,像是互相依伴的幼崽为彼此梳理毛发一般。
“小于,刚才我真的很舒服,你呢?”洛大牛正经不了三分钟,看马小于没那么激动了,暗搓搓的问,“舔我什么感觉?”
“闭嘴!”马小于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道,“下次换你试试就知道了!”
“好!”洛大牛迅速接话,仿佛就等他这一句。
“……”马小于语塞,他都要忘了,洛大牛这货一向没有下限的!
“你主人,每次…都那么狠吗?”马小于要感谢洛大牛的无下限,原本难以启齿的问题现在好问多了。
“嗯,狠,不过这次尤其狠,可着一个地方艹,还以为他要弄死我。”现场直播后,洛大牛堪比城墙的脸皮又加固了,说话更加没羞没臊。
“咳咳,弄哪了?”马小于红着脸问。
“就敏感点啊,我也不知道哪,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有人深点,有人浅点,就跟女人的子宫颈似得,磨到就非常爽。”洛大牛给他科普做受的经历,“但是一直磨就不是爽了,就像嗑药嗑多了,感觉自己的神经随时要奔溃,吓死我了,还好我还保留一丝理智,终于自救成功。”
“我听到你喊爸爸了。”马小于证实。
“嗯,主人最喜欢我主动叫他爸爸了,叫着爸爸撒娇,啥错都能饶一饶。”洛大牛得意洋洋,用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学着点,这都是我用血泪总结出来的经验啊。”
“谁,谁要学啦,我又不是同性恋,更不是sub。”马小于的声音不自觉的大了。
“相信我,只要钢爷愿意,万事皆有可能。”洛大牛郑重的说。
马小于沉默了,扪心自问,只要钢爷愿意,自己不仅不会拒绝还会高兴死吧,从进群的那天起,真正的马小于已经从心底释放,刚才在客厅,他不是还跪在人家脚边讨水喝了吗?
他就是一个sub,一个期待被领养,被调教,被艹哭的sub。
面对唯一能分享禁忌心事的兄弟,马小于选择直面自己,轻声问,“你说,钢爷他能愿意吗?”
“唔,不好说,钢爷在圈里地位挺高的,各家主人的奴随便他用,三四年了没收过家奴,据说是嫌麻烦,很多承受力很强的优质奴都入不了他的法眼,这些年不知道从房间里拖出去多少主动送炮的,他这样的人收一个新手,几乎不可能…但是!”看马小于情绪明显低落洛大牛赶紧改口费,“凡事没有一定,刚才钢爷明明用圈内的规矩管教你了。”
“什么规矩。”马小于的眼睛亮了。
“永远不要对主人说不。”洛大牛抖了三抖,“刚才在楼上,我说了这个字,想想我的下场,还有你,脸疼吗?”
马小于才想起自己刚才挨了一巴掌,愣愣的碰碰脸颊,“热乎乎的,不十分疼,奇怪了。”挨这一下的时候觉得头都是晕的,巴掌声震得耳朵疼,怎么现在就不疼了呢。
“这就是高手。”洛大牛感叹着,“想让你疼的时候,无声胜有声,不想打疼的时候,有声胜无声!”
原来他不想让自己疼,马小于想到这,脸上更热了,嘴角不自觉的上扬,那样严厉强悍的主,在自己犯错时仍留有余地,说明他对自己的印象还不错吧,至少能跟其他主人的家奴对抗一二,下次有需要没准会找自己……
不对!
马小于突然想到洛大牛刚才的话,眼睛瞪得溜圆,“你刚刚说,各家主人的奴随他用,那你!”
“我没有!”洛大牛赶忙撇清关系,“今天以前,主人从来没带我见过其他主。”
“哦。”洛大牛稍微放心,兄弟共侍一主什么的,有点挑战他底线了,“那以后会吗?”
“当然不会,我的屁眼只给我爸爸艹,这是我的底线!”洛大牛言之凿凿。
“呵呵,你的底线就是用来打破的。”钢子拿着毛巾走过来,打断兄弟俩的谈心,看着两只乖巧安静的小样儿,对他们顽强的自愈力感到满意。
主人来袭,两只怂包立刻安静了,乖乖躺好给擦。
钢子用温热的毛巾给洛大牛擦拭身体,不算温柔也不算粗暴,擦到屁眼有意无意用手指搓了几下红肿的洞口,洛大牛吭叽一声对他瞪眼睛。
“呵。”钢子淡笑,中指猛的插进去半指,洛大牛吓得妈呀一声,眼中尽是惊慌。
“钢爷!”洛大牛哭唧唧的叫人,“求求你了。”
“再跟我瞪眼睛,信不信我艹死你!”钢子说,与他平淡的语气不同,强行的手指又往前怼了几分,摸到一块小凸起后用指腹快速摩擦。
“啊哈!”洛大牛叫着,柔韧的小腰扭成麻花,小屁股一抬一抬的躲,刚刚释放的小小牛又开始滴水。
“听到了没有?”钢子又问。
“啊,嗯。”洛大牛呻吟着,眼泪汪汪的看着钢子,“听到了,再也不敢了。”
“给不给爷艹?”钢子又问,手指把颤抖的小凸起怼进去一些。
“啊!”洛大牛受不了刺激,摇着头哭了起来,“主人,啊,爸爸,救我!”
王燃拎着两瓶奶从楼上走下来,听到洛大牛的叫声也不着急,慢悠悠的晃,“又闯祸了?”
“爸爸!”看到救星到,洛大牛的声音更加娇气,吭吭唧唧的说,“钢爷要艹我。”
“哦,难为他看得上,没谢谢钢爷?”
“……”洛大牛和马小于两脸懵逼,对视着纷纷扁了嘴,一个害怕,一个妒忌。
“谢,谢谢,钢爷。”洛大牛不敢不听话,语气特别有被逼良为娼的委屈感。
“行了,别再逗了,今天艹的狠,狗崽子屁眼里那坨肉敏感着呢。”王燃走到近前,看钢子的手指还在洛大牛的屁眼里搅动,示意他适可而止。
钢子哼笑,“呦,护食了!”
王燃“啧”了一声,扔给他一个奶瓶,“喂你的奶去。”
钢子把毛巾扔给王燃,拿起一块新的给马小于擦,马小于的污渍都在头上,钢子咕隆两下也就干净了,只是脸颊一侧还有些红肿,像在白皙的土壤上开出来的一朵花,可爱也可怜。
“平时受点伤好愈合吗?”钢子问。
“不,磕着碰着都要红很久。”马小于红着眼睛回答,还在为刚才的事委屈,他怎么可以用手指插洛大牛!
钢子了然,难怪随意扇一下要肿成这样,这样的皮肤打起来视觉上会更好看,这孩子倒是有一副挨鞭子的好身子。
“饿不饿?”钢子晃晃手机的奶瓶。
马小于点头,晚上的一顿操作让他身心俱疲,需要补充一些能量,只是为什么是带奶嘴的奶瓶,他又不是小宝宝,不用吸奶嘴的。
“能不能把奶嘴卸下来,我可以用杯子喝。”马小于提要求,吸奶嘴什么的,太难为情了。
“看看你兄弟。”钢子向旁边挑眉。
马小于回头,看到眼前的一幕瞠目结舌,洛大牛正在吃奶!
洛大牛把橡胶奶嘴整个含在嘴里,裹的啧啧作响,嘴角甚至泛着白白的奶泡,狼吞虎咽的样子像一个饥饿的婴儿,而王燃为他扶着奶瓶,大手在他肩膀上轻拍,洛大牛眯着眼睛,大有吃完奶直接睡觉的意思。
“要不要吃奶嘴?”钢子轻声问。
“要。”马小于扭过来看着钢子,眼里尽是渴望,“也可以给拍拍吗?”他羡慕洛大牛可以被王燃这样的人温柔以待。
钢子故作沉思,吊了他三秒才点头,“看在你乖的份上,可以。”说着抬手把马小于上半身抬起,自己做到脚踏上,让他依在自己怀里,半抱着他。
“还可以给抱抱。”钢子学马小于说叠字。
“谢谢。”马小于的鼻子囔了,暗搓搓蹭蹭钢子坚硬的胸肌。
“吃奶吧。”钢子微笑着将奶嘴塞进马小于嘴里。
“唔…”这个奶不一样!
马小于惊讶的发现他的奶嘴是成人版的,长度直达口腔深部,吸起来省力又顺爽,滑进喉咙里的奶水不像是牛奶,准确说不像他喝过得任何一种动物奶,十分浓郁又没有一丝腥味,淡淡的香甜味像是记忆最深处的某种味道,可口的让他忍不住狂吸,吸着吸着竟然就困了,仿佛吃奶就该跟睡觉紧密相连,吃睡着的孩子才是最乖的……
“唔。”马小于意识模糊,嘴里不再使劲了。
“嗯嗯。”钢子动动奶瓶,“不许犯懒,吃完再睡。”
马小于又吸了两下,实在困得厉害就用舌头怼奶嘴,吭叽着往钢子怀里躲。
“啧,原来从小吃饭就费劲。”钢子笑着拔出奶瓶,用拇指抹去马小于嘴角的奶渍,轻声说,“睡吧狗崽子,明天还有很多要学习的。”
马小于一夜无梦到天亮,睁眼时还在脚踏上,洛大牛睡在他身边,两人盖着一条薄被,枕着一个长长的枕头,像是小时候在幼儿园午睡时一样。
马小于有些恍惚,昨晚的一切是真的吧。
“醒了?”钢子适时出现,提醒他昨晚的一切不是梦,他确实来了h市,他确实给洛大牛含了鸡巴。
“睡傻了?”钢子揉揉他的头,像是大哥哥一般,“起来洗漱,今天你们跟我混。”
王燃已经早起走了,说是有个工程的现场盯着,马小于这才觉得这群人还是做正事的,而对于王燃不声不响出去的行为,洛大牛表示强烈的不满,踢里踏拉用拖鞋撒气,被钢子冷冷扫了一眼才不敢闹了。
钢子晨跑的时候买了三人的早餐,包子油条豆浆鸡蛋糕小菜,简单也丰富,洛大牛化愤怒为食量吃了十个大肉包,马小于望尘莫及,一根油条吃了整个早餐。
“真该饿你两顿。”钢子淡淡的说。
马小于吓得把剩下四分之一根油条都塞进嘴里,以证明他能好好吃饭。
三人吃完饭,钢子带着两只去上班。
马小于发现他换车了,脏兮兮的路虎变成了一辆白色“粪叉子”,拉风极了。
他到底是干什么的?马小于在心里嘀咕,房子多得记不清,昨天还是王燃提醒才记得有一栋别墅,车子两天换两辆,明天是不是还会有新的?!
做工程造价这么赚钱吗?
钢子的汽车停在一座白色写字楼前,门口的银底黑字的竖扁上写着“邢钢建筑工程咨询有限公司”。
原来他叫邢钢,马小于这才知道钢爷的全名。
邢钢的公司只有四层,但举架高面积大,放眼望去视野开阔明亮,一楼大厅,二楼大类工程造价,三楼大类招投标代理,四楼秘书室和总经理办公室。
马小于一路张望,在公司上班的保守估计有小一百人,办公区的隔断像蜂巢似得分列,而邢钢任性的占了一整个楼层。
是的,他自己,因为秘书室根本没人用。
“秘书请产假了,你们就在秘书室待着吧,一会我让人送点图纸过来,学校学的都是死知识,到我这能把图纸看明白就算行了。”
小瞧人!马小于不开心了,他可是学霸来着,可,当看到可以当床躺的图纸时更不开心了,他果然,真的,看不懂!
图纸摊在地上,马小于和洛大牛趴在图纸上研究半天,最终,洛大牛放弃了,“看来还是现场的活更适合我。”
“你确定到现场不会更蒙?”马小于冷笑。
“呃……”洛大牛不敢保证。
就在两人感叹学无所用时,一声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请问,邢总在吗?”
马小于看向门口,一个年轻的男人站在那里。
笔直,黝黑,强壮,板寸,阳刚,这是男人给马小于的第一印象,自己之所以把笔直放在第一位,是因为男人实在是站的太直了,腿腰背肩没有一点弧度,跟他一比自己和洛大牛简直像两条毛毛虫,趴在地上的毛毛虫。
就这笔直的程度,简直像电视里等待首长检阅的士兵。
士兵?军犬!
马小于腾的站起来,挺直腰板昂着头,身高不够气势上可不能输。
“你找邢总干什么?”马小于冷冷的问。
“为他服务。”军犬一丝不苟的回答。
“!”这么明目张胆吗?!都不藏着点吗?!
看马小于被自己一句ko,军犬的眼中闪过笑意,往前走了几步,“要不要一起?”
“谁,谁跟你一起!”马小于的肩膀垮了,差点被图纸的褶皱绊倒,狼狈的一个趔趄,气势什么的全部魂飞湮灭。
洛大牛捂眼睛,暗道首战失败。
一声响哨吸引在场三人的注意,邢钢撑在办公室门上,手里夹着一支烟。
军犬原本轻松脸立刻变得严谨,恭顺的低下头,“爷。”
“唔。”邢钢吸了一口烟,吐出来时口齿不清的说,“打招呼,趴地上那个,你燃爸爸的狗崽子。”
“是。”军犬说着走到洛大牛身边单膝跪地,“你好,我叫叶凡杰。”
洛大牛由爬转坐,对于叶凡杰这么大的礼有些无所适从,“呃,平身吧。”
叶凡杰惊讶的张开嘴,阳刚味十足的脸出现无比可爱的懵逼表情,“你不会?”
“我会的可多了。”洛大牛不愿意了,就算对方比自己强壮也绝不示弱,“篮球,足球,排球,网球,台球,你说玩哪个?”
“我看你像个球!”邢钢笑骂他一句,接着对叶凡杰说,“狗崽子一个,小叶教教他。”
“是。”叶凡杰应着伸手拉住洛大牛的肩膀,强行将他按爬在地上。
“哎哎哎,你干嘛,我告你,离我远一点,我浑身上下都是我主人的,尤其是我的屁股……啊,你理我的屁股远一点!”洛大牛慌了,叶凡杰按住他后竟然把脸凑近他的屁股之间用力闻了起来,热乎乎的呼吸喷在他屁股上,又痒又烫。
“你好,我叫叶凡杰。”叶凡杰的鼻子抵在他屁眼的位置说。
“我知道啊,你刚才说了。”洛大牛动也不敢动,他已经确认这是一种圈内礼仪,他不会的礼仪。
“你叫什么?”叶凡杰问。
“洛大牛。”洛大牛回答。
“洛大牛,我记住你的味道了,燃爸爸艹过的味道。”叶凡杰说着离开洛大牛的屁股。
就在洛大牛以为仪式结束了的时候,叶凡杰却倒退着把屁股凑到他脸旁。
什么意思,我也要闻吗?洛大牛纠结了一下,还是学着刚才叶凡杰的举动把脸埋进他的屁股之间用力闻了一下。
香香的,像是秋天枫叶的味道,干爽又成熟,洛大牛又用力闻了一下,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洗衣液或者柔顺剂,怎么这么好闻呢。
“这是被大树爸爸艹过的味道,我是爸爸的家犬。”叶凡杰扭头看洛大牛,骄傲的表明身份。
“哦~小叶子!”洛大牛惊喜的叫着,“公元前”的群里有他。
“是我。”叶凡杰移开结实的屁股,空中晃了两下,像是宠物狗的主动示好,“牛宝宝,很高兴见到你。”
“我也是。”洛大牛是真的高兴,终于见到同类了,可以交流经验了。
然而,叶凡杰可不是来跟他交流经验的。
“我们有时间再聊。”叶凡杰说完,四肢着地,撅臀塌腰抻头慢慢爬向邢钢。
他可真优美!马小于咽下满腹委屈,由衷的完美军犬,短袖t恤运动裤下的四肢强壮有力,每一次爬行都稳妥坚定,腰沉下去的弧度十分惊人,屁股不费力的高高举起,这就是钢爷口中的穴口朝天吧,自己无论如何都做不好的姿势,他不但能做,而且能行动自如,不但行动自如,还一点都不色情,仿佛他天生就该这么走路,没什么可意外的。
他凭什么跟人家比!马小于自惭形愧,十分挫败的低下头。
“好狗!”看得出邢钢也十分满意叶凡杰的爬姿,赞赏的揉揉他的毛寸。
“旺!”叶凡杰完全进入状态,厚重的嗓子叫起来确实像威严的军犬。
“爷赏鸡巴吃。”邢钢说着敲敲大腿走进办公室,叶凡杰立刻跟随,位置在他身后一步,不错分毫。
“真是一条好狗啊!”看着两人走进办公室,洛大牛没心没肺的由衷佩服,“小于,你说我得练多久才能像他一样啊?”
马小于落寞的垂着头,并不搭话。
“小于?”洛大牛回头,看到马小于的样子恨不得大嘴巴抽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赶忙跑过去笑嘻嘻的说,“哎呀,小于,一条狗而已,咱们人类不和狗一般见识。”
“我想做狗。”马小于闷闷的说。
“……”洛大牛哑口无言,马小于什么时候这么直接了。
“大牛,你主人收你的时候有什么仪式吗?”马小于突然问道。
洛大牛挠头,“没有啊,就开车过来艹了我一顿,这算仪式吗?”
“哦,那钢爷没艹我。”马小于又低下头,“我还以为喂了奶,给了抱抱,就算他的狗了,原来要艹过才算。”
“小于,对于主人们来说,艹过也不算的。”洛大牛忍不住说了实话,“尤其是钢爷这样的主儿,他那根鸡巴太香,惦记的狗太多了,实在不行咱换一个主吧,我让王燃给你找一个专一的。”
洛大牛第一次称呼王燃的全名,可见认真程度。
马小于迷茫的看着洛大牛,“王燃鸡巴不香吗?”
“……”香极了!洛大牛没敢回答,怕刺激马小于。
“惦记他的狗不多吗?”
“……”数不胜数!
“为什么他能收下你,邢钢就不能收下我,我,真的有那么差吗?”马小于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好小于,好小于。”洛大牛心疼了,用力抱住马小于,“我的小于是全天下最好的男生,邢钢眼瞎,就喜欢艹不干净的狗,这样的男人咱不稀罕!”
稀罕,马小于咬着下唇,他发了疯的稀罕邢钢,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
“大牛。”马小于擦干眼泪,一字一句的说,“我想做一次努力,如果不行就彻底放弃。”
洛大牛有种不好的预感,马小于太轴,很容易走极端,万一做出得罪邢钢的事,自己可救不了他。
“你要做什么?”洛大牛忐忑的问。
“刚才叶凡杰问我,要不要一起,我想试试。”马小于说。
洛大牛吸了一口凉气,自己入圈两年都没跟别的狗一起玩过,马小于竟然敢试?
“你确定?”洛大牛问。
“确定!”马小于无比坚定的回答,轻轻推开洛大牛,向邢钢办公室走去。
“小于!”洛大牛急得挠头,眼看他去敲门,快步跟上去,“我陪你!”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邢钢勾勾嘴角,“狗崽子,胆子倒是大。”自言自语后扬声道,“进来。”
马小于和洛大牛推开门小心翼翼走进来。
邢钢的办公室宽敞整洁,其中最醒目的就是一张黑石办公桌,像是天然形成的玉石一般,散发着低调又奢华的光晕,邢钢坐在光晕里犹如天神一般,脚下匍匐着一只奴隶,正卖命的服侍他。
说卖命一点也不夸张,当看到叶凡杰口中吞吐的那根鸡巴时,马小于差点忍不住夺眶而逃,本以为王燃的鸡巴已经够吓人了,想不到邢钢勃起时比他的还壮观。
长度粗度自不必说,关键点是邢钢的鸡巴勃起时脉络竟然是膨胀出来的,像是一条条暗黑色蛇虫趴在鸡巴上,阴森森的吓人。
叶凡杰的嘴巴被邢钢异于常人的鸡巴撑到变形,每次吞到一半已经被噎得翻白眼,但仍然执着的整根吞进,马小于甚至看到他喉咙因为鸡巴的进出而产生变化,像是池塘里蟾蜍的下巴一般,鼓起,收回,鼓起,收回……
这,怎么一起!
马小于整个人都凉了,难怪邢钢在二爷面前夸叶凡杰,这只军犬果然天赋异禀啊,这样的口交整不好会要人命吧!
“进来干嘛?”与辛苦的军犬形成强烈对比,邢钢靠在老板椅里,一派轻松惬意。
“我,就看看。”马小于硬生生改了主意,实在是被邢钢的鸡巴给吓着了。
“好看吗?”邢钢哼笑一声,“看不清的话,离近点。”
马小于鬼使神差,盯着叶凡杰的嘴真的靠近了,看得久了才发现,这只天赋异禀的军犬除了被噎得快要断气外,竟然是一脸的享受,邢钢的鸡巴很好吃吗?
“跪下。”邢钢指着胯间对马小于说。
不行,太大了,吃不下的……马小于在心里一遍遍拒绝,盯着沾满叶凡杰口腔粘液的鸡巴,最终慢慢跪在邢钢大敞着的腿间。
“小于。”洛大牛这个着急啊,用气声拼命叫他。
这大鸡巴是马小于能吃的吗,王燃的鸡巴洛大牛每次吃进去一半就吓得哭爹喊娘,邢钢这鸡巴含个龟头都有可能撑坏嘴角。
“你也想一起?”邢钢挑着眼眉说,“爷赏你。”
洛大牛赶紧摆手傻笑,“不,不用了,太大了,噎得慌。”
邢钢笑笑,“那就好好看着,让小叶给你们上一课,怎么给主人含鸡巴。”
这倒可以学一学,省的每次都被主人嫌弃不会吃,洛大牛动心了,好奇宝宝似得凑近了一些,垫着脚往邢钢鸡巴上看……
血脉膨胀的鸡巴就在眼前,马小于死死盯着,叶凡杰的嘴洞主动套弄着长龙,吃进去时用力吸允,拔出来时用力挽留,他的腮帮子永远都是嘬着的,速度极快,发出叽溜叽溜的声音。
他真的好会吃!邢钢的一定很好吃!
马小于用力吞吞口水,看着水淋淋的鸡巴,满眼渴望。
邢钢的大手一直放在叶凡杰的头顶打节奏,叶凡杰套弄鸡巴的速度随着他手指加快放慢,直到头顶的节奏突然挺直,他立刻梗着定住,鸡巴头刚好卡在他喉咙小舌的位置,这里最能产生干呕感,他再天赋异禀也是人类,也会有人类的条件反射,为了不吐出来只能拼命涌动喉结,而这也是主人最享受的位置。
“嗯~”邢钢满意的叹息了一声。
马小于和洛大牛同时瞪大了眼睛,邢钢居然呻吟了?!这军犬不止天赋异禀,简直是天赋异能,这狗是他妈的哮天犬转世吧!
叶凡杰努力忍着干呕,沉腰晃屁股向邢钢示好求饶。
邢钢勾着嘴角,眼神逐渐冰冷,大手固定住叶凡杰的后脑勺慢慢把鸡巴推向更深处。
“唔。”叶凡杰终于发出声音了,从给邢钢裹鸡巴开始这是马小于第一次听到从他嗓子里发出除了允吸以外的其他声音。
求饶,恐惧,绝望,死亡……一个“唔”字包含太多,叶凡杰的的喉咙逐渐被撑开,呼吸被堵在胸口,眼眶泛着不自然的红,整张脸煞白,马小于近在咫尺,看着他痛苦的样子不自觉跟他一起屏住呼吸,双手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脖子,仿佛自己的喉咙之间也插着一根鸡巴。
邢钢的鸡巴整根插进叶凡杰的喉咙,一向平静冷清的眸子此刻竟然闪过一丝欲火,感受着比口腔更热的温度,他抬手拿起桌上的电话按了一个快速键。
电话很快被接通,一个欢快的声音传来。
“呦,完事了?你挺快啊!”
“想什么呢,爷的鸡巴也是一个狗能含射的?”邢钢语气平静的陈述事实,“鸡巴上的火被小叶子挑起来了,想艹他的屁眼,跟你打声招呼。”
“我艹!小叶子有这个本事?!我这个主人与有荣焉是怎么回事,艹,随便艹,死劲儿艹,艹烂了不怪你!”
“成,哪天还你一个。”
“咋还?你有狗咋地?等等,你有狗了?”
邢钢轻轻瞟了一眼马小于,小家伙已经快吓哭了,这小胆怕是侍候不了其他主。
“没有。”邢钢挂断电话,狗崽子又弱又软,暂时不宜见客。
邢钢扔下电话,估量着鸡巴头上的气压,看叶凡杰越来越迷糊的意识,猛的将鸡巴拔了出来。
“啊哈!”鸡巴带着一串粘液挑向天花板,又重重打在叶凡杰脸上,叶凡杰周身剧烈的颤抖,眼泪口水满脸都是,眼神迷离的看着邢钢,咧着嘴一边喘息一边傻笑。
“舒服吗?”邢钢拍拍他的脸。
“舒,舒服,狗逼都湿了。”叶凡杰说着骚话,声音无比沙哑。
窒息性虐的极致玩法之一,当人体达到极致窒息后大脑中的多巴胺,羟色氨,去甲肾上腺素等激素会大量增加,从而让人产生幻觉,当解除窒息那一刻氧气重回体内,血液中的含氧量会急剧增加,像在体内点燃几万响鞭炮,舒爽感如浪潮一般此起彼伏,所以很多奴隶都渴望着窒息快感。
但,正所谓越美好越危险,性窒息也是最危险的虐爱游戏之一,bds圈里死在这上面的人是所有性虐游戏中最多的,很多新手靠钟表计算窒息时间,但是每个人的承受能力是不一样的,这样做的结果要么就是人死了,要么就是没达到极致兴奋点,而邢钢,靠鸡巴估量体内气压,靠手掌衡量胸腔高度,靠手指感受动脉力量…每一种都可以把奴隶送上性窒息的高潮,且无性命之忧。
他是圈里的神,叶凡杰崇拜他,膜拜他,用脸颊蹭他的鸡巴,眼巴巴的看着邢钢,“主人,主人。”
邢钢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淡淡道,“好狗,要认得回家的路。”
叶凡杰惊醒,慌张的退后一步,扬起大手怕怕扇自己的脸,“军犬错了,错了。”
马小于愣在邢钢胯间,邢钢再高大也不过一米九左右,腿间空间有限,叶凡杰每抬一次巴掌他都觉得会捎到自己的脚,吓得不停往邢钢腿上靠。
“行了。”邢钢注意到马小于的举动,轻声命令着,“上桌,爷要使用里。”
“旺!”叶凡杰兴奋的叫唤一声,蹭的跳黑石办公桌,塌腰撅臀脸着地,母狗似得晃晃屁股,他记得邢钢喜欢用犬式艹人。
“还要看吗?”邢钢坐在老板椅上没动,撑着头慵懒的看着马小于。
马小于看看邢钢,又看看他依旧坚挺如铁的鸡巴,压着心中的酸楚问,“你,要艹他了?”
“嗯。”邢钢给他一个音节,眼看着小家伙的眼圈又红了,心中叹息着好笑,牙没长齐的幼犬最护食,这个坏习惯得改。
“来,上桌看!”邢钢说着起身,架着马小于的胳膊一抬手,瘦小的马小于直接被扔上了办公桌,坚硬的石面磕的他一吭叽,扁着嘴哭了。
邢钢仿佛没看见他的异常,随手拿过笔筒里的一把袖珍壁纸刀,推出一截划向叶凡杰的屁股,“刺啦”一声,叶凡杰的黑色运动短裤从中间裂开,扔下壁纸刀扒开裂缝,一个白皙结实的大屁股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洛大牛一旁看着,不禁想伸出手指给邢钢点个赞,这速度,这准度,这是剌坏了多少屁股才能练出来的好刀法啊!
而办公桌上的马小于此刻可没心思关注邢钢出神入化的刀法,他的目光都在叶凡杰的屁股上。
跟叶凡杰结实黝黑的四肢不同,他的屁股又大又圆,甚至有点像女人的屁股软软:臭小于,你怎么知道女人的屁股什么样?小于:凭空想象不行咩!,随意讨好的晃动,白屁股甚至出现阵阵波纹,而波纹中间立着一根狗尾巴?!
马小于眨眨眼睛,他确认这是一根狗尾巴,黝黑短粗,形状像是沙皮狗的尾巴,随着叶凡杰的动作上下左右的晃,逼真的像是长在他身上。
这怎么可能?!
“你主人的品味啊。”看到叶凡杰的尾巴,邢钢呲笑一声,两根手指夹住黑色狗尾向外提拉,随着他的动作,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大珍珠从叶凡杰白胖的屁股间滑出。
一颗,两颗,三科……马小于眼巴巴的数着,当狗尾掉落时他数到了十,叶凡杰的屁眼竟然能塞下十颗珍珠!
虽然以他的角度看不到珍珠滑出的准确位置,但上面的粘液与洛大牛被王燃艹时的一样,马小于确定那是肠液,确定所谓的狗尾巴就是肛门扩张器。
屁眼里夹着十颗眼珠大小的珍珠招摇过市,叶凡杰……就是一个骚货!
大骚货!
马小于看着叶凡杰不断抖动的大屁股怒火中烧,明明已经是大树的家犬了还来勾引别人的主人,主动送逼的狗,他看不起!!!
邢钢的大手在叶凡杰的屁股上狠扇,每扇一下叶凡杰都“唔旺”一声,声音嗲的厉害。
骚货!马小于咬牙!
邢钢在白屁股左右开弓,直到白屁股上布满通红的掌印,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才停手,一手握住叶凡杰的后颈,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对着水蜜桃的中缝用力插了进入……
“啊!”叶凡杰大叫,不是因为邢钢的强硬进入,而是因为臀峰上突然出现的剧痛,有东西咬他,不是东西,是马小于咬住了他的屁股!
腥甜顷刻滑入口齿,马小于还来不及仔细品尝胜利的果实,脸颊就一股巨大的掌力控制,让他不得不松开叶凡杰的屁股。
“谁准你咬人的!”邢钢皱紧眉头,提着马小于的脸到眼前。
马小于被捏着脸颊说不出话,冲动过后的清醒让他意识到自己可能闯了大祸,哆哆嗦嗦的握住邢钢粗壮的手腕,眼中尽是恐惧与祈求。
“钢爷。”洛大牛也吓坏了,忙不迭的跑过来,“小于不是故意的,他,他有间歇性的疯病,疯劲儿上来了自己都控制不住。”
“呵。”邢钢冷哼,“自己控制不住,爷给你控制。”
说着邢钢拔出叶凡杰屁眼里的鸡巴,将他推到一边,退后一大步,将马小于的脸怼向自己龟头,“给爷含着!”
马小于不敢不含,他的膝盖跪在桌子上,头悬在空中,邢钢的鸡巴是他上半身唯一的受力点,不撑住他就会从桌子上掉下来,脸着地的那种。
邢钢的鸡巴太大了,单单一个龟头已经填满马小于的口腔,甚至堵的他呼吸困难,不得不用双手把着剩余的鸡巴才不至于噎死。
自己果然不如军犬…马小于慌乱之于仍不忘自我检讨。
“给我含好了,牙磕一下我掰掉你整口牙。”邢钢冷声道。
马小于吓得连忙伸出舌头垫在牙齿上,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力度咬痛他,可是舌头伸出来就控制不住口水,他不得不频繁吸溜,一时间邢钢的裤裆吱吱作响。
邢钢无语,让犯错的狗崽子含鸡巴,他倒是趴这吃奶来了,昨天晚上喂他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积极。
把鸡巴当奶嘴,这狗崽子……就,舌头还挺软的,就,双手抱着鸡巴的样儿还挺可爱的。
但是,可爱也不能放纵。
邢钢深谙养狗之道,幼犬不好好调教,养大后恶习只会越来越严重,他身边的狗就没有敢撒野的,再疯的狗他都能打过来,何况一只争宠的小奶狗。
他得给狗崽子一个完整的童年。
考虑马小于的心理素质和承受能力,邢钢为自己的鸡巴着想也为他的舌头着想,用虎口掐住马小于的腮帮子,确保他不会因为剧烈疼痛咬人。
“给我含住了。”邢钢淡淡的说,挥起铁扇一样的手掌重重拍向马小于不得不高高翘起的臀。
“嘭!”
不是响亮的“啪”,而是闷重的“嘭”。
叶凡杰听到这个声音趴跪的更低,甚至下意识往桌边挪了几分,而洛大牛愣了一秒钟后想到了自己的“无声胜有声”,哪怕马小于屁股上有一层牛仔布,轻易也不会打出这样厚重的声音,洛大牛笃定这一下一定非常重。
马小于反应随后的反应印证了洛大牛的笃定。
邢钢的巴掌打在马小于的左侧臀瓣上,巨大的作用力使得马小于的屁股连同下半身向左侧平移,而邢钢仿佛早就预料到会这样,打完一巴掌反手拦在他屁股左侧,马小于的屁股像是牛顿摆球一般回到了原位,一只大手配合的天衣无缝。
马小于暂时没了声音,邢钢鸡巴上的吸溜声也停了…大概五秒,马小于突然活了,像一条突然离开水里的鱼,拼命在办公桌上挣扎,甚至踢翻了邢钢放在桌上的笔筒,嘴里发出闷闷的嚎叫声。
“小于…”洛大牛吓傻了,他第一次看到如此激动的马小于,肢体几乎癫狂的扑棱着,闷嚎声仿佛由阿鼻地狱传来,而邢钢就是让他痛不欲生的地狱使者。
“念你初犯,只罚十下!”邢钢钳着马小于的脸颊,任他脖子以下如何扑腾都不能移动半分,语气与动作始终冷漠威严,但心中却颇为无奈。
死崽子,有胆量闯祸,却没身体挨罚,一巴掌下去,含鸡巴的小嘴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估计一是疼的一是吓得,照着这个情景再挨上几巴掌非得背过去不可,弱成这样怎么敢打架的?就那么见不得自己艹别人?
邢钢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多久没人敢霸着自己了,这崽子倒是初生幼犬不怕虎,但,主人始终是主人,权威绝不容侵犯。
邢钢抬起巴掌,照着第一次拍打的位置,又是重重一掌。
“嘭!”
马小于再次安静,然后再次重复上一次挣扎闷嚎的行为,只是这次声音和力量都小了许多。
邢钢扶正他,又是一巴掌,节奏稳健且缓慢。
看着好兄弟一次一次被打到失声,洛大牛汗如雨下,急得原地打转转。
通常情况,男人打架全凭一时意气,但在一方过于强大时,高级哺乳动物的求生本能会让他们怯懦,尤其是一个习惯服从的sub面对一个严厉的do时,洛大牛实在没勇气主动冲上去送死。
可是,他也不能看着好兄弟被打死…好吧,钢爷无论如何也不会打死他,可是打的太疼也不行啊,小于从小就是乖乖仔,从来没受过这种程度的体罚。
洛大牛圆溜溜的眼睛快速转动,许久不用的大脑飞速运转,终于在邢钢第四次举起巴掌的时候,洛大牛大喊出声。
“你又不是他的主人,凭什么惩罚他!”洛大牛决定了,就算阻止不了邢钢,也要给小于争一个名分。
然而,在bds这个圈子里,邢钢艹过得奴比洛大牛见过的人都多,他不想给的承诺任凭谁都套不出来。
“呵呵。”邢钢冷笑一声,“一条乱咬人的野狗,就该趁早打死,至于你,这么不懂规矩,也该打死。”
ko!
马小于和洛大牛同时完败。
“我,我有主人的…”洛大牛往墙角躲躲,“况且,我又不咬人。”
邢钢懒得跟他废话,挥出巴掌又是重重的一声。
“嘭。”
五掌下去,马小于没力气挣扎了,双手握不住邢钢的鸡巴,手臂软软的耷拉着,只有嘴巴被迫含着邢钢的龟头,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瘫软爬在桌子上。
邢钢皱眉,鸡巴上的小嘴完全没有吸力,舌头哆哆嗦嗦躲在口腔最里面,喷在胯间的呼吸又短又轻,仿佛随时都要断了,显然是五下已经是这孩子的极限。
大手薅着马小于的后脖领,邢钢一用力把他从鸡巴上提起来。
“啵”的一声,虽然嘴巴已经没了吸力,可过大的龟头在拔出嘴唇那一刻还是发出了声音,糯叽叽的一下,粘的邢钢的心软了一半。
小家伙,嘴巴小成这样,屁眼估计也大不了,以后可得好好开发才艹的爽。
马小于脸上湿漉漉一片,泪水鼻涕汗水口水糊了一脸,软绵绵任邢钢提着,眼神迷离混沌,看起来已经神志不清,嘴巴仍保持含着鸡巴的状态,口水汩汩向外淌。
邢钢很满意,疼蒙了仍不忘执行他的命令,或者,与其说是执行命令,他更相信幼犬是怕被掰掉牙才不敢合上嘴巴的。
“跪好。”邢钢把马小于摆成跪坐的姿势,用手撑着他脖颈。
马小于本就白皙的脸此刻更加煞白,邢钢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自己。
“我是谁?”邢钢问。
马小于的眼泪流成小河,朦朦胧胧看着他,挤掉几滴眼泪后终于看清面前的人,吓得失声痛哭,“我错了,求求不要打了,我疼!”
嗯,知道哭,知道求饶,还没蒙的太彻底,邢钢觉得马小于还能承受接下来的惩罚。
“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还剩五下,屁股挨不住,就用脸接着。”邢钢打人时从来不说这么多废话,噼里啪啦打完拉倒,可是面对哭成泪人的小家伙,他不自觉的想安慰几句,尽管他的安慰听起来更像恐吓。
马小于浑身发抖,扶在邢钢手腕上拼命摇头,呜呜痛哭着,“不要,求求你,不要。”
如果拒绝有用的话,刑主就失去了存在的必要,邢钢不是刑主,但惩罚狗奴从来不会半途而废。
一手捏住马小于的下巴,邢钢抬起另一只手朝他的脸颊抽去。
“啪!”
马小于的脸从邢钢指尖滑出,整个人倒向一边,血水从嘴角缓缓流出,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像是梦魇的呻吟。
“小于!”洛大牛哇哇大哭,不管不顾的冲过来,两三下窜上桌子抱住马小于,“小于啊,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也不活了,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一起投胎一起长大一起玩,来生还做好兄弟!”
邢钢无语,王燃家狗崽子辅修戏剧表演的吧。
“赶紧着,你死了我好再领养一只。”
办公室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洛大牛一听牛眼亮了几分,哭的更加大声,“爸爸,快来救我啊,我可活不了了!”
“活不了打死算了。”邢钢举起巴掌。
洛大牛吓得妈呀一声从桌子上跳下来,蹭蹭往门口跑,猴子似得窜进王燃怀里,头挤在他腋下,拼命哭嚎着,“爸爸,你可来了,再不来小于就要被钢爷打死了。”
“死就死吧,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狗。”王燃托着洛大牛的屁股往办公室走,看到办公桌上的情景挑挑眉,“什么情况,我这才走了不到半天,你这都艹了两个了?”
“燃爸爸好。”叶凡杰向王燃问好。
“好狗。”王燃走过去揉揉他的寸头,“你去吧,我跟钢爷有些家事要解决。”
家事?
叶凡杰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邢钢,邢钢正低头审视马小于的脸,坚毅的眉宇间挂着一丝罕见的郑重,入圈以来第一次见钢爷对奴隶露出这样的神情,看来,被惩罚的男孩对他来说是与众不同的存在。
“是。”叶凡杰努力压下胸口的不适,向邢钢深深行礼,“钢爷,小叶先走了。”
“嗯。”邢钢没抬头。
叶凡杰垂下头,捂着破财的裤子缓缓走了。
“啧啧啧,看看这心碎的背影,就该配上几片深秋的落叶。”王燃摇头感叹。
“你跟你家狗子一个学校出来的吧。”邢钢冷嗖嗖瞪他,“一个表演,一个导演。”
王燃笑笑,用下巴指指马小于,“赏狗崽子巴掌了?”
“嗯。”邢钢不愿意多说,马小于厥过去了,刑罚是无论如何都进行不下去了。
邢钢将马小于放爬在桌子上,从地上捡起壁纸刀,挑起他的裤腰划下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马小于的腰细得惊人,两枚腰窝分立左右,位置刚好够双手拇指把握,这样的腰天生适合犬式性交。
刀再往下,圆滚滚的屁股蛋微微晃动,果冻一般弹力十足。
“小屁股不错。”王燃下手摸摸,惹得昏睡中的马小于吭叽出声,眼泪又争先恐后流下。
“娇气。”邢钢轻声训马小于,却打开王燃的手不许他在摸。
裤子向左面撕开,露出一大片青红,皮肤上有明显的淤血结块,另另的比右边屁股高出半截。
“小于啊。”洛大牛这个心疼啊,哭咧咧伸手去够马小于,被王燃一巴掌打在手背上才哭咧咧的缩回去了。
“三巴掌?”王燃根据伤情猜测。
“五。”邢钢回答。
王燃啧啧两声,满脸揶揄,“这可不是你的手法啊。”邢钢可是几巴掌打断某只狗奴腿骨的主儿,五下打成这样实属留情了。
“护食而已,不是太大的错。”邢钢解释了一下,眼神中有些许不自然。
“这还不恨吗,小于都晕倒了。”洛大牛叫着,“他脸上还有一巴掌呢!”
“傻儿子,耳光是打给人看的,看不见的地方才是真惩罚。”王燃继续笑话邢钢。
邢钢再次冷嗖嗖瞪他,抱起软绵绵的马小于往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走去。
一间简单干净的休息室,北窗对着公司停车场,冬天只能看到夕阳,夏天会有半天的阳光,邢钢从来不把这里当做调教场所,只在累的时候进来躺一会,这里是他的私人领地之一,王燃多次想染指都被他踹了出去,如今他把马小于抱进去了。
床上趴卧的人,水津津的小脸染指着他的银灰色枕头,邢钢理应嫌弃介意的,可是他此刻眼中只有马小于嘴上的伤口,除了被巴掌拍出来的红肿外,嘴角还有一点撕裂伤,这让他想起刚刚鸡巴头上的感觉,柔软温热,多水紧致……犹如女人的子宫。
邢钢的性向是天生的,年少无知好奇心重的时候也艹过几个女人,天生用来性交的地方确实比男人的屁眼干起来更顺畅,女人们高潮时阴道收缩吸着鸡巴的感觉真他妈的舒服,可是,他心理不舒服,身体上的满足并不能填补心灵上的缺失,他喜欢艹男人,或强壮或精瘦,或拘谨或热情,或粗鲁或精致……各色男人,张着大腿撅着屁股被他艹的哭爹喊娘,这比女人娇媚的呻吟更让他兴奋,更让他满足。
“这女人的逼啊,就像这海蛎子,水多软和,但是有一股子腥了吧唧的铁锈味,艹多了腻人。”一次圈里的兄弟聚会,一个男女通吃的主笑呵呵的发表意见,把牡蛎送进嘴里又夹了一个血蛤,“男人的屁眼呢,就跟这个红蚶子一样,小巧筋道,但是艹不好就血淋淋,艹起来麻烦,你们更爱吃那种?”
其他人纷纷回应,有人说兴致来了女人拉过来就可以艹,方便;有人说男人艹起来更有征服感,满足。
只有邢钢笑而不语。
“钢哥,你更爱哪种?”小二问他。
邢钢还是没说话,慢条斯理的夹起一个血蛤,众人以为他选择屁眼时,他又夹起一个奴隶,把两个鲜美的海鲜一起扔进嘴里。
“我要水多又筋道的。”邢钢回答。
“艹,你以为看呢,还能让你遇到个雌雄同体?!”王燃吐槽他。
“我运气一向很好。”邢钢慢慢品味口中两块小肉,用牙齿和舌头抿的稀碎……
眼前的事实证明,他的运气真的很好。
马小于是如假包换的男孩子,但却像女人一样柔软,而且难得的没有一丝娘气,这样的小家伙可遇不可求,邢钢有信心把他调教成一只水多耐艹、筋道可口的……小母狗。
邢钢捏起马小于的下巴,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犹如野兽看见食物一般,低低的说,“狗崽子,爷看上你了!”
通常,人形容极度感官体验时会用“死了”形容,激例如开心死了,累死了,渴死了…但,形容只是形容,没有谁会真的死,而苏醒过来的马小于却觉得自己真的死了,疼死的!
“嗯,啊!”马小于痛苦的呻吟,牵动嘴角的伤口叫声更大了,“疼!”
“小于!”趴在床边睡觉的洛大牛立刻醒了,忙不迭的说,“你还好吧?”
马小于真想甩他一脸鼻涕,好不好这货看不出来吗?!
“一定很疼。”洛大牛语气笃定。
是的,马小于发自肺腑的肯定他。
“你为什么咬人啊?”洛大牛实在不明白。
“狂犬病发作。”马小于不想承认真正原因,因为他没资格。
“我屁股还好吗?”马小于转移话题,他现在不敢动,看不到后面的情况。
“紫了,有些地方的皮都浮起来了,被打的一半比另一半高了一个馒头…不,一个发糕的高度。”洛大牛给他具体描述了一下。
马小于感觉浑身黏腻,头上甚至有些馊味,衣服也是挨打时穿的,看来行凶者并没有大发慈悲为他整理身体。
“上药了吗?”马小于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没。”洛大牛为难的挠挠头,“钢爷说让你疼着,好好的长长记性。”
“呵呵。”马小于苦笑,“我这次真的长记性了。”
“是吧,咋的也不能咬人啊,当着主人的面……”
“我记得。”马小于打断洛大牛的话,“邢钢说,我是野狗。”
“……”洛大牛无语,怎么偏偏记得这句了。
马小于看着窗外红彤彤的晚霞,心中更加黯然伤感,蔫蔫的趴在枕头上。
“早就跟你说过,钢爷不会轻易收奴,群里多少前仆后继的,死的不要太惨,偏偏你非得往前冲,傻不傻。”洛大牛怒其不争,连珠炮似得训马小于。
“是挺傻的。”马小于认,“但是人不会一直傻下去,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洛大牛有种不好的预感。
“既然是野狗,那就给自己找个靠谱的主人吧。”马小于一字一句说。
一只受伤的小野狗不配拥有主人,找主之前先得把伤养好,由于邢钢的刻意惩罚马小于的屁股愈合的很慢,虽然没破皮没流血但奇疼无比且色彩斑斓,由红变紫再变黑,跟块胎记似得趴在白皙的屁股上,马小于自己看着都嫌弃,别说找主人了。
动物都有趋利避害的行为,马小于身为高级哺乳动物更是如此,自从知道邢钢的巴掌有多厉害以后,养伤期间马小于都尽可能的躲着他,上班老老实实爬在秘书室的地板上屁股太疼,坐不起来研究图纸,下班吃完饭就钻进房间里不出来。
而邢钢对他的异常视而不见,甚至有种视他为空气的感觉,马小于觉得轻松的同时又有股子浓浓的失落感,咬人是自己不对,可是他打都打了罚也罚了,他还想怎样?
他想怎样?
邢钢把玩着指尖上的金属小环,嘴边挂着一丝笑意。
“大爷,您还满意吗?”软若无骨的身子滑上他的大腿,一个长相艳丽身材绝美的女人勾着他的脖子娇滴滴的问。
“针粗了,改细点。”邢钢托着女人的腰防止她滑下去。
“粗吗?”女人挑眉,“给小狗崽用的?”
邢钢笑笑,默认了。
“我的天!”女人的樱桃小口张成o型,“坊间传言竟然是真的!”
“什么传言?”邢钢问,他这几天比较忙,除了关注将要收入胯下的幼犬外实在没时间关心“坊间”。
“钢爷养了一只不懂规矩的狗崽子,宠溺的厉害。”
宠吗?
说好十巴掌只给了六下,入圈十几年第一次在惩罚狗奴时半途而废,邢钢扪心自问确实够宠了,只是在幼犬心中好像并不这样想,挨打以来躲他躲得厉害,像是被打怕了。
幼犬被狠揍以后都会有应激反应,或气愤暴走或怯懦躲避,邢钢故意凉着他,也给他足够的思考时间,如果应激反应结束后幼犬乖乖趴回到自己脚下,他会为他标记。
“改用最小号的针,在内侧刻上我的标志。”邢钢说,意思最清楚不过,他的确有狗了,一只幼犬。
“好嘞!”女人摊开手掌接过金属环,“钢爷的狗,我简直太好奇了,想看。”
“好,上环的时候你过去,给他定制一套工具,让你狠狠敲上一笔。”邢钢拍拍女人的屁股。
“好嘞!小艾谢谢钢爷!”女人快乐的直晃腿,孩子似得眉开眼笑,“前两天燃爸爸也说要订一套工具,你们不愧是好兄弟,收奴也要一起进行。”
单调的手机铃声响起,邢钢拿起手机一看笑了,王燃这小子属曹操的吧,正说他呢电话就来了。
“喂。”邢钢靠在沙发上,轻松的接起王燃电话。
“哪呢?”王燃问。
“小艾店里。”邢钢答。
“红砖房今晚有活动。”
“知道,小二告诉我了,没时间,去不了。”
“有人去了……”王燃故意欲言又止,语气里颇有看好戏的意味。
邢钢坐直身体,示意小艾从腿上下去,缓缓站起来,“几点去的?”
聪明如他怎会想不到王燃口中的“有人”是谁,本以为幼犬躲他是应激反应,想不到是憋着干坏事,看来几天前的巴掌打轻了。
“一个多小时了,看时间,那边应该已经开始了……”
邢钢挂断电话,转身往外走,“小艾,针不用换了,狗崽子果然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