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在嘴巴上的软物终于移开,阿澜月猛地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哭着道,“将军!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剩下的话却又被只手掌死死的堵住了,连同那些呻吟和呜咽,一同被封在了喉咙间。
赵隶棠捂着他的嘴巴不让他出声,却又俯身在他耳旁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嗯?阿澜月。”
语毕,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阿澜月张大了嘴巴,想要痛吟却只能流着眼泪拼命摇头。
不是,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要的不是这样的将军。
赵隶棠特别疯狂,疯狂的失去了一切理智,双眼一直通红着,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手段和力度。
他心中已经被狂热滋长的恨意蒙蔽,只想把这些日子以来压抑的所有狠狠发泄出来。
欺骗他背叛他的,都要讨回来!
营帐外面时不时的会闪过几个黑影,赵隶棠知道那是阿木勒派来监视他的人。
好啊,不是爱听吗,那就让他们听个够!
解开床头的红绫,抱着身下的人走到地上那床被子前,把被子直接踢到了营帐门口,然后压着人躺上去。
原本冷静自持,温良和煦的人,也会变得这么残暴不堪,嗜血暴虐。
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大将军,第一次把一个人的身体当成了战场,然后疯狂驰骋,所向披靡。
翌日,赵隶棠醒来时,营帐内已经只剩下了他一人,四周的凌乱不堪提醒着他昨晚发生了何事,床上还有—滩滩的血迹,不知是从哪里流的。
他穿好衣服,走到营帐门口来时,才发现外面有人把守着不让他出来。
已经比以前好许多了,不会再被绑,也不会再忍受鞭刑了。
营帐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随后阿木勒一个人冷着脸就走进了营帐里来。
赵隶棠扯着嘴角笑了笑,“你一个人进来,也不怕我杀你?”
阿木勒直接一脚踢在了赵隶棠的胸前,踢得他后退几步半跪在地,随之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杀我?”阿木勒走过来,踩住了赵隶棠的那条伤腿,狠狠用力,骨头发出咔咔的响动声。
“你的伤势我最清楚不过,我现在就可以废了你的这条腿,你拿什么杀我!”
“呵,”赵隶棠眉头都没皱一下,轻笑道,“好啊,废了我,你的亲弟弟就只能有个残废的夫君了。”
阿木勒神情更加凶狠了几分,“你还知道为他着想?本以为你心里肯定多少是绐他留了位置的,但是你……你让他伤的那么重!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月儿做什么都是为了你,你可倒好,对他可真是狠得下心!要不是怕月儿伤心,你早就已经死了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