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撩了我,你让我爱上你了,你不能不负责任……这辈子我就喜欢你一个人,就愿意艹你一个人,我……”
……我去你真的不用这么奔放的。
为防听到更加少儿不宜的台词,强撑着精神,路早白开了口:
“……两个月。”
“哎?”
看着时醒的迷糊脸,路早白的头开始发晕。
快一个月没正经吃过一顿饭,路早白现在的体力虚耗得厉害,话一说多了就晕,有时候看东西都看不清楚,这种后遗症完全投射在了时醒的身上,有的时候,时醒站在门外偷窥他,他一直以为是门上的玻璃糊了,等到时醒怏怏地离去,才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诶刚才那儿是不是站了个人”。
他能连贯地说句话都费力,所以要回答时醒的问题,他只能强打着精神,一个词组一个词组地往外蹦:
“我不是……说过,两个月,我们分手两个月,让你……长长记性……”
……哈?
早白那个时候不是说“我们分手吗”?什么时候说过两个月?
路早白自己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在他的印象里,自己那时候肚子疼得要死,觉得分分钟都会挂掉去见耶和华和圣母玛利亚,就本着老子就算死也要和你把事情对错捯饬清楚的原则,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咱们分手两个月你特么给我长长记性,就晕过去了。
这话一出,病床上和病床前的两个人,相看两懵逼。
时醒os:难道是我那个时候太悲愤听漏什么了?
路早白os:两个月什么的,我明明记得有说啊?他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因为这家伙心大,害得差点儿让自己挂掉,自己疏远他一段时间让他知道知道被冷落的滋味儿,很合理啊。
没想到,这话一说清,时醒又是一个狼扑抱了上来,又蹭又亲的,生生把路早白磨得无语了,顶着一张生无可恋脸任这家伙一个劲儿地卖萌撒娇。
昨天晚上千疮百孔的心顿时被治愈得一个补丁都没有了的时醒,抱着早白开始耍赖:
“不要两个月,就现在,现在你就得原谅我,两个月我挨不过去……我这一段时间也基本没有吃饭,一直在陪你。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怕你不要我了。真好……以后不准提分手了,你不知道,昨天晚上……”
时醒大白熊一样紧压在路早白身上,又哼唧又蹭的,满心都是小孩子捡到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的心情,直到他摸到早白的一身冷汗。
这是怎么了?
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问题的来源。
在他紧贴在路早白身上时,他就感觉到路早白的胃一直在不安分地蠕动,一下下顶撞着他的身体,刚才他没有多想,可现在……
小心翼翼地、像是对待玻璃人儿似地把手探进他的病号服里,时醒惊讶地发觉,他的胃果然抽搐痉/挛得很凶,一跳一跳的,再掀开被子一看,早白的病号服几乎被冷汗浸透了,枕头上一片晕开的冷汗的阴影,两侧的床单更是给两片手汗给沁湿了一大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