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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迎难而上吧。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这家伙有起码的羞耻心了。
穿上浴袍,确认自己全身都被裹得严严实实之后,路早白拉开了门。
看到外面那个靠在墙上冻得瑟瑟发抖的家伙,路早白有了关门的冲动。
他皱着眉对时醒说:
“你穿成这样干什么?”
现在寒冬腊月的,虽说这旅馆里有地暖,但他这么毫无遮掩地打个赤膊,也绝对算得上奔放之举了。
时醒的确没想到走廊里还挺冷,把他冻了个够呛,可听到早白这么问,他抱着胳膊,眨巴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认真道:
“一出来才感觉到冷……”
“那回去换衣服会不会?”
“可我怕你出来看不见我。”
路早白:“……”
这人……傻么?
他也没多想,松开了自己的浴袍腰带,把尚有余温的浴袍反手披在了时醒的肩膀上,转身推开了门,说:
“我还有一件,你先穿我的。”
等进屋后,他才觉得哪里不对劲。
等等,不该让他滚回房间穿自己的吗?自己当场宽衣解带不是多此一举么?
路早白深切怀疑自己脑子有病了,被时醒传染的。
但现在去要回来肯定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路早白捻了捻自己发烧的耳朵,取下了挂在洗漱间里的新浴袍,在换上的同时,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出了一会儿神。
希望以后执行任务的时候不要被他这种间歇性脑残给传染了,阿门。
而门外的时醒,果然被路早白甩过来的浴袍给暖得心热腾腾的,他拈起浴袍的一角,小心地嗅了嗅。
嗯,上面有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气息,还有早白身上常年带着的那点淡淡的奶香甜气。
闻了这一下,时醒马上不好意思了,脸颊酡红地低下头盘弄着自己的手指。
他不可抑制地想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也许昨天早白就是穿着这身浴袍……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
捂住自己隐隐发热的鼻子,时醒转身背对着早白的门,面壁竭力清除自己满脑子的邪念。
而路早白推门而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时醒披着自己的浴袍面壁思过的样子。
怎么?在为自己的智商哀悼吗?
路早白拍了拍时醒的肩膀,平静道:
“不用了,已经晚了。走吧。”
时醒:……诶?什么晚了?
读不懂路早白脑内吐槽的时醒,很快就把这一章揭了过去,心情好好地尾随在路早白身后做了□□痴汉,默默地欣赏着前方某人那宽松浴袍下迷人的腰线和挺翘的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