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潮声本来猜测男人是王家那龟儿子雇来的,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意识到男人并非是能受人雇佣的那类人,而且敢这么对他,王家还没那么大胆量。
那他到底是从哪儿得罪了这么一号人?
“走神了小心肝。”男人向上顶了顶他,段潮声下意识呻吟出声,却已经是配合起来。
男人又笑,“你这样识时务,真招人疼。”
段潮声知道怎样最有利于目前的状况,男人心情好他就可以少受些罪,以他的脾性,如果注定是做要赔的生意,那么就将损失降到最低。
“那就疼疼我吧。”段潮声虚软无力的靠在男人怀里,微哑的嗓音里透着甜腻,“爸爸。”
段潮声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大了几分,他那处被摩擦的异常敏感,又疼又麻又痒,让他在这样说的时候完全没有觉得羞耻,他甚至有种这是男人给他找的台阶的感觉。
“你真是爸的心肝。”男人捏着他窄窄的髋骨将自己的性`器没根插入,“你有没有小名?”
段潮声承受着他沉重的撞击,摇了摇头,平时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如今都散落下来,显得他比平时小了很多,男人撩起他的额发露出光洁的脑门,在他的眉骨上印了一吻,“没有?”
“……没……没有……”段潮声喘息的厉害,他想让男人再摸一摸他前面,可是男人似乎没那个意思。
“小海螺……”男人对着段潮声的耳边用气声叫他,“嗯?”
段潮声被这个名字叫得面红耳赤,“那……那是奶奶……”
“小海螺。”男人笑,真是个招人稀罕的小东西,“告诉爸爸,你想让爸爸干什么?”
段潮声抓着男人的手,“摸一摸我,摸摸……”
“嗯?”
“爸爸,摸摸我。”段潮声听见男人愉悦的低笑,他虽然看不见,但光是想象也能猜到自己是副什么模样,不过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必太过矫情。
“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