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克克自从认识了久严,日子过得逐渐清净了些,实崖承认,相对于久严来说,他确实霸道了不止一星半点。白山克克永远忘不了久严,就像久严永远不会纪念她,那是一个来自无名家族的超悟人,有人说那是远山家族的一个分支。
远山家族分为东西南北山,久严差不多在‘东山’家族,不过这些家族都属于无名家族,也就是没有名气的小家族。这些家族分布在山岭的寺庙里,还有一些洞穴里。
白山克克之所以喜欢久严,是因为实崖拜师久严那年,花开十分。久严预测肯定会有花运发生,果不其然的是,白山克克的来临确实给出家人带来了不少花运,可是也带来不少花劫。
她曾在泼水的时候泼出来一缕发丝,那发丝还携带着一缕异香,但是家族要求白山克克是剃度的,从而引来不少初尚都暗迷她。
从此白山克克戴上了面具,那是野狐的面具,久严说她是出家里的狐鬼,需要面具镇压四方,白山克克有苦难言。让人难以猜测的是,这面具是久严亲笔绘下的,那面具好比一道灵符,当白山克克戴上那刻,四山的花只开七分,七分为饱,不能再继续作妖。
后来过年之时,全山不得掌红灯,不得贴红纸,因为害怕赤色过浓,冲撞了来年的花灵。
过年之夜很是凄冷,又没有红纸添韵,实崖披着黑袍走在风雪的山渠里。
他举着火炬,远处,朦朦胧胧一个影子。他顺势望去,原来是白山克克。
“白山野狐,你为何偷偷跑出来?”
实崖严厉地问。
“实崖公子长安。”
白山克克马上扶住面具。
“实崖公子?没人教你怎么说话吗?”
实崖更加严厉,心里想,哼,不愧是一只狐狸。
“……实崖山副,请不要责罚,面具太闷,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
“给。”
实崖不情愿的丢过来一个布囊,远山克克拾起来,仔细的打开,原来是一包清凉粉。
“这包粉,等你夏天再用。”
“啊?”
“还有一个。”
实崖又投递过来一个香囊,
“这里面是敷面的药膏,你赶紧回去试试吧。”
“……这药膏看上去是南山的产物,你从哪里得来的?”
“问这么多做什么,你只管拿去用。”
西山?白山克克心里想,那里是荆棘遍及的地区,难道……他为了这包药跑去西山荆棘丛?白山克克那时候遍懂得了,实崖不愧是出了名的野和尚。
白山克克骑马的时候,实崖曾经跟她比试一场,直到白山克克从马上跌下来那刻,实崖一把抱住了她,于是停下马来,询问她怎么回事。
“实崖山副,野狐看你不像是骑马,而像是飞翔。”
“我们东山从来不会纵容你这样的弱女子,你只有变得更加强大,才有可能见到久严山尊。”
实崖在诱惑她,白山克克显然能够明白,但是对于她来讲,久严的超悟能力又是这么的引人注目,令人妒之不及。
白山克克一定要见到久严,她一定要明白超悟的能力,为此她可以一直学习。实崖教给他御剑砍柴,白山克克却连剑都提不起来,实崖从后面抱住她,抓住她的手,她手里紧紧抓着剑柄。
“拿稳!”
实崖厉声。白山克克费力的挥动着剑面,丢出了好几次。
“废物!”
实崖从地上拾起剑,随着一道闪光,白山克克即刻抱住面容。
当她再次看去时,远方的一棵树已经被砍倒了,难道这就是……
“传说中的剑气。”
实崖用剑指着那棵树。
“不,不是,这是超悟,你骗人。”
十七岁的白山克克对着实崖喊,谁料实崖指着那棵树,坚定的说道,
“我,实崖,从不骗人。”
悟之本悟,则为天悟。十八岁那年久严对白山克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