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笳找遍了地窖内的房间,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利器,正当她放弃沮丧时,忽然的被床头的一根铁钉给刺了下。她将铁钉从床头的木头里拔出来,发现这铁钉被人刻意打磨过,尖锐无比,可作为防身的利器。
楚佑是习武之人,她不敢放松警惕,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握铁钉抵住他的脖子。
“带我出去!不然我立刻弄死你!”
“你敢动手吗?”
楚佑却不信,沈清笳一个娇小姐,怎么敢动手杀人?
“再动一下试试!”
尖刺进一分,他的脖颈有刺痛感,血滴划过脖颈,让他预判失误,沈清笳是真打算杀他!
楚佑气愤不宜,她又骗了自己,刚才那些答应顺从的话,都是为了让自己放松警惕。
“你就这般恨我吗?”
沈清笳懒得跟他废话,“你还不至于让我恨!”
恨一个人也是很累的,她只是想要逃出去,然后与楚佑再无瓜葛,若他真关自己一辈子,那自己就跟他死磕到底。
“趴下!双手背在后边,别乱动!将”
沈清笳死死掐住楚佑的脖颈,铁钉抵住他不敢松懈半刻,时不时还要注意他是否有什么小动作,这要是让他摆脱了控制,自己可就完蛋了。
楚佑被沈清笳半压着楚佑,然后道:“将你自己的手锁上!”
床头有锁链,原本是锁沈清笳的,只是楚佑让她缝补衣裳,便松了她自由活动。
楚佑却是不动。
沈清笳狠狠的扎向他肩头,然后迅速抵住他的脖颈道:“再不听我的,我立刻解决了你!”
解决了楚佑,自己估计也出不去的,所以沈清笳还不能解决楚佑。
“沈清笳,你当真对我如此狠心?”
楚佑肩膀被狠扎了一下,血液染红他的衣裳,白皙的脖颈也被利器画上,鲜红的痕迹倒叫他平添一股禁欲感。
沈清笳懒得与他废话,开口道:“别乱动!不然刺破你的喉咙那就不好了!”
沈清笳迅速操起床头的镣铐,一下子砸在楚佑头上,然后又立刻铐在楚佑手上。
沈清笳已经用行动证明了,她是真的会动手,她对楚佑没有半分怜惜。
“沈清笳!”
楚佑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杀了这个女人。
她怎么敢这样对自己?
沈清笳也没闲着,立刻用另外一个镣铐铐住他的手,将他整个人铐在了床上,然后用他的衣裳堵住他的嘴。
确定他手被铐好后,才起身去铐住他的脚。
于是,楚佑便趴在床上,手脚都被沈清笳铐了起来,嘴也被堵上,唯有那双眼睛,直盯着沈清笳,恨不得将她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