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有些心动,但想了想,还是不同意。
龙家卫气得一把推开她,走了。
又来到赌城,逛了一会就来到服务台,大声说:“给我来一万筹码。”
服务小妹很和气地回答他:“对不起,您只能兑换1000筹码。”
龙家卫说:“你说什么?这不是钱吗?”
服务小妹说:“先生,请息怒,您看——”说着,她拿过一个牌子。
龙家卫见上面写着:每人每天最高限额1000元人民币,若违此规,客人和纵容人员一并查办。
龙家卫见了更气,也不想玩了,拿回钱来到酒店开了个房,躺在床上生着气。
一会,他突然想起童芯,就拿起了电话。
童芯很快就来了,她无法拒绝这个可爱又可恨的小鬼。
童芯一进门,龙家卫就一把抱住了她。
童芯推开他:“小鬼,猴急什么?”
龙家卫涎着脸,说:“好姐姐,想死小弟了。”说完又要来抱。
童芯红着脸说:“总得先洗个澡吧?”
龙家卫说:“好,依姐姐的。”一下就把衣服给脱了。
童芯一看他如
此,嗔怪之余内心火热,开始缓缓宽衣解带,龙家卫一把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小洁,快来医院,你妈快不行了。”
黄洁接到电话,吓得全身出汗,和雷亮一起急急赶去。
黄洁伏在舒兰身上,大声叫唤着:“妈……妈……”
舒兰闭着眼睛,似已睡着。
龙珍珍说:“小洁,早上我叫你妈吃早点,她没应,我就进去,发现她人很虚弱,来不及给你打电话,就先送医院来了。”
黄洁说:“阿姨,谢谢您。”
这时,医生过来叫了声:“哪位是病人家属?”
黄洁赶忙应了:“我是她女儿。”
医生看了她一眼,说:“病人长期抑郁,本来没什么事,但最近应该有大喜大悲之事发生,以致于从前的病根一并发作。”
黄洁急忙问:“那还有救吗?”
医生说:“本来倒还有希望,不过,病人似乎自暴自弃,现在我们也无能为力,你们还是跟她作最后告别吧?”
病床旁,黄洁大哭:“妈……妈……您为什么要放弃,为什么?难道您舍得扔下女儿吗?”
舒兰似乎清醒了点,眼睛一下就明亮起来,龙珍珍一看这正是回光返照的迹象,转过头抹了把眼泪。
舒兰声音微弱道:“大妹子。”
龙珍珍回答:“大姐,妹子在。”
舒兰握住她手,说:“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要去见他了,我会跟他说你很好……你对我很好,你对我们都很好。”
龙珍珍说:“大姐,快别说了,你会好起来的。”说着说着又忍不住流下泪。
舒兰叫了一声:“洁儿。”
黄洁应道:“妈。”
舒兰说:“洁儿,妈终于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你了,你长得真好,妈好欢喜,好欢喜,乖,孩子,别哭,哭了就不漂亮了。小忆……”
方忆回答:“外婆,小忆在呢!”
舒兰说:“小忆,你以后不能叫阿姨了,要叫她妈妈,你要乖乖听她话,知道吗?”
方忆回答:“外婆,小忆知道了。”
舒兰将方忆的手放在黄洁手上,再无说话的力气,只是一双眼睛看着黄洁。
黄洁一手拉着方忆,一手拉着雷燕,说:“妈,您放心,小忆永远是我和雷亮的儿子,是我们的亲生儿子。”
舒兰嘴角似乎泛起了微笑,脸上肌肉一下放松,就此溘然长逝。
屋内,哭声一片。
“忆儿,燕儿,给外婆磕头。”
黄洁拉着一双儿女,悲痛地叩了几个头。
依照舒兰的意思,黄洁将她的灵柩送回故乡。
村领导知道黄洁的身份,一切办得相当顺利。
黄洁又大哭了一场。
第二天,村主任陪着黄洁散心,经过一个正在建设的学校,黄洁问:“怎么不开工了?”
村主任说:“资金没到位,我到县里跑了几趟都没拨下来,没办法。”
黄洁问:“还差多少缺口?”
村主任回答:“至少也要四五十万吧,我们这小地方……”
黄洁说:“主任,我给村里投五百万,尽快将工程启动起来,别苦了孩子,其他的钱你们自己看着用吧!”
村主任心头大喊:“我的妈呀,大老板就是大老板,这么多钱够建好几所学校了。”
他忙称谢。
黄洁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她和雷亮在村里待了十来天,最后到舒兰墓前告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