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对!割法不对,他们一看就不了解人体构造,同学们跟我来。”孙思邈转身走到另一张床前,那里躺的是苏我入鹿。
此时苏我入鹿还没醒,呼吸沉沉。
“嗯?他怎么没净身?哦对!王爷曾说有一种人天生晕血。
罢了!老夫就好人做到底,给你们好好演示一下。”孙思邈说着用手术刀划开苏我入鹿的裤子,一刀下去干净利落。
孙思邈在严逸那得了张身体构造图,经过这么长时间研究,他现在就算闭上眼睛也知道怎么下手。
一刀下去断根落下,血却出的极少。
学子们直呼惊奇,吹捧的孙思邈有些得意:“行了!这回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来!你们给他上药包扎,老夫在一旁协助。”孙思邈扔给身边学子一个瓷瓶一卷纱布。
学子们也不怯场,拔开瓶塞将药粉一股脑倒在伤口处。
“哎哎哎!你个败家子,这药都让你们嚯嚯光了。”孙思邈急得跳脚,这时秦琼也赶到。
“孔老神仙今日不去乱葬岗怎么来这授课了?”秦琼一脸莫名。
严逸为了能让学子们尽快了解人体构造,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乱葬岗拿那些无名尸体练手。
“整日拿尸体练手也不是回事,这不老夫听说使节自宫,特意让他们过来观摩观摩,国公大人这是来看望他们的?”孙思邈把手术刀放在一旁,对着秦琼拱手。
此时学子们还在给苏我入鹿包扎,秦琼瞥了一眼觉得奇怪,这秽物不扔怎么还给带回来了?
“嗯!老夫听说此事特意过来看看,毕竟是来朝贺的使节,他们怎么样了?”秦琼颔首。
“没什么大事,养几日就好了。”孙思邈笑的云淡风轻,此刻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刚刚做的事,足以让苏我虾夷崩溃。
为了给家族留个血脉还特意给儿子下了药,结果还是没保住。
秦琼知道孙思邈授课也不好意思多待,看了眼昏睡的众人这才告辞。
这边学子们也包扎完成又给苏我入鹿塞了颗止疼药,孙思邈这才带着他们离开,继续前往乱葬岗学习。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苏我入鹿终于苏醒,睁开眼睛看了眼四周:“这是医馆?
父亲……父亲呢?”苏我入鹿正要起身去找父亲,坐起来突然发现不对,低头一眼,瞬间愣住。
自己……自己……
不对!难道是父亲怕自己疼,这才给他下了药??
坐起来才发现脚对准的床位上躺着苏我虾夷,赶忙过去推了推:“父亲……父亲我们成了?”
一连推搡好几次,苏我虾夷才清醒过来,听到儿子的话不禁露出笑脸:“是……是啊!我们……成了。”
“我们终于成了!不得不说那书果真奇效,我竟然感觉不到疼痛。”苏我入鹿兴奋的看着自己的下体。
“你当然不会……”苏我虾夷刚要说没给他切,可视线下移后脑袋里嗡的一声。
儿子的伤处还缠着白布,甚至白布还在渗血。
“怎……怎么会?你自己割的?”苏我虾夷目眦欲裂。
完了完了!他们苏我家没传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