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尘笑眯眯的。
苏廷安眉头一挑:“行,多少钱?”
“哎,要钱也太俗了,而且我也不缺钱,要是我赢了,你自己脱得只剩内衣,围着长安朱雀街跑上一圈。”
“你!”
苏廷安脸色一变,这完全就是赤裸裸地羞辱!
“怎么?不敢比?不敢比你在这里瞎嚷嚷干什么?老程,揍他。”
程咬金当即虎着脸看向苏廷安,苏廷安咬牙说道:“好!我跟你比了!但是驸马,要是我赢了呢!”
“简单,你赢了我直接卸任革部尚书,离开朝廷,不问政事。”
赵尘云淡风轻。
苏廷安眼中一喜;“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
苏廷安当即高兴走了,房玄龄脸上有些着急:“赵先生,你糊涂啊。”
“是啊赵先生,这种赌注怎么能行?万一你输了呢?”
赵尘笑眯眯的:“我输了,就把我那几个学生抽死啊。”
看着赵尘仍然不慌不忙的样子,房玄龄又是劝道:“抽死也没用啊,赵先生你又不能离开朝堂。”
“放心吧,输不了,就算我学生是草包,这一年的灌输下,也应该变成金玉了。”
赵尘淡淡说道。
他的教学方法从来都是寓于实践,而且晚上的教授内容,全部都是针对科举的科目。
术算直接采用最粗暴的思维破解,文章赵尘更是直接将贞观十年的科举真题,给直接夹杂在了练习题里。
还有新式思维和现代想法,唐朝面临的一些问题,他平常也没少讲。
可以说,赵尘就差把标准答案往他们嘴里塞了。
要是这样还过不了科举,真的还不如抽死算了。
如果今年的科举题目没变,那唐俊他们应该易如反掌;就算是变了,那大唐现在的改革者是谁?
是他赵尘啊!
平日临聆听赵尘的指点,最前沿的改革信息和思路,这还不会解题?
那还是抽死算了。
所以,赵尘有信心,别人对他的学生没信心,做老师的难道还没信心不成。
程咬金又是凑了上来:“赵先生,我是说万一,万一,万一你的学生真输了呢?”
“输了就输了呗,这有什么大不了,又不少一块肉。”
赵尘哈哈一笑。
“那赌注……”
“赌注?什么赌注?老程,你听到过我说了赌注吗?”
程咬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也是哈哈大笑。
赵尘轻轻摇着扇子:“本驸马喜好嗜睡,好梦中打赌,此刻打赌的我,不是真的我。”
说完,赵尘潇洒离开。
房玄龄目瞪口呆。
然后,他也是摇摇头苦笑:“差点忘了,赵先生如此聪明之人,怎么会真的将自己限在赌约里?”
程咬金并肩走着:“但是,你说这一次赵先生的士子,和那些长安士子,到底谁会赢?”
房玄龄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好说,还是要看最终的题目,看陛下的意愿。”
这些题目最终的选择都是交给陛下来选,最终题目他们也不知道。
题目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谁输谁赢?
程咬金说道:“但赵先生不能用常理衡量,我始终觉得,赵先生的赢面大一点。”
房玄龄一笑:“还是别想那么多了,科举也快了,到时候便见分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