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男子和乔桑见面。
由于我离得较远,听不见他们的谈话。
待我靠近一点时他们已经交谈完。
只见乔桑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一个男的,嘴上说‘这一幅画值几百两银子,够付你的酬劳了。’
那男的接过乔桑手里的东西就离开了。
然后我就一路跟着乔桑回到城中,我心想画已经要不回来了。
就直接回家休息,大半夜的跑了一路,累死了······
“你看清那个人的模样了吗?”
不等乔婉说完那夜的情形,李广雄迅速询问。
“这个嘛!让我好好想想······”
李广雄和在场的人都等着答复。
只见乔婉不停用手拍打脑瓜子,嘴里轻声嘀咕着。
众人都对乔婉的举动感到诧异。
过了好一会,乔婉突然惊叫一声。
“天呀!我忘记了。”
“大人,她该不会是疯了吧!”
差役阿吉见状不禁脱口而出。
“你才疯了,信不信我咬死你。”
乔婉上去抓着阿吉的胳膊,露出整齐的牙齿就要下去。
吓得差役阿吉,连滚带爬躲到李广雄身后。
“大人,您看,这不是疯了是啥?”
众人看着乔婉的举止也是一惊,都以为如阿吉所说的一样发疯了。
“怎么样,看把你们吓得。”
乔婉朝着众人做出一副鬼脸,又说:“我没有发疯,我好得很。”
“你个泼妇!休得胡闹。”
李广雄见状,对着乔婉严厉呵斥。
紧接着呵令道:“还不将知道的如实说来。”
“看把你急得,我刚刚只是一时记不起来,现在想起那人的模样。”
乔婉依然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端坐好身子才接着开口。
“那人蒙着脸,身材魁梧,穿着一席黑衣,腰间携带一把刀,年纪应该和我阿弟相仿。”
“你这说得是什么呀!跟没有说一样。”阿吉又作死冒出一句。
乔婉见说话者又是阿吉,随即破口大骂。
“唉!又是你个小差役。”
“今日是不是非要和我杠上,非得要气死我才肯善罢甘休,是不是啊!”
“你不说话会死啊。”
差役阿吉见此婆娘不好惹,再次躲到李广雄身后。
“广雄,这乔桑莫非是要买凶杀人?”
陈叔在一旁提点,发出自己的疑问。
李广雄听闻,也是不禁心生疑问。
“这乔桑是要买凶杀人吗?”
姜叁闻言,立马开口。
“不可能,乔桑定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接着又说道:“如果真有此事,也是出于什么原因才出此下策。”
李广雄思绪片刻,紧接着再次询问乔婉。
“你还看到或者听见那人有什么特征没有,比如面部,语言,衣着等等。”
乔婉听后,若有所思。
尽力回想那人的特征,然后开口。
我靠近看的时候那人都没有说话。
他就穿了一身黑衣,鬼知道他身体上有什么特征。
脸上也是用黑布遮挡住,整个人遮挡严严实实的,生怕别人认出他来。
“大人,那岂不是不知道此人的模样或者显着的特征,那线索不是断了吗?”
差役阿吉在李广雄耳边轻声细语,生怕被乔婉听见。
在众人叹息之际。
乔婉犹如晴天霹雳突然炸起,又是惊出众人一身冷汗。
大声喊叫。
“那人额头上有一道疤痕。”
“当真!”
李广雄向乔婉确认道。
乔婉点了点,带着肯定的语气再次开口。
“应该是,不会有错,他额头上有一道疤痕。”
一旁的录事听闻,也是回想起什么,突然开口。
“大人,当日刺史府揭彩,送礼之人额头上看似也有一迫疤痕。”
脸色担忧看向李广雄,接着又诉说。
“下官忘记与画师说明,这通缉令画像之人可能有误。”
李广雄闻言,怒不可遏。
“本官当夜询问,你咋不详细描述那人样貌。”
“那这通缉令上的画像不就错了吗?”
“如果不是有今夜乔婉的这番说词,让你记起那人模样,你这岂不误事。”
录事见李广雄大发雷霆,连忙恳求原谅。
“大人说得是,是下官误事,请大人责罚。”
陈叔见状替录事尤黎说好话道。
“好了,广雄,这画像之事无妨,尤黎并无过错,待会让画师重新绘画便是。”
阿吉突发奇想,向李广雄发表自己的看法。
“大人,那么这送礼之人,和乔婉所说的那神秘人有可能是同一人。”
李广雄听完众人各自的谈论,迅速分析起来。
随后抛出自己的疑问。
这乔桑是将陈旧的画作,当酬劳抵押给杀手。
那乔桑买凶是要杀谁?
又是出于什么原因要将此人杀了呢?
还有这个送礼之人,和乔桑所见之人真是同一个人的话。
那有没有可能……
众人听到李广雄提出的疑问,也是各持己见。
“我看是要杀猪肉佬!”
“我觉得是陈旧!”
“我觉得是~”
······
酉时四刻
屋内另一角熟睡的丰贤瑞,似乎被众人的议论声吵醒。
“啊!”的尖叫一声瞬间坐起,拍了拍胸口,擦拭额头上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