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二叔还没讲,我阿耶执意什么?”
杜荷一笑,道:“你想知道,何不亲自问你阿耶去?”言罢端起了茶杯,自顾自饮起了茶。
我无奈看了看杜荷,叹了口气,把话题引出来又不解释,吊足了人胃口,只是若去问杜构,杜构又肯告诉我?想起前几日那事,我就一口气憋着,不想去向他服软。只是不知道,杜荷为何说婚事是杜如晦的意思,也不知杜构执念什么……
杜荷突然问道:“你可有同魏王关系再近了?”
我道:“没有,前几日听人说魏王来邀侄儿,只是我那几日去了别院没回来,也就没当面碰到。”
杜荷道:“那好,以后若再遇到他邀你,你就找个法子拒绝就好”
我疑惑,道:“二叔,你为何不愿侄儿见魏王?再者说,若拒绝次数多了,不会惹得魏王不高兴?”
杜荷道:“他请你,是想拉拢你。”转头看我,道,“你还是太单纯,经历不多,看不明白这背后轻重。”
我道:“那二叔跟侄儿解释一下,侄儿自然就明白了”
杜荷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行,你还是先自己历练一下,到了时候,自然就全明白了”
前面说我经历不多单纯,后面又要我去历练不直言,什么‘到时候’?就是不想解释吧?
那边却见杜荷突然起身,道:“时候不早了,别误了出城门”
我还想追问他,他却已经出了雅间。
回了府,听小厮说杜构已经散值回来了,朝那院方向看了看,琢磨一路却还是不知杜荷所讲是什么意思,心里直勾地痒痒。很想知道答案,但一回想起自己在杜构书房的‘壮志豪言’,咬牙忍住,转身回了院。
进了屋,见淑文正躺在摇椅上,卷着本书看着。
我边往衣架走边解下了外衣,路过梳妆台,突然见台上多了个精致的盒子,不像是家里有的。放了外衣走了过去,看了看盒子打开了盒子盖,见里面放着支发簪,簪子上刻着两只纷飞蝴蝶。
我转身,拿着盒子问淑文道:“这簪子哪里来的?可是你新买的?”
淑文放下书卷,看了下盒子,道:“今日见了新兴公主,她送的,说是见面礼。”
我问道:“你不是去萧家了吗?如何见到了新兴公主?”
淑文道:“本来是去找柳姐姐的,正好遇上新兴公主去拜访襄城公主”
襄城公主是萧守规母亲,与新兴是姐妹,新兴去拜访她也是自然。
我看了看盒子,问道:“这盒子是襄城公主送的?”
淑文摇头,道:“不是,新兴公主送的”
我皱眉,这盒子刻制地这么精致,若是去拜访姐妹,有必要再带个盒子?
我道:“这礼物,别不是新兴公主备好了送给襄城公主的吧?”
淑文道:“妾身不知,新兴公主定要送,妾身也只好收了。公主说,簪子本就是该给妾身的。妾身现在也没想明白那话是何意。”
我看了看簪子,放到了梳妆台上,道:“既然给了你,就收了吧,我看这簪子也挺配你”
过了两日,棚子搭好了顶,而木材也运了过来。我领了人,招呼着将木柱搬到库房放好。大殿的基座已经准备地七七八八了,木材一到,巧匠便领了去雕做飞檐。我除了看守仓库也无别事,正好有这机会,便凑了去看看古代工匠怎么弄那屋檐,这技术到后世可是非物质遗产。现场看了才知道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