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禄堂是不成功不肯罢休,我无奈了,吩咐人搬来了烤肉架,生了火。
夜里有小风,徐徐吹着炭火冒红光,正好适合烤肉,不多会就好了。虽然吃过了晚饭,可闻到香味,总想着吃两口,但一转身就收到淑文凌厉的一记眼神,只好悻悻然将烤肉分了别人。
围着烤肉架转,只能干看着,一会困意犯了,哈欠不断。孙、苏、萧三人正烤的上了兴头。孙禄堂转头看到我,道:“三全,你既困了就先休息去吧,不必担心我们”
无奈地白了孙禄堂一眼,竟然被他撵了。又一个哈欠上来,只好离开,留了杜安陪着。
翌日,收拾好了东西,差人喊孙禄堂准备打道回长安。半天才见孙禄堂出来,等走近,发现他眼圈有些黑着,连打呵欠。
“怎么了?昨晚难道熬夜了?”我疑惑开口问道
“没有……”孙禄堂说着又打了个呵欠,“散的算早,只是吃的有些多了,夜里怎么也睡不着,凌晨才入了梦……”
听完了然,原来是吃撑了,不知怎么我竟然有些幸灾乐祸。
喊人将孙禄堂的马给他牵来,等淑文上了马车坐好,所有人准备妥当了,抬手招呼队伍出发。到岔口碰上了苏、萧二人,两队会合,发现两人神色也有些呆滞,估摸原因是跟孙禄堂一样。
奔波了大半日,于太阳落山前回到了长安。进了城门,与三人相互道别,分了回府。
还没到地就看到府门前站了人等着。下了马,把缰绳扔给了迎上来的仆役,看着杜府的牌匾,心里竟然有些喜欢。低头,突然瞥见门前木桩后一抹熟悉的影子,是月儿。
两人目光相对,我先转了头。那双眼睛里包含的东西太复杂,复杂到我没勇气直视下去。
回屋还没多大会,杜母突然来了。正招呼人收拾东西的淑文也是一愣,看向我。转眼杜母已进了屋,我与淑文忙行礼。
“见过娘亲,您怎么过来了?孩儿本想着收拾完去见娘亲的”我道
杜母笑笑,道:“听他们说你们回来了,就想来看看,可收拾好了?”
“差不多了”说着引杜母落座
“恩”杜母言罢环顾了一圈,问道,“这几日可还好?打猎没受伤吧?”
“没有”真有也不敢说啊,谁知道给杜母知道了,她以后会不会把我给禁足,不让再出去了。
“那就好”杜母道,说完不再问我话,只是坐在那。
我看她这副模样,总觉得是有事,会意屏退了丫鬟,没一会杜母果然忍不住开口。
“你出去这几日,有好几位夫人来访,是我的朋友,有些你也知道,她们家的儿子,苏宝同、萧守规与你关系不是很好吗?”杜母道
我疑惑不解,不知她这一番话所言欲何。
杜母见状继续说道:“她们见到了你做的摇椅,都觉得心喜,躺着舒服地不肯让。”杜母说着笑了笑,看向我,道,“你叔母也来串过一次门,看到了那摇椅,喜欢地不行,听说是你做的,称赞你手艺好,看的那椅子难以移开眼。我看她这样,头脑一热就提出说送她一张,这,话出了口,也收不回来了……”杜母说着面露难色
“全儿,怎么说也是你叔母,你看……你可有时间,再做一张摇椅?”杜母问
我瞬间傻眼,怎么说也是亲生的,就这么舍得让自己儿子做苦力送人情?……
看向杜母,见她一脸为难,无奈妥协,怎么也算是我娘,反正做一张椅子也费不了多少力气。
我回道:“既然娘亲已经答应人家了,那孩儿就做一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