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不可声张,明天一早就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起赶奔大树十字坡,距离好几里地就停了下来。
“陈师爷和众人在这里等着,我和大壮扮作客商。张大胆装作闲汉路过,只等听见声响,师爷就带人过去,人赃俱获,拿了二人,咱们回去交差就行了。”
“好。”
晁盖、大壮二人换上商人的衣服,人手提了把朴刀防身。大壮是随从,肩膀上背着褡裢。
两人走着赶路,刚好路过大树十字坡。
店门口有个浓妆艳抹的妇人,三十岁上下,可能是包子吃多了,身材极好。
晁盖、大壮偷瞄了那妇人一眼,接着往前赶路。
那妇人追了过来:“客官,客官。光顾着赶路啊,来,吃几个包子再走吧。”
晁盖摇摇头:“不了,赶着去进货地黄,不吃了。”
“哎呦,两位原来是做地黄生意的,我那店里有两麻袋。你要是看上了随便给个价钱就拿走吧。”
大壮猥琐的看着老板娘:“老板娘不仅包子好,原来还有地黄。当家的,咱们吃了包子再走吧。”
“好好,吃了包子再走。”
这妇人非是别人,正是孙二娘。
孙二娘笑呵呵的把二人领进店里,这店面还是可以的,大厅里是十几张桌子,不过这个时候也没什么人吃饭,就晁盖和大壮二人。
孙二娘擦桌子的功夫偷瞄一眼大壮的褡裢,满当当最少有一百多两银子。
“客人要多少酒,多少包子?”
晁盖大咧咧的一坐:“不用问,只管上,一发算钱给你。”
晁盖说着还在孙二娘的腿上拍了拍。
“好嘞,客人稍后。”
到了后间,孙二娘就开始兑药。
“让你吃老娘豆腐,给你喝点洗脚水。
所谓洗脚水就是这种药。
很快,包子上来,酒上来了。
孙二娘就在旁边观看呢。
晁盖丢了一点碎银子给她:“老板娘回避一下,我两个谈点商业机密。”
“好好好,两位有事叫我就好。”
孙二娘回去一会儿,再出来时候就见大壮躺倒地上了,晁盖趴在桌子上了。
“客人,客人。”孙二娘喊了两嗓子,也没回应,当即拿起桌子上的褡裢,满满的银子。
“李三,狗四,出来抬人了,这个长得帅的,先抬到一边我亲自收拾。”
当即出来两条壮汉,就要搬运二人。
晁盖出手如电,不知道什么时候两把喷子拿在手里开火了。
砰砰两声,两个搬运工直接打死了。
那孙二娘大怒,抽出刀来就砍。
大壮提着朴刀跟孙二娘打在一处,还别说,这老娘们还真虎,竟然跟大壮打了个平手。
这个时候,张大胆冲进来,一扁担打在孙二娘后脑勺上,咣的一声,晕过去了。
晁盖喝道:“你干活就不能利索点,一棍敲死了还怎么交差。”
张大胆挠挠头:“力气用大了。”
这时候一个挑着菜筐子的男人出来了,连忙跪下:“三位好汉饶命,这是我家浑家,有什么冲撞的地方还请原谅。”
“原谅?怎么原谅。如果着了道就变成包子馅了。”
“我等也是生活所迫,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骗谁呢,拿了。”
张大胆这次可没敢用扁担,用大拳头给砸晕了。
牛皮绳子捆住手脚,堵住嘴巴。
这个时候陈师爷率领大队人马才赶到了,外面人手警戒,不许外人入内。
陈师爷进来一看:“挺普通个店铺啊,莫不是搞错了?”
“搞错了?不可能。走,去后院。”
晁盖拿着金锏,严防有什么陷阱。
后院厨房也没什么特别,但是有通向地下的入口。
到了地窖里,陈师爷和仵作直接呕吐了,不仅仅如此,就连晁盖也有些反胃。
里面就是个肉铺,但是肉架子上挂的不是猪羊,而是人。
大多都是年轻力壮的男人。
“丧尽天良,丧尽天良啊。”陈师爷暴怒。
仵作不知道怎么检验了,直接数吧,这里头一共是八个,应该最近几天的事情。
这些东西肯定没法运的,只填写了表格。清点了数目。
上面张大胆等人寻到了大约有两千两银子,数百贯的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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