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前买种生。而且刘氏的摊子上还有一堆淡绿色的种生,经过摊子的人不少被吸引了,停下来向刘氏问话,刘氏呢,也跟人介绍那是什么,一些人听完刘氏的介绍便也买上一斤半斤的。
原来喜家竟然做上种生买卖了,赵家娘子一见就恨得牙痒痒,她就看不得喜家好过,于是她不无恶意地想,只要自己儿子娶了喜二娘,就让谢乙夫妻把喜家从他们租住的地方赶出去,这地方应该给自己儿子做买卖……
恨恨地瞪了一眼正在笑着给人秤种生的刘氏,赵家娘子心情阴郁地回家了。
她一进家门儿,赵三郎就跑上来,先是欢喜其母提回来一块肉,今天晚上可以打牙祭了,后就追问她那谢乙夫妻答应了把谢二娘嫁给自己不。
见到儿子欢喜的样子,赵家娘子总算心情好点儿了,脸上重新带了笑,得意洋洋地告诉儿子,那吴娘子说了,晚上跟谢乙商量了,明日就回话。她还说,她吃定了吴氏不敢不把谢二娘定给儿子,她不敢拿她女儿的名声来赌。
赵三郎听了嘻嘻笑,扯着他娘坐下,讨好地给她倒了碗茶,捧着给她喝,赞他娘果然厉害,一出马就搞定了吴氏。
赵家娘子哈哈笑出了声,让儿子等着娶那谢二娘吧,谢二娘已然是一块案板上的羊肉,不会长脚跑了。
“对了,娘,您可晓得镇上的陆家前几日出了一桩丑事么?”赵三郎看向其母兴致颇高地说。
赵家娘子是个八卦爱好者,对于镇子上谁家出了甚么丑事那是最关心的,一听儿子这么说立马就停止了喝茶,抬头看向赵三郎问:“你说的陆家就是开了陆家学堂的那个陆家,到底是甚么丑事呢,说来听一听。”
赵三郎告诉她娘,就是那个陆家,至于那丑事么,就是陆家的那个泼皮闲汉陆二郎想要去勾搭喜二郎的寡嫂,结果被喜家人发现了,赶了他出去,他一时羞愤,就收拾了衣裳财物,打了个包袱跑了,至今尚未归家呢。
“哦,竟有这事?陆谦那个酸儒这下子定然大失颜面了吧,哈哈哈哈!”赵家娘子一听就快意地笑起来了,“为娘这几日没出门儿,竟不知陆家出了这样的丑事!陆二郎那个泼皮闲汉,居然连个寡妇都惦记,可见是个色中恶鬼。喜二郎跟这样的人结拜兄弟,现如今是搬起石头砸着自己的脚了吧……”
赵三郎又阴测测道:“这陆全跑了,看那喜二郎还有何人给他撑腰,他算计我跟爹,让咱们几乎倾家荡产的事,我还没忘呢,看我哪日再去叫上狗子,狠狠收拾他一顿!”
赵家娘子:“对呀,我怎的没想到这一层,陆全跑了,喜二郎就没人给他撑腰了,他一个外来户,咱们就算欺负了他,这镇子上也没人帮他。”
想了想,她又说:“只是,陆全虽然跑了,可齐大郎还在呢,若是喜二郎跑去找齐大郎帮忙,咱家跟齐大郎对上还是要吃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报复喜二郎的事情你暂时别忙着做,看一看再说,万一那个陆全不久之后又回杨柳镇了呢。现如今咱们先要做的就是让谢乙夫妇同意把谢二娘许给你。还有啊,今日我从谢家肉铺出来,瞧见了喜二郎的娘在谢家肉铺隔壁支起个摊子卖种生了,还有不少人买。为娘想,只要你跟那谢二娘一定亲,我就要亲家夫妇把那喜家给撵走,那地方拿给咱们赵家做买卖,咱们也发种生卖可不是好。”
赵三郎闻言点点头:“娘考虑得周到……娘,我再跟您说个事儿,这事儿镇子上不少人也在传……”
赵家娘子问是什么事。
赵三郎就说他听到一些人传喜家拦着陆全勾搭喜二郎的寡嫂,是因为喜二郎那小叔子跟他寡嫂不清不楚,所以喜二郎才连结拜兄弟陆全都撵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