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川郁闷道：
“我没不信，我只是没想到，兜兜转转你小子成了专门管我的了！”
徐凡闻言哈哈大笑：
“这就叫缘分！”
“你看刚才要是没有我，你今天不是亏大了？还不请我喝一杯？”
张大川一听也很高兴，端起酒杯道：
“行，我敬你！”
正准备喝，旁边李如月也加入了战局：
“慢着，我插一杠子哈……我工作转正了，以后就在市电视台工作了，这一切都拖了张大川的福，所以我要敬你一杯。”
徐凡见状，立刻道：
“那也别敬来敬去了，咱们三个干了！”
“干了！”
一顿饭就这样在三人的欢笑声中结束。
饭后，张大川送两人离开，临行前，徐凡问张大川要了几瓶至尊苏春酒，说今天没喝够，要回去慢慢喝。
这对张大川来说根本不是事儿，让人直接搬了一箱放到他车上，还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兄弟，我这里别的没有，就这至尊苏春酒和秀山猪肉多，你想吃肉想喝酒，随时找我，管够！”
徐凡笑骂一句，坐上车走了。
……
吴明炎蹲在绿化带的阴影里，目送着徐凡的车子消失在视野。
随后，他才缓缓起身，拨通了柳成昊的电话：
“喂，柳少，今天的事儿没办成。”
不等柳成昊发火，他就迅速将晚间的事情告诉了对方。
柳成昊原本只是想派人先来恶心一下张大川，却没想到这事也没能成。
一听有个工商局的人罩着张大川，柳成昊心情顿时糟糕起来，耐着性子问道：
“你说的那个徐秘书是什么人？很难缠吗？”
吴明炎斟酌着词语：
“倒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是半年前才调来我们局的空降兵，现在任局长秘书。”
柳成昊摸着下巴：
“局长秘书？工商局现在就两个副局……是孙副局长的人？”
吴明炎点头：
“正是。”
柳成昊顿时笑了：
“原来是这样……那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他想起自己的计划，自语道：“别说他一个局长秘书，到时候就算是孙副局长亲自来，也没用的。”
白龙市工商局局长位置已经空置许久了，局里在职的两个副局长孙茂和王有才都想着更进一步，一直以来都明争暗斗不休。
巧合的是，柳家支持的王有才，无论是政绩还是口碑上，都比孙茂更占优势。
如果柳家全力支持，最后王有才更有可能上位。
想到这里，柳成昊不再有任何担心，反而彻底放下心来，
于是，结束通话之后，他迅速打给苏俊杰，催促道：
“假酒都准备好了吗？”
苏俊杰道：
“已经好了，柳少，随时可以安排。”
柳成昊狰狞一笑：
“那就出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