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了,你到周围去巡视一番。”
“是,单于。”
等对方离开了之后,冒顿看着左贤王到外面进行了简单的祈祷,等对方办完了之后冒顿才问道,
“左贤王,信奉天神教每天都要如此祈祷吗?”
“若是有急事,无法祈祷该怎么办?”
见冒顿问起这个,左贤王以为对方感兴趣了,顿时回到,
“其实天神教也不是那么死板,虽然一天要祈祷几次,可如果没有时间或者很忙,那么只要到外面看一看天上的太阳,在心中默念也算是祈祷了。”
左贤王极为详尽的说了祈祷的规矩,但后面的话,冒顿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只是看着自己护卫长离开的方向。
等左贤王说完了之后,冒顿才说道,
“左贤王,你先去忙吧,过两天本单于生辰的时候,再多喝几杯。”
左贤王只能有些遗憾的离开,他还想着让对方也信仰天神教。
当左贤王走了之后,冒顿这时候叫来了之前的匈奴侍从,说到,
“你把这些时间,知道的护卫长行踪都和本单于说一说。”
匈奴侍从不明所以的将自己知道的一一说清。
“你这些天就留在营帐内,不要外出。”
冒顿这时候淡然地吩咐道,随后对自己一脸疑惑的妻子说道,
“本单于还有些事情要安排,你先回去休息吧。”
冒顿妻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只好点了点头,随后离开。
很快冒顿就说道,
“给本单于下一道命令给王庭骑兵。”
无论他的猜想对或者不对,王庭骑兵是不会背叛他的。
而且想要知道结果,明天再看一天也就知道了。
手下的人领命离开冒顿,这时候神色阴冷的看向义和廉的营地方向,冷然道,
“如果你们的作为和天神教有关,就别怪本单于下狠手了。”
他可以忍受自己的孩子,不断的挑战自己,这也是匈奴人的传统。
可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孩子,受到蛊惑之后要杀自己。
这是两件完全不同的事情。
至于杀了对方,他完全没有任何的压力,他还年轻,也还有许多未长成的孩子,他有的选择。
此时,义和廉一路到了自己母亲的帐篷内,
“母亲,我们来看您了。”
冒顿妻子看到两人脸上露出一丝惊喜,笑着说道,
“你们不是很忙吗?怎么有空到这里来?”
这些天两人一直在联络贵族,准备单于的生辰宴请,还是比较忙的。
当然她一点也不介意,因为这件事情还是她提出来的。
就是想缓和自己孩子和单于之间的关系。
现在看来效果非常不错,她当然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