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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洁癖室友半夜骑着我的(1 / 1)

1、

施煦又一次做了春梦。

梦境模糊不清,他眼睛无力睁开,下身勃起的阴茎好像被什么东西套弄着,若即若离。似乎是手,又似乎是其他软嫩湿滑的东西,弄得他心焦不已。

这不是第一次发生,但没什么规律。哪怕睡觉前他一直都在艰难复习高数,闭上眼睛都是可恶的公式,该来的还会来。

好在他现在成熟了许多,遗精是不可能发生的,不然被他那个可恶的室友发现,一定会狠狠嘲笑的。

说起他的室友他就来气。

他是本地人,来学校报到的很晚,结果工作人员说今年学校扩招,宿舍不够住,准备暂时把他安排到留学生公寓,或者和大四的挤一挤住十人间,询问他的意见。

他正犹豫着,旁边和他前后脚一起报道的男同学先开口说:

“我住留学生公寓。”

声音听着有些耳熟。

施煦扭头,看到一张英俊立体的侧脸,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半框眼镜,嘴唇饱满,下颚线条清晰,帅得很有辨识度,一下子惊掉了下巴,指着他连说:

“你你你!你不是那谁吗?就是那谁……五层291班的,哎呦你看我,怎么想不起来了。我是施煦,288班的,你知道我吗?”

他脸盲严重,高中三年甚至连同班女同学都有几个叫不上名字,经常出现张口忘名的情况,为了缓解尴尬,硬生生练就了一套公式化的歉疚脸。每当他忘了别人名字,就可怜兮兮的眨眨眼,通过这种方式换取对方谅解。

那人上下瞥了他一眼,眼神中闪过某种幽深难懂的情绪,点点头客气的说:

“嗯。我叫凌烨,你没决定吗?要是拿不准主意,我建议你去大四住的公寓楼看一眼,听说他们现在都是上下铺,没有空调,没有洗衣机。”

“真的吗?!那我也选留学生公寓!”施煦对他充满了感激之情,就趴在窗户口问工作人员,“姐姐,那我能和他分一个宿舍吗,我们都认识。哎呀,我知道宿舍不能选,但能不能通融一下,我英语不好,没办法和外国人交流啊,姐姐。”

当时他缠着工作人员撒娇了十几分钟,幻想着大学生活开始后他会过上怎样快乐充实的生活,根本没想到开学一周后,他就恨不得抽死他自己。

作为脸盲星人,他能记住凌烨的脸,一定是有原因的。

凌烨是个极度洁癖、厌恶和别人肢体接触并且会把厌恶赤裸裸表达出来的人。

进宿舍时,他热情洋溢的勾住凌烨的肩膀,想要拉进些距离,但凌烨一把推开他,掏出湿巾擦着身体,冷冰冰地说:

“你在干什么?别碰我。”

“不好意思,我平时习惯这样了,没注意。”

他连声道歉。

凌烨还皱着眉头接着说:

“道歉就够了?你难道不知道你在外面走了一圈,身上的汗液还有灰尘混在一起,再蹭到别人身上有多恶心吗?”

施煦根本没想到这世上会有人用恶心这个词形容他,血液上涌,整张脸涨得通红,低头嗫嚅着保证自己不会这样了。

然后他像犯错的小孩一样不等行李收拾好就赶紧去卫生间冲洗身体。匆忙之中,他忘记带干净的换洗衣物,只能把毛巾缠在腰上遮挡一下。

这原本在男寝中没什么大不了的,高中宿舍里他甚至有次光着屁股用手挡住下身就出了卫生间,但现在尴尬的情况下,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突然来了。

他的阴茎发育比较异常,哪怕疲软状态都有十四公分,他如果用毛巾围着,走动时毛巾边缘会时不时露出一个饱满硕大、存在感鲜明的蘑菇头。

总感觉会再一次“恶心”到他的室友。

施煦在卫生间鼓捣半天,怎么也没办法让那条小毛巾遮住他的大丁丁,而且他一直来回摆弄调整大丁丁的位置朝向,反复刺激下,下身逐渐有了充血的迹象。

他的脸愈发涨红,一抬头就看到磨砂门上投射出的人形阴影。

不知何时,凌烨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了。

“我、我马上好!”

他结结巴巴地喊了句,最后一狠心,一只手盖在胯下打开门,看也没看凌烨一眼,夹着腿跑到自己床边,从行李箱随便抽出条运动短裤套上。

还没松一口气,凌烨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居高临下的问:

“你洗完澡为什么不收拾干净浴室?”

他的语调很平,听着根本不像是疑问,而是一种指责。

“抱歉抱歉。”

施煦又一次道歉。

接着就在凌烨的指挥下,光着膀子把浴帘擦干收拢成原样,地上残留的水刮干净,擦干镜子,香皂牙刷杯子放进柜子里,脏衣服拿出去。

最后走出卫生间,他又是大汗淋漓,但颇有成就感的欣赏着他的成果。

说实话,他妈把他骂死他都不会这么收拾卫生,实在多余。

下一秒,就看到凌烨抖开浴帘,准备冲澡。

“诶诶!我刚收拾好!”

他试图阻拦,又被冰冷的门阻隔在外,只能听着门里潺潺水声,眼皮狂跳,小声埋怨:

“你他妈既然要洗,干嘛硬要让我收拾啊!”

同寝一个小时不到,他就感觉他的室友在恶意捉弄他。

等凌烨洗完,他鬼鬼祟祟的考察了一下卫生间,整洁明亮的好似没有使用过,就连天花板的水珠都收拾了,又轻易原谅了凌烨。

爱干净是个好习惯,可惜凌烨不是个好人。

施煦根本不敢想象他如果在宿舍里遗精,精液把床单弄得湿漉漉黏糊糊的,第二天狗鼻子的凌烨闻到味道,会用多么尖酸刻薄的话讥讽他。

或许是因为想到了可恶的室友,他的血管快速鼓动,春梦的内容变得旖旎色情,下身的触感愈发鲜明,就好像钻入了一汪湿软泥泞的泉眼里,嘬吸着他的龟头。

“唔、不……”

他摇头挣扎着,害怕这样下去他真会在梦中泄出来,眼睛努力睁开一条缝。

他的床上多了一个人,正跨坐在他身上摇晃着腰身,咬着下唇用厌恶的语气小声说:

“脏死了,怎么一直在流水。”

2、

施煦的大脑晕晕乎乎的,眯着眼睛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并没有深度结合,侵犯他的人只是在用软乎乎的股缝蹭着他的丁丁。

因为他的丁丁完全勃起时非常夸张,长短堪比欧美片里的黑人种马肉鸡,除非天赋异禀的顶级骚货,否则无法一下子吃下这根大家伙。

应该是没睡醒。

施煦很快就想通了。

他的室友不可能趁他睡觉性侵他,更不可能长着一对馒头大小又软又嫩的奶子,还有一张湿漉漉肉嘟嘟的粉逼。

这绝对是他的性妄想。

施煦的性取向有些奇怪,他因为原生家庭不和谐,非常惧怕异性接近,只喜欢男人,但又完全无法接受肛交,觉得屁眼子根本不是性交的器官,听说有人会“爆炸”后,更是生理性的抗拒。

而高中期间,他的大丁丁被人津津乐道,吸引了一大片校内校外饥渴的母零,经常有人慕名前来,隔着老远就开始发骚发浪,活像一只盯裆猫,眼睛都要黏在他裤子上,恨不得光天化日就扒了他的裤子。

经历了几次性骚扰后,他年幼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变得完全无法接受母零。

所以他渴望着一个爱干净的、长批的男人。

此时此刻骑在他身上,用小粉批蹭着他鸡巴的室友基本符合,唯一缺点就是,他不喜欢被强迫,也不喜欢没有感情基础的性行为。

但既然是春梦中,自然不可能谈恋爱,这个缺点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下身那根大丁丁却抖擞精神,有力地向上勃动,柱身主动挤压着娇嫩的小批,一副迫不及待的饥渴模样。

“嗯、臭鸡巴又开始乱动了……不行、下面又要流水……唔啊……”

凌烨双手撑在膝盖上抬高臀部低头向下看,原本被股缝遮挡住一大半的粗硬巨物露了出来,顶端的蘑菇头拉出一道淫靡的丝线,另一段连接在粉嫩的小批上。

凌烨表情更糟糕了,明显想要把那根反射着水痕的大丁丁擦得干爽整洁。

还挺符合性格的,更值得在梦里狠操一顿了。

施煦胡乱想着,胯骨下意识一挺,比鸡蛋还大一圈的龟头直接撞在了柔软稚嫩的肉逼上,挤开两片娇小的肉唇后,向上滑到了肉缝顶端的阴蒂处,直接将那颗敏感脆弱的小阴蒂撞进了肉缝里。

“吖啊!”

凌烨猝不及防之下尖叫出声,随后腰身泛起一阵强烈的酥麻,软得支撑不住,向前倒向了施煦。

他没有超重,但因为身上覆盖着一层锻炼过的肌肉,是一个纯实心、铁秤砣似的大男人,一下子把施煦压得喘不上气,原本好似重度肌无力的眼皮子瞬间充满爆发力的瞪到最大。

彻底醒了。

室友依旧在他身上,软乎乎的小批还像一张小嘴嘬吻着他的龟头。

“你这是在……”

施煦受到了剧烈的冲击,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个场景。

凌烨胸口的起伏很快平稳下来,他撑起身体,手指将额前的碎发梳理到脑后,漫不经心的说:“这都不明白吗?”

施煦手肘向后支起上身,一股无名火慢慢在胸腔中酝酿起来:

“当然,我当然明白,你这个死变态,疯子,骚货,居然想强迫我……”

凌烨一把掐住他的脸颊,掌心堵住嘴,冷冷地说:

“强迫你?你这个满身臭汗的死男人,居然敢找导员告状,说我性格恶劣,挑剔古怪,无法沟通,看我非常不爽?我这不是来让你爽一下了?怎么,你难道以为我很喜欢你那根不停流水的臭鸡巴?把我身上都弄得黏糊糊脏兮兮的,真是太恶心了。”

他的怒火没有一点儿逻辑,却更加凶猛,现场演绎了什么是性格恶劣古怪。

施煦气不打一处来,低吼道:

“哈?这有什么爽的?就在外面蹭蹭我能爽?别开玩笑了,你就是——嘶……”

施煦话音未落,凌烨分开双腿,对着他的龟头坐了下去。

然而紧致窄小的逼口无法适应尺寸如此恐怖的阴茎,很快被撑到了极限,边缘微微发白,可即便这样都没把硕大的龟头吃下去一半。凌烨面无表情的继续向下沉腰,借助重力的辅助硬生生将最前端的龟头吃了下去。刚进入,内里那层脆弱的肉膜就被完全撕裂。

然而他毫不在意,机械式的向下吞入,脸上只有一种完成任务的表情。

施煦眼睁睁看着一股淡粉色的液体从两人身体结合的地方流了下来,心脏乱颤起来,一把掐住他的腰。

“等等、你等一下,先别动!”

凌烨不耐烦的问:

“又怎么了?不是你想这样吗?”

施煦后知后觉的问出一个傻逼问题:

“你、你难道是个妹妹?”

凌烨指着自己前方勃起的阴茎,嘲笑他:

“你的妹妹会有鸡巴?”

3、

施煦当然看见了,只不过那根翘起来的阴茎尺寸大约和他中指差不多,茎身被包皮完全覆盖,勃起状态下龟头都露不出来,颜色粉嫩得好似幼童,下面又没有皱巴巴的卵蛋,孤零零的翘着,配合上凌烨那张目中无人、不屑鄙夷的脸,简直就像胯下在对他竖着中指一样。

看惯了他自己的那根青筋虬结凸起的大丁丁,他实在没办法把凌烨这根可爱的小东西和男人的阴茎建立起联系。

“我知道,确认一下而已。”他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试图转移话题,“你是包茎?你这种的才不干净呢,洗澡都洗不到里面,全是包皮垢。不信你自己翻开看看。”

凌烨的脸红了起来:

“放屁,里面我也会清洗干净。你要说的就这些?那你快闭嘴吧。”

说完他又扶着施煦的鸡巴向下沉腰,眉头紧皱,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好像今天的任务是必须做完整套一样。

施煦视线又落在了两人结合的地方。那处小小的凹陷颜色也同样粉嫩,整个阴阜一根毛都看不到。他没有见过女性的性器官,不知道别人的长什么样,只不过一看到凌烨那张干净娇嫩的小粉批,他就觉得气血上涌,有种异常强烈的性冲动。

“等等、你没经过我的同意,你这是性侵……”

施煦喘着粗气,双手放在凌烨的膝盖上轻轻向后推,摆出一副抗拒的姿态,结果却只是将凌烨的大腿打开更大的幅度,完全露出下面那张可怜的小粉批。

凌烨掐住他的脖子,冷冷地说:

“对,我就是在侵犯你,识相一点就不要反抗。”

手指压迫着颈部血管,施煦更加头晕了,仅剩的那点儿理智很快被欲望冲垮,妥协道:

“好好,我会乖乖配合你的。”

凌烨手指力道松了些,继续艰难侵犯着施煦的大鸡巴。

粉嫩紧致的穴口再次被撑到了极致,边缘又流出了一股粉色的液体,颜色较第一次更深了些,顺着粗长的茎身缓缓淌下。硕大饱满的大龟头才刚刚进去,就好像都要把那张小嘴撑裂了。

凌烨急促喘息着,额头疼出一大片冷汗,腿根轻微颤抖着,但眼神中依旧透着那股讨人厌的不屑:

“这下爽了吧。”

施煦咽了口唾液,强迫自己不要再看那里,但他根本控制不住,视线死死黏在两人结合的地方。

“其实,你那里太紧了,夹的我很疼。我的意思是,你要放松点。”

说着,他的手沿着凌烨的大腿向上抚摸,一路来到中间,欲盖弥彰的说:

“我就是看看你洗干净没。”

他的手指环住凌烨那根略微软垂下去的小包茎向下撸,将过长的包皮拽下一些,中间艳红的龟头露出一小部分,很快就被狭窄的包皮口紧紧箍住。

施煦虽然没有包皮过长的烦恼,但他作为男人也知道包茎的烦恼。有不少人洗澡时不清洗内部不是因为不想,而是过程太痛苦折磨。

他放缓了速度,轻柔缓慢的将里面的龟头从包皮下方剥了出来。

可怜的龟头平常都一直被包皮紧紧束缚着,变得极度敏感,哪怕是一点儿轻微的刺激都会带来极为强烈的感觉。从包皮中剥出的过程又在反复挤压着敏感的龟头,刚露出来,顶端的小孔就流出了一小股清透的淫水。

“唔!别用你的脏手……啊、不……”

凌烨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声音中夹带了些软弱的味道,之前排斥厌恶的语气彻底消失不见。

施煦兴奋了起来,内心无端端冒出了许多邪恶的念头。

“怎么了?不想让我的脏手碰到你?可你看你这里也流了不少水出来,你不也脏了吗?我给你擦擦。”

他用拇指在顶端的小孔处蹭了蹭,干燥的指腹很快被淫水打湿,手指下方的阴茎顿时抽动了一下,一股更充沛的液体从拇指下方溢了出来。

“啊啊、不行……疼……唔啊、不……”

凌烨惊叫一声,腰身向后缩着想逃离,施煦一把箍住他的腰固定住。

“还挺干净的。我看看缝隙里有没有,下面更容易藏污纳垢。”

他四根手指握住柱身将包皮堆叠在下方,拇指则在敏感的龟头上绕着圈抚弄,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哪怕是下方的冠状沟,也用手指摁住柔软的龟头,掰开侧面仔细观察。

“唔啊啊、别……不行、拿开你的脏手……不许……真的很干净、嗯啊……我每天都会清洗、唔……别摸了……”

凌烨的呼吸凌乱不堪,下面的龟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腺液源源不断从中间的小孔流出,再被手指均匀涂抹在龟头上。

施煦已经玩上瘾了,凌烨的龟头不仅比他小几圈,手感也更软弹,就像某种解压玩具似的,放在虎口中间捏扁了也会迅速回弹。

“每天清洗一次怎么够?你这种程度的包茎,每次上完厕所都得清洗。不认真检查检查肯定会有遗漏。”

“啊啊……别、别捏……嗯啊、好疼……”

凌烨蜷缩起肩膀大口喘着气,阴茎在施煦手中兴奋的不停勃动,两条长腿逐渐支撑不住身体。他的小粉批里还塞着一根尺寸严重不匹配的鸡巴,卡在中间动弹不得,就好像给他软绵绵的身体提供了一个支点,他的重心从双腿转移到了中间的小批上。

施煦能感觉到他阴茎上的挤压越来越明显,知道他快不行了,手指就控制住包皮上下撸动,先让过长的包皮包裹住龟头,再彻底撸到底,快速重复着剥出龟头的全过程。

“啊啊啊啊!不不不……好痛!不行……”

凌烨一下子尖叫起来,双手用力抓住施煦的肩膀,腰疯狂扭动着,没几下就在施煦手中喷射出一大股精液。

施煦没停,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黏稠的精液就涂满了整个龟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声音。

“哎呦,臭精液都把你弄脏了,一会儿可得好好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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