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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徒弟磨批师父B起动情(1 / 1)

嗯?师父?

平宴抬头看去,见沈成泽拎着酒坛坐在墙头,威名赫赫的断刃就那么插在砖瓦中被当做倚靠的支点。

她算是知道每月山头报修建筑是为什么了。

“师父你也不休息?”

沈成泽就那么随意地坐在墙头,月光在他背后映得他像个半夜翻墙的登徒子,他垂眸看着月下红衣也清冷的小徒弟,看她不同于平日的满面潮红和不知为何散开的衣襟,然后仍用他慢悠悠透着笑意的语调回应:

“师父来喝酒呀。”

这是个意料之中的回答,平宴没什么反应,歪了歪头就着墙面三两下也翻上不低的墙头,在沈成泽身边坐下。

沈成泽立马就嗅出她身上淡淡的酒气,手指轻轻摩挲酒坛,顺手把衣角铺在墙瓦上示意平宴坐着。

“小阿宴,你醉了。”

“我没有。”平宴当即摇头否认,她搂着自己的红玉刀盘膝乖乖坐好,握住刀柄无意识地不停打转,“我才喝了三杯,师父你那么能喝我怎么可能容易醉。”

“嘿,师父我千杯不醉和你有什么关系?”沈成泽觉得好笑,好像身边这个醉了的已经长大的姑娘顿时缩成一团小小的模样,唯独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理直气壮。

“师父厉害徒弟也厉害啊。”平宴觉得这个逻辑没有问题,仰着头眼睛亮晶晶的,可随之而来,身上渐起的燥热总让人想接触些什么。

红玉刀也是温热的,平宴干脆也靠在冰冷的断刃上,跟她师父夹着一柄刀几乎贴着半个身体。

被热乎乎的姑娘凑过来,沈成泽动作一顿,偏头过去瞧见她颤动的眼睫和红透了的耳垂,眼睛微眯,仍是笑吟吟地开口:“行,数你说的对,那阿宴告诉师父,你去哪儿喝酒了?”

“西江月。”平宴即答。

这答案打了沈成泽个措手不及,他缓缓挺直了背侧身盯着面色坦然的平宴,眼神有些深邃地继续问:“阿宴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吗?”

“是青楼,是小倌院。”平宴吐字清晰,神志却不一定,抱着刀扭了扭,见沈成泽盯着她看,颇为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那阿宴去那里做什么?”

“我去找小倌。”平宴更是坦然,甚至于身上实在难受,她倚着断刃往沈成泽的方向倾了倾,红玉刀柄正正好卡在她乳沟处,从上往下瞧几乎像是白生生的双乳夹着红玉般透亮的柱身。

不巧,平宴这么一凑,刚好就把自己放在了沈成泽眼下。

沈成泽轻轻往下一瞥,很快收回目光注视平宴坦诚的双眼,眼看着这个过近的距离他不退反进,甚至微微低下头,跟平宴凑到一起,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彼此。

“阿宴为什么要去找小倌。”沈成泽低声问。

这话语里没什么笑意,却因为过于亲近的距离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平宴被他认真的目光引诱着,以至于下意识接着他的话轻声回答:

“因为……阿宴想要、”想要、想要……

说完这句话,平宴疑惑地皱起眉头,像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也因为身上越发燥热得难受,干脆伸手去扯本就半开的衣襟,露出半个圆润的胸团在月光的照耀下白得发光。

沈成泽便看着她一手捧起白嫩的乳,一手落在她自己两腿之间,往他跟前挺了挺,理直气壮地说:

“痒。”

他手一抖,酒坛从成泽君死也能握紧刀的手上滑落,又在即将接触地面时被一股灵气托起,没发出碎裂声扰乱这旖旎的气氛。

“你醉了。”

沈成泽盖棺定论,闭上眼睛脱下自己宽大的青色外袍把平宴整个裹起来,然后隔着外袍两手将她抱起来。

“我送你回去。”

平宴忽然就腾空起来,失去脚踏实地的安全感叫她下意识往着力点靠,小小一团钻进沈成泽怀里扭了又扭,她浑身上下别扭,也不叫别人安生,蹭了不知道哪里,她的声音从衣袍中闷闷地传出来。

“师父……你有东西硌人。”

沈成泽快走的步子一顿,手紧了紧不作声。

可没人理会她,她也不高兴,像猫一样在沈成泽衣袍里不断挣扎,扭得沈成泽想暂时封了她的经脉一时都找不准穴位,她抓住个沈成泽一只手扣住她的机会翻身成功,从被侧抱着转为整个人夹在沈成泽身上,两臂搂住他脖子、两腿长腿紧紧盘在他腰上——

外衣经不住这样的折腾,滑落到地上。

而沈成泽僵在原地,甚至能感觉到两团柔软的弧度紧紧贴在他胸前。

而隔着衣物,他清晰地感觉到,他勃起的阴茎正抵在他徒弟的小穴外。

更要命的是平宴终于找到一个还算舒服的动作,夹在沈成泽身上又扭了扭,无意识地用自己九分痒的地方往前蹭着撩拨。

沈成泽眸光幽深,伸手捉住她的后颈,压着后颈顺着脊背一点点下滑,富有压迫而危险性十足的气息勾起平宴潜意识里一连串的战栗,偏又敏感地勾起身子。

他偏头凑近小徒弟的耳边,此刻的语调倒是恢复了那种慢悠悠的笑意,只是怎么听都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阿宴,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师父。”平宴很是平常地回答,平常得沈成泽愕然,让他眯着眼睛强行扯开平宴的拥抱跟她正视——然后在她一双水蒙蒙的杏眼里什么都没看到。

沈成泽几乎要笑出声,笑自己竟然差点在自家徒弟手里折戟,一个被情欲冲昏头脑的不通情爱的理直气壮的小骗子,可气的是这个小东西还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

可小骗子认真地说“你是师父”,然后夹着师父勃起发硬的阴茎下上滑动。

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日为师,可终身为父啊。”沈成泽一手托着平宴的腰肢给她借力,一手抚上她醉在春情中的脸,低声说:“你师父我可辛辛苦苦把你从那么小一丁点拉扯到如今的模样,小阿宴……”

“你知道你在对你可怜的父亲做什么吗?”

平宴不知道,或者说她知道也无所谓了。面前可口的令人喜欢的男人正在脱离“师父”这个刻板的身份,在磅礴的欲望面前生动的身体和分量可观的几把远比身份来的重要,而熟悉的气息和感觉也足以让她轻易放下警戒心。

师父?父亲?不,平宴只要一份纾解的快乐而已。

所以她毫无其他感觉,就那么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孔上唇瓣开合,一张一闭看得她心烦,于是下一刻她直接亲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来的猝不及防,生生将沈成泽未竟之语通通堵了回去,换来他幽深的眼神深处被骤然点燃的火焰。

这是一个很青涩的接触,平宴从未吻过别人,只是一瞬间下意识想拿什么堵上对面的嘴,她碰到微凉的唇瓣,忽然觉得也蛮可口的样子,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甚至用上一点牙齿轻轻咬了下——

这一下实在是在他岌岌可危近乎于无的底线上撩拨,沈成泽当即回吻去,疾风骤雨般在平宴方寸之地掠夺,几乎要夺过她的呼吸,大手插进她柔顺的发丝间,扣着她的头强迫他们呼吸交织缠绵在一起。

他扭转了方向,就这么任由她盘在腰间,一步步走向属于师父的居所。

硬到不能再硬的阴茎在走路间一下下不停顶着平宴泛滥成灾的小穴,沈成泽明明可以靠着修士的手段缩地成寸片刻到达,可他坏心眼的就不,偏就一下下走路间顶弄摩擦,看小徒弟被迫馋疯了却吃不到,紧紧攀着他的后背发出颤抖的呻吟。

小阿宴啊,可是你非要来吃的。

他把平宴妥善地安置在向来只有他一人躺过的床铺上,慢条斯理地扯开腰间系带。

那可要全部吃下去才行。

平宴感到不满,原本还算慰藉的接触陡然失去,她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看面前沈成泽慢得不能再慢的动作,忍不住翻身坐起来,伸手就去扯他松垮的衣服。

沈成泽停住动作,就那么任由她揪住自己的衣领,凭借刀修那一手大力生生撕开两层衣服,露出青衣下师父劲瘦的有力的胸脯、腹肌,连同他赤裸裸横在心口处狰狞的伤疤。

平宴动作一顿,抚上伤疤顺着肉痕蔓延的痕迹游走,下一刻又收回手,专注于扯开他的裤腰。

“还以为你会心疼我,”沈成泽捉住她的后颈,凑在她耳边咬耳朵,“小没良心的……”

小没良心的充耳不闻,越发得寸进尺地一手按倒她的师父,同时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宣告沈成泽的裘裤彻底报废,那高高抬着头的柱身顿时摇晃着弹出来,抵在了红衣姑娘平坦的小腹上,洇湿出一点深红色的痕迹。

“好嘛小阿宴,”沈成泽就那么顺从地被她按倒,用跟狰狞挺立着的阴茎不相符的温和语气说:“自己一身衣服都在,倒是先把别人给扒干净,从哪里学来?嗯?小倌院吗?”

平宴就是神志不清醒一样也读出这问话里的危险意味,她干脆闭口不说话,纤细的手顺势握上粗壮的柱身,好像天生知道该怎么对付这里一样,她勾起手指揉了揉那肉棒顶上脆弱的铃口,果然收获听得师父倒吸一口气没话追问,然后满意地用空余的另一只手利落扯下自己的裘裤。

裘裤白色的布料早就被平宴小穴中漫出的淫液润湿,在扯开的时候还牵出一条淫荡的银丝,摇摇晃晃地掉落在沈成泽肿胀的阴茎柱身上。她随手把裘裤扔下床榻,直接跪坐在沈成泽大腿上。

湿润柔软的小穴几乎紧贴在他大腿上,沈成泽隐约甚至能感受到穴口随着呼吸细微地开合,他被掌握的阴茎一跳,眸色中情欲的色彩越发浓重,像是会择人而噬的困兽。

“阿宴……”低低的呼唤声透着情欲的喑哑,沈成泽的手顺着平宴的后颈自脊背滑过,落在她弓起的腰肢上紧紧扣住,力道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别折磨你师父了。”

他不动声色地引诱着他沉浸于情欲的小徒弟,却不说出确切的只言片语。

平宴从善如流,恰她也在情欲濒临崩溃的时分,顺着大腿磨了磨留下一片发亮的淫荡痕迹后,她垂着头抬起腰肢,无师自通地扶稳硬得快炸了的师父的阴茎,对准了自己渴求的小穴。

无比私密的地方肉与肉终于第一次毫无阻塞地接触,两人都被对方的温度烫了下,平宴溢出声微喘,手下无意识撸动两下,然后仰起头有些迫不及待地往下坐——

“嗯……啊——”

她已经湿的过分了,哪怕是看着就又粗又长的阴茎也顺利地被小穴吞进一个圆润的龟头,久违的快感刺激了敏感的不行的小穴,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痉挛,夹得沈成泽万年不变的笑面变了神色,咬着牙缝溢出声低低的闷哼。

“真是……差点交代给你了。”

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处男满头薄汗,手臂绷起青筋,嘴角扯开不同于往日从容的危险的笑。他双臂猛然发力,扣着平宴绷紧的腰肢狠狠朝下按去!

“嗯!”

整根阴茎满满地插进了徒弟娇嫩的小穴中,没有一丝缝隙,平宴被顶出一声短促失神的呻吟,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只剩身下满满当当的快感。

太深了!

这姿势实在太深了,平宴甚至感觉身下插入的阴茎几乎要贯穿自己,顶得她发不出其他任何声音。恍惚之间,她只感觉一阵天翻地覆,她便从骑坐在师父身上的姿势转为躺在床上,师父熟悉的笑脸离得那么近,近得贴在自己唇瓣辗转上,而身下属于师父的阴茎深却深埋在她体内不住地挺动。

平宴被摄去全副呼吸,清冷的脸上因为激烈的深吻涨红,而小穴中那根本就深深插入的阴茎甚至没有退出来半寸,直接就着这个深度在温暖紧缩的小穴中四处顶弄。

沈成泽被夹得绷紧了全身,在放过小徒弟去换气的间隙不住轻笑,下身动作却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操得小徒弟喘息声中混进去浅浅的哭腔。

“太深了……太深了,你出去——嗯!”

“阿宴这就吃不消了?嗯?”沈成泽偏过头轻轻叼住她圆润的耳垂细细磨着,炽热的呼吸烫得平宴不住摇头,“可是阿宴才把师父推倒吃进去师父的啊,怎么这就想要师父出去了?”

他挺动腰拔出一半,在平宴缓一口气的表情中狠狠顶进去!像是要把两个睾丸一并塞进去的力道打在她嫩红的小穴外,恰巧顶在花穴内看不见的某点处,一下子叫她空白了全副心神,绷紧了脚背被快感淹没。

“没良心的,用了师父就想扔……”沈成泽轻咬着耳垂呢喃,也被她因为快感而骤然夹紧的穴肉夹得倒吸一口凉气,两手扣紧她纤细的腰,留下几个发红的指痕。

“师父操到阿宴这里很舒服吗。”

顶着被紧吸的压力,沈成泽不断挺动,一连串大力戳着穴肉深处,发出激烈的淫荡水声。

戳得平宴彻底说不出话,连手臂都无力地捻住上身红色的衣料,在破碎的喘息中一下下承受她亲爱的师父的操干。

沈成泽耕耘的很是用心,从上往下瞧,红衣裙摆四散展开在情动的姑娘身侧,衬得她像是在狂风骤雨中不住颤抖的可怜残荷,在欲根的反复抽插中攀上极乐的顶峰。

她高潮来的太快,或许是累积的快感太多,被沈成泽深深顶弄几下就直接在体内炸开。

沈成泽猝不及防被她紧紧搂住,胸口的一双嫩乳的馨香袭了满面,连带着花穴要命一样的抽动——

精关难稳,霎时间也是脑中一白,将满满的浓精射进了小徒弟紧吸着的小穴。

他低头看去,粗大的阴茎半硬着插在红嫩的花穴中,把小小的穴口撑出淫荡的弧度,几下深捣几乎要榨干小姑娘水盈盈的花穴中所有的水分,留下透亮的银丝没入他天青色的床铺,洇湿出不规则的深青色图案。

多么紧密,师父禁忌的肉棒插在徒弟的小穴里,肉与肉没有更亲近的关系,埋进对方的身体里。

红衣妖精一样的弥漫着情欲的小徒弟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缓过来,沈成泽拱起背,把呼吸落在她圆润的双乳间,半硬的阴茎缓缓退出,看白浊星星点点随着阴茎的退出涂抹到花唇外阴,他轻笑出声。

“真是贪吃。”他轻轻拍了拍平宴的背,像是哄孩子一样温和,薄唇却吐出让人单是听着就面红耳赤的话:“师父的精液一点都不肯吐出来,怕是师父还没把阿宴的身体喂饱,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吸师父的精气。”

“嗯?”

平宴模模糊糊只听见师父在说话,说什么却没听到。

不过沈成泽也不是真的等待回应的正人君子,哪个正人君子把徒弟射个满穴呢?

说话间他开过荤的阴茎已然重新硬起,精神奕奕地冲着平宴还没合上的小穴打招呼。

“那就让师父好好、重新、持久地喂饱咱们阿宴……”

不等平宴出声,沈成泽再次沉下腰猛然发力,将她插了个满满当当。

高潮过一番,平宴从情欲中清醒几分,水蒙蒙的一双眼睛里装着全身赤裸的沈成泽,被插满了,口中嘤咛声,揽住全身上下也被情欲蒸腾泛滥的师父贴了上去。

这是年少时分平宴跟沈成泽常有的亲近姿态,她缩在师父怀里,侧过头去听他激烈的心跳,是从孩童时就打下的安心信任。

沈成泽硬挺的阴茎还插在她柔软湿润的小穴里,心跳忽然就漏跳了一拍。

是胸口毛茸茸的脑袋,是无条件安心的姿态,是此刻分明已经背离道德人伦的行为。

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而他尤甚。

“你是个没有心的。”沈成泽在小姑娘耳边低声说,在平宴迷糊着疑惑抬头的时候又猛然加大了身下的动作,两只手攥住她的两腿,推上去扳开张的尤其大,好叫他能操的更深入。

平宴在这样的快感下果然忘了方才他说的话,并且也没能听清接下来沈成泽的喃喃自语——“真巧,我也是。”

不知道这话是在跟平宴说还是在跟自己强调。

他紧扣住平宴两个膝窝,在纤细而肌肉轮廓鲜明的腿上留下几个白里透红的指痕,痕迹显得暧昧过了分,他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身下这个沉浸在情欲中又偏偏认得出人的家伙贯穿,肉杵把花穴捣出白沫,混合着上一次留下的精液落到床褥上,显得那样混乱,像是二人的关系,可与此同时,也没有一个人去理睬这个。

平宴只是真的很舒服,底下阴茎畅快地进出伺候着她花穴内每一寸敏感地带,快感在不断积累,像是潮汐不断冲刷着空白的脑海,炸开绚烂的烟火,或者如海浪一样把她淹没。

师父的手在游走,从膝窝到腰肢,再到挺立的圆润双乳上,很是妥帖的两个都照顾到,大手能完全掌握两团柔软的乳肉,把敏感的乳头玩弄的快感中泛起丝丝缕缕的刺激的微痛。

“慢一点……嗯……”

平宴忍不住去拦师父那两只作乱的手,好叫他放过两个殷红挺立的乳头,她刚刚摸到沈成泽的手,却叫他反客为主,松开双乳挤进她手指缝中,硬生生成十指交叉的模样亲密握着,更是顺着这个动作把她双臂一并抬高,高过头顶按在床榻上,身下更是没了限制一般激烈操干起来。

身上身下都被定住,平宴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展开了,下意识想要蜷缩起来。

沈成泽湿了发丝,如瀑的青丝从脖颈边垂下来,惹得她脸边发痒,平宴左右扭头躲避着,在情欲中红着脸不断摇头的模样叫他自心底发笑。

他便两手扣着她的双臂,跪在她身侧俯身去吻他的小徒弟。

平宴恰好一偏头,叫他没亲到,柔软的唇瓣落在她温度更低的耳垂上,反叫平宴被男人动情起来滚烫的温度刺激得全身一抖,沈成泽见状低笑出声,带着沙哑的笑声连带着她耳膜都在共鸣。

平宴自认没喝酒,却在师父陈酿般的醉人的模样中又醉了几分。

若说人间几大风雅事:焚香、品茗、听雨、抚琴、对弈、酌酒、莳花、读书、候月、寻幽,西江月的花魁算得上莳花风流,那师父定然是酌酒一杯的醉人。

不对,她怎么能把花魁跟师父相提并论呢?又是一记深深的操干,叫她顿时忘了这个想法,转而沉浸在师父带来的快感之中。

总之都是快乐的,平宴再次攀上高潮,意乱情迷间在沈成泽脖间锁骨处留下两行殷红的挠痕,刺激地他眼神幽深,跨间深顶,一并深深射入,同小徒弟一并迈入高潮的顶峰。

这次平宴感知得格外分明,甚至于在沈成泽射精的同时灵台莫名一清——情欲无声消弭大半,而体内灵气悄然攀升一大截。

完了,难不成她其实在采阳补阴?

高潮的快感分外清晰,平宴抻直了身子微微仰头无神,师父还维持着射精的状态埋在她耳侧,她清醒的不成样子,情欲的纾解和灵力的上涨都是无比舒畅的事情,只是平宴静静无声感受着,突然就心虚愧疚起来。

她是把自己师父扑倒了是吧……还疑似,好吧基本确定自己在采阳补阴。

师父您没事吧?

沈成泽没事,沈成泽悠悠起身把半软的阴茎从小徒弟体内拔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意,一双敏锐的眼睛微眯,盯着平宴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微妙开口:“怎么了,后悔了?”

“倒也不是。”平宴老实开口,躺在师父平素整洁而现在根本没法入眼的床榻上一脸乖巧。

她衣服都没拉上,殷红的双乳露着,敞开着泥泞艳红的小穴,脸上挂着凌乱的发丝,一双眼睛却认真,甚至于带着些不相信她就很是罪大恶极的意味说:“跟师父做得很舒服。”

瞧,她就是这样理直气壮。

总是一句话叫沈成泽没办法,却也是因为知道她在沈成泽面前是可以放肆无所谓的,所以每每大胆无惧。

这个一个完整的闭环,正如此刻她挂着师父的精液坦坦荡荡地继续说:“不过最近我确实发觉自己总是很想跟男人做,甚至好像能从其中获益,本来前几日就想跟师父说的,不过那会儿师父不在,就推迟了。”然后就一不小心把师父给睡了。

沈成泽听出她没说完的话,神色没那么微妙了,只是眼神还有着些隐隐约约的危险,他直接掠过了平宴话中提到的采阳补阴,问道:“如果今晚上没遇到师父,你是打算去山下睡小倌了?”

平宴摇摇头,“我就是从小倌院里回来的,我还是觉得没办法对那些小倌下手,”用下手这个词好像她不是什么正经人一样……“里面有个孩子,才17,跟师弟一般大。”

听到她的话,沈成泽笑意微僵,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干脆把这个话题跳过去了,不再追问。

“行了,就知道你这个样子。”他随手捏出个法决落到平宴身上,把她体表沾上的凌乱和自己身上的一并扫去,随手披上自己的衣服,下床去取了干净的布帛沾上水来帮她清理下身。

看着小徒弟毫不设防而微肿的小穴,沈成泽动作顿了下,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声音淡淡的,不同于往日的笑意却像是某种不动声色的引诱:

“下次再想要,可以随时找师父。”

在平宴听来,这是一个很纯粹很可信的诺言,是师父一向随便但一言九鼎的惯常行为操作。

真是个好师父啊。

她眼睛亮晶晶地点头,眨了眨又用一种坦诚而肯定的语气说道:“下次我一定给师父你带山下最好的酒。”

沈成泽失笑,捏着布帛的手一紧,下一刻就不轻不重地拍上她凌乱的脑壳。

“小没良心的。”什么都不懂。

平宴迷茫一阵,不明白好好的师父怎么还说起她来了,不过既然师父也没有下文,在清理好自己黏糊凌乱的下身后,她提着刀愉快地跑了,留下一个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沈成泽赤裸裸坐在床边。

……

出了师父的门,平宴又变成那个平素冷面的红衣刀修,一路舒畅又倦怠地躺回自己的床上,大梦一场睡到天明,醒来只觉得分外舒服,浑身上下的灵气都自觉顺着经脉熨帖地流动。

这跟当时西江月花魁一夜后格外相似,她确实是能从这样快乐又舒服的事情中获得好处的。真好,平宴摩挲着手中的刀,心中不成型的念头越发明确。

门外敲门的声响同时响起,叫她停下思绪懒散地远远打开房门。

“进。”

话音刚落平宴忽然感觉有些不妥,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夜那身,既凌乱又带着些见不得人的痕迹和气息。

来人是师弟……算了,他一个孩子能知道什么呢,平宴匆匆拢了拢胸口,抬眸就刚好撞上曲江白的眼神——

下移的目光是落到她胸口了吗?

平宴压住衣襟,却不知指缝间露出的丝丝缕缕的肌肤和敞开的衣襟几乎叫少年攥紧了拳头,生生忘记进门时措辞好久才盘算好的话,这并非诱惑,只是师弟经年累月沉积的欲念见不得一丝丝火星,哪怕是一点指尖的温度都能让他失了自制。

“小师弟?”

平宴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意外看见曲江白下一瞬红了耳廓,满腔话语磕磕绊绊地变成声恍惚的:“师姐好。”

在师父面前撒娇耍赖的徒弟在师弟面前就成了沉稳的师姐,平宴没在意他的恍惚,只是接着勉强整理规整衣服,在他身边站定,问道:“师弟来的好早,是迫不及待想吃昨天说好的点心宴吗?”

想吃点心宴还是平宴?

曲江白乖乖站在她身边不动,眸光垂下去的角度显得格外规矩,他隐隐约约闻到师姐身上传来一股子若有如无的馥郁的幽香,动动手指,笑着应了声是。

“这你不用担心,我昨天连夜就帮你定了的,满城点心的满汉全席,保准你在去日前吃也吃不完。”

“多谢师姐。”

话说到这里,两人气氛忽然就滞涩起来,平宴刚想开口要他离开,曲江白却卡着她开口时间忽然问道:

“师姐最近有用什么香吗?好闻的很,我也想在身上带着这样的香气。”

香?平宴从没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什么香味,刚想断言否决的时候脑海中却想起昨晚香艳迷离的一夜……是不是她身上现在还沾着情动的气息,落在了师弟鼻子中。

这话也说不出口。

曲江白便见着眼前师姐眼神闪烁一瞬面上飞霞,她抿了抿唇才说:“没有,我从来不用香,可能你闻错了。”

曲江白知道自己没有闻错,他微微低着头,眉目阳光舒朗,心下却在不断逼迫自己不要再往前凑也不要做出太过于夸张的表现,他不动声色地捕捉到空气中弥散开的那一点点幽香,确信这跟那日窗外他看着月光中师姐自读时闻到的香气一模一样。

师姐昨夜,又在取悦自己吗?

以动情的姿态、以难耐的语调、以淫乱的手法……不能再回忆了,否则会让他在师姐面前当场硬起来失态。

只是如果师姐在渴望,为什么他不可以呢?

这个念头像是一团火,在曲江白心底燃成一片,叫他想把自己塞进平宴的目光里,揽上师姐纤细有力的腰肢,把自己放置在师姐怀里,而用自己粗大硬挺的阴茎好好的服侍师姐。他想无限接近如明月又如烈火的师姐,体会她的温度,又在放低自己的姿态,他永远是她的小师弟。

火在烧着,外表看来却还看不出来,曲江白习惯了师弟这个身份,他在平宴面前永远低上一头是被照顾的角色,除非有什么外来的刺激,否则他绝不敢轻易迈出叛逆的一步。他试图以一种温水炖青蛙的方式,或许可以慢慢地拥有他的师姐。

这个机会不远了,只是此时曲江白还不知道那时候他会目眦欲裂几近崩溃。

此刻他顺着平宴的话,恍然大悟般道:“好吧,看来确实是我闻错了。”

平宴点点头,风顺着她动作的幅度把一缕发丝勾到曲江白手臂侧,师弟笑得和煦,心底想法在阴暗地冒泡。

仍是夜晚,是门派大比出发的前一晚。

曲江白屏息凝神,却站在他亲爱的师姐窗外。

他是个无耻的偷窥者,他引以为豪,可当他隐匿身形站在平宴窗外时,半掩的窗棂内月光如洗,却照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师姐呢?

曲江白一愣,蹑手蹑脚地翻窗进入房间,四处查看过后确认房间内根本没有师姐的气息,分明已经离开已久。

难道师姐知道自己偷……不不不,不会的,这些年他一贯藏得很好,师姐不会知道的。

可是师姐会去哪里呢?深更半夜的,明日就要出山,一切事务都准备好了,师姐能去哪里呢?

曲江白不安着、踌躇着、惊慌着终于想到师父处,说不定师姐只是去找师父探讨刀法了呢?他得去看一眼,想到这里,曲江白顿时转身快步去。

其实说平宴在找师父探讨“刀法”也没错。

阴茎怎么不算“肉刃”呢?

正是出发前一晚,离开山门还不知道欲望怎么满足呢,平宴特地早早来找她亲爱的好心的师父,将沈成泽扑倒在床榻间,熟练地摸上师父半硬的粗大肉棒。

“三天要了五六次,阿宴,你可是要来榨干你师父啊。”

沈成泽顺从地躺好,撑着臂弯替平宴把落下的发丝绾到耳后,含笑道。

隔着裘裤,平宴纤长的手指在敏感的龟头上摩挲,常年握刀的老茧在柔软触碰间带来更为刺激的感受。

这个一手拿捏师父肉棒一手扯开师父衣襟的孽徒理直气壮地抬起头,睁着勾人又懵懂的眼睛歪头问:“师父不行了?”

好一句无知者无畏的话,叫方才还装着风轻云淡的沈成泽瞬间破功,伸手捏住小徒弟的后颈一用劲翻转了二人的体位,咬着牙在平宴耳边低语:

“你师父行得很!”

平宴眨眨眼,露出个引人沉沦的笑,两条白莹莹的小腿盘上沈成泽腰,也学着沈成泽的样子咬耳朵:“那师父就好好行一行。”

更是要命。

两个人都被情欲熏染的要命,连衣服都没有扒干净,就先在床上好好切磋了一番,在师父刻意磨人的操干下,平宴一连高潮了三次,带着隐约的哭腔求饶,他才埋在小穴深处射出来。

平宴几乎像是一只从水里捞出来的艳鬼,发红的眼尾满是被滋润的风情。

师父还不算满足,从层层叠叠的床褥衣裙中捞出赤条条的小徒弟,双手一揽,稳当当地抱着她往后山温泉处走去,低头瞧平宴,满目是深渊般的莫测情绪。

曲江白就是在这时候往师父方向来的。

经年累月禁欲的老男人根本受不得挑拨,鲜嫩可口的小徒弟一个眼神都能叫他被欲火烧得全身滚烫,偏偏平宴还是个没心肝又大胆的孽徒。

往往是只顾自己快乐,不管师父死活。

一句不行是能轻易说出口的么?

沈成泽埋下身子,滚烫阴茎的柱身就陷进湿润的肉缝间,顿时浸透了裘裤薄薄的布料,勾勒出彼此性器的形状。

平宴太湿了,她几乎在动情的瞬间就在分泌渴求的蜜液,叫师父的阴茎毫无阻塞地在肉缝中磨动。

可毕竟隔着两层衣料,这点刺激在早就尝过情欲滋味操干的平宴前几乎是令一种折磨,她感到花穴中越发瘙痒,恨不得师父粗大滚烫的阴茎里面插进来好好止痒。

“师父~,快,快进来……”平宴上半身被沈成泽紧紧压着,便不断扭动着臀部,好叫阴蒂在摩擦间多多接触柱身,缓解花穴中要咬人的瘙痒。

沈成泽不说话,埋在平宴耳侧轻笑,加快了挺动的动作,把整个阴茎都压在阴唇里摩擦,硬挺的龟头不断戳到她柔软的小腹上,带来别样的奇怪触感。

平宴的整个身体都被他的动作带着颤动,从外面看像是已经挨操的模样了,可实际远不到插入的快感。

小徒弟撑不住,哼唧的声音里面泛起哭腔,忍不住跟师父求饶:“师父、好师父我错了,师父太行了,快点进来吧,阿宴太难受了。”

这话比催情药还要动人,沈成泽也顶不住,只是隐忍着身下蓬勃的欲望,一边撩火一边诱导小徒弟说出些更动人的话语:

“阿宴说清楚啊,想干什么,嗯?师父听阿宴的。”

从前怎么没觉得师父是个骨子里恶劣的人呢?

平宴紧紧揪着师父散开的衣襟,拱起胸膛,露出一截优美脆弱的脖颈,虽然闭着眼睛,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象滚烫坚挺的阴茎一点点插进她身体内,挤开红嫩的穴肉,完全没入肉缝中,将两人完全连为一体的画面。

“想要,师父的阴茎填满阿宴的小穴……”她自然地说出口。

话语刚落,两人身下的衣料应声碎裂,沈成泽就着早就湿滑无比的肉缝挺腰一送,将徒弟的花穴插了个满满当当。

两个人都发出舒服的慨叹。

穴肉迫不及待地吮吸粗大的肉棒,紧贴着肉和肉的接触抽搐,肉棒在紧密的挤压中缓慢抽动,把每一寸欲求不满的肉壁碾平。

他们太紧密了,连丰盈的蜜水都只能嵌在交合的缝隙里,只在进出时被带动着渗出来,将平宴白嫩的臀缝染得油亮。

她的花穴在吃肉棒,快感中,平宴脑海中忽然冒出这个想法,甚至可以感受到穴壁不住的吞吐。

平宴是个有话就说的好孩子,她睁开迷离的双眼,在不规律的律动中攀着师父宽厚的背喃喃道:“师父的肉棒真好吃。”

沈成泽快疯了。

被天真懵懂又骚浪勾人的徒弟逼疯了。

哪个男人在肉棒正插着穴的时候听到这样的话不疯?!

他整个人动作一顿,紧接着本就粗大的阴茎又是一涨,他微微抬起头盯住平宴,眼神危险得厉害,继而一笑,擒住平宴双臂往侧面扣,将她牢牢按在床榻上,在平宴的惊呼声中低头叼住她后颈的软肉。

向来风流潇洒的刀客,却在徒弟的床上被逼成发情的兽类,一时间只有下身的交配欲望支配身心。

抛却什么伦常师徒不顾,他就只要把身下这只反复刺激底线的妖精制服,操得她没力气说动说西,要她在快感中欲仙欲死,要她被自己的精液填满,插成一个鸡巴套子。

平宴被猝然加速的动作插了个思绪乱飞,脑子里只剩下空白的灭顶的快感,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技巧,只有师父最原始的欲望叫她攀上高峰。

好爽……

要坏掉了。

“嗯!啊……嗯——!”

一阵不断累积的次次都触及高峰的快感淹没了身心,平宴几乎要挣扎着逃离,却次次被师父按在鸡巴上一插到底,她瞪大了眼睛,在一声短促的尖叫后,眼前一片空白。

她高潮了。

沈成泽松开被犬牙碾压折磨的后颈,闷哼一声,在紧缩的小穴深处一并射出了来自师父的精液——他没有拔出来,两个人紧密结合着并肩躺在床上,连呼吸都同频暧昧着交缠。

水乳交融。

夜色如水,沈成泽的屋舍洞府从来不禁弟子进出,师徒都是随意惯了的,于是曲江白也不在乎那么多,用不着敲门拜谒,翻了院墙循着光亮就去了。

奇怪,师父平时一贯待的地方竟然通通没人?

半山腰的院落一片漆黑,徒留曲江白在一阵冰冷夜风中心底发沉。

还能在哪里?师父和师姐——像是抛下他不要了似的,这个自幼被捡上山的少年在情欲外生出些委屈,他断断没有想到被视若父亲的师父和倾慕的师姐会纠缠在一起,只是发自亲情感到彷徨。

是了,灵山洞府内还有一处灵气氤氲的天然温泉眼,师父有时也喜欢在那里待着,曲江白的步子又轻快起来,连御气的法门都不用,大步流星地往那处赶。

沈成泽的地方向来是不对弟子设限的,也就简略设下个探查灵气的禁制,好叫他知晓有人来了。

偏偏曲江白一丝灵气都没动用,于是当他大步走近那处被夜明珠光芒笼罩的天地时,首先听到的是激荡的水声。

温泉是静水,激荡的水声怎么想也不该出现在这里。曲江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下意识放轻步调和呼吸,在忽然不宁的心跳中一点点挪近温泉处。

可越是靠近,越觉察出不对劲。

激烈的水声一下又一下,像是什么不断拍打在岸边,带着规律的律动,水声下,更是藏着几分隐隐约约的勾起欲火的喑哑呢喃,间或几声愉悦的闷哼。

是什么呢,曲江白叫汗浸湿了手心掐得刺痛,喉咙发痒,未经人事的处男身不听话地躁动起来,心却沉到谷底,一路冰冷下去。

勾人的呻吟仍伴着水声接连不断地传出来,沁了蜜糖般愉悦,任谁都能听出这场性爱中的激烈和畅快。

曲江白只听过这呻吟一次,却已经深深刻进心底,在无人处阴暗地反复品读,借着回忆一遍遍自慰发泄少年人蓬勃的欲望。

是师姐啊,他千思万想的师姐啊。

哪怕洞府转角一点画面也不曾泄露,可曲江白仿佛已经看到温泉中潮湿温暖的雾气簇拥着师姐,飞溅的水流顺着轮廓分明的小臂肌肉流过,因情欲泛红的肌肤越发剔透,暖玉生香。

曲江白想的一点也不假,此时温泉中师徒二人正在缠绵的最后关头,炽热滚烫的情欲几乎把常年温热的温泉水衬得凉了。

平宴舒服地枕在沈成泽两臂环绕组成的“靠垫”上,毫不客气地压上全身重量,两腿正环在师父结实的腰间,随着他一下下开耕冲刺的动作上下晃动,在水面上投下过分涩情的倒影。

温热的水流、缠绵的快感、充裕的灵气——在这场身心都高潮的性爱中,平宴舒展全身,舒服至极地闭上眼后仰脖颈,暧昧粉红的吻痕一连串漫上她耳边,每声呻吟都带着餍足。

这显得沈成泽几乎有点工具化了,他在一连串顶弄后腾出一条手臂,顺着平宴因快感而紧绷的脊背滑到臀瓣上,大手拢住一边往自己方向摁,于是本就粗长的阴茎陷入得更深了,龟头几乎要碾进穴道敏感的软肉里。

“嗯……”平宴登时浑身一颤,过雷一般猛地搂紧了沈成泽的颈肩。

就算这样,她也没睁眼,舒舒服服地仰倒在臂弯里,就好像一个时辰前沈成泽把她从床榻上抱到这里一样。

“小没良心的……”沈成泽气得咬牙,挺动腰身一下下压着小徒弟敏感点往上顶,本想用力揉捏臀肉的手还是没舍得下劲,改为顺着脊背盘旋着摩挲。

明天就是门派大比,根据往年经验来说,少说会一去三四月不止。

他的好徒弟临走之前擦枪走火按着他把她的好师父给办了,紧接着扭头就走,看样子倒也没什么留恋,就知道闭眼享受。

没良心,没良心,没心的……

沈成泽一下比一下干得猛,像是要把未来几个月的火气通通干进平宴湿软又紧咬着他阴茎的小穴里。

一去大几个月,回来还能记得他这个师父吗?指不定……啧,早就知道的……

平宴被师父动作撞得晃荡,终于舍得抬起头,在如波浪般层层叠叠的快感下凭本能行事,两臂发力,顺着撞击将沈成泽的头压向自己的胸膛,柔软的乳肉划过师父发红的眼眶,挺立的乳头蹭过睫毛,带来一点细微的痒意。

她慷慨地略略低头,唇像长了眼睛一样精准吻上沈成泽的耳垂。

很轻的一吻,连带着滚烫的鼻息钻进他敏感的耳内,沈成泽立马感到腰间发麻,连带着深埋穴肉内的阴茎都发颤。

沈成泽在心底低骂一句,恨不得当场做死在平宴身上。

“师父……”

平宴衔着他耳边一点殷红的肉呢喃,用尖利的犬牙不轻不重的咬磨。

“嗯?”沈成泽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回应,勉力控制着自己射精的冲动。

这个小妖女,这个没有心的小妖女,他要听她又能说出什么骚话来。

“……最喜欢师父了。”

霎地,眼前一片白芒,沈成泽正抵至最深处,穴肉本能地回以紧致的痉挛,每一处软肉都叫这肉棒服侍的服服帖帖,而这肉棒现在,又因为穴肉主人简单的一句话,胀痛地猛地射了出来。

真是,栽透了。

沈成泽紧搂着怀里的平宴,像是要把这个小徒弟揉进血肉里,不然怀里的人就会像游鱼,或者像任何滑不溜秋的东西一样,扭头不见。

情绪和高潮都太过激烈,两人都不曾注意到外界传来的一点点意外声响。

那短促的声音像悲怆的呼声,也或许是拳头跟石壁的碰撞,总之一闪而过,谁都没有在意。

只有曲江白自己知道,他几乎咬碎了牙,双目充血,一行泪在那声“最喜欢师父”里砸在地面上。

阴暗的火焰席卷了全身,少年多年来再次哭得不能自已,恨不得当场冲进去逼问:

为什么师父会跟师姐做这样的事

为什么师姐说最喜欢师父

为什么……

为什么师父都可以,他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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