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被人带走!
无奈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后方琼累得不想喊救命,别人只会当他是疯子,老头儿会说自己是他的孙子,爱调皮捣蛋,管不住,火车上的人只当他是调皮的小孩,没有人相信自己要求救。
下了火车后,方琼又被打包带到不知何处,越往北边走天气越冷,方琼坐在车上裹着病态男的大外套打着喷嚏,半夜时分,有三辆越野车出现在他们面前,大伙又转移阵地,这次方琼终于是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
从他们交流的术语,还有手里拿着研究的地图,各种用具,想猜不出来都难。
他们也是下地掘死人物的,在方琼愣神时,病态男青年将一颗骷髅头放到他怀里,方琼哆哆嗦嗦将骷髅抛掉!
方琼怒了,大喊道:“啊!变态!”
空旷的平原上,方琼的声音很快被寒风盖过去,呜鸣的凄厉风声像惨叫。
30、是一把钥匙
远离人烟之地,夜晚的风呼呼吹动,临时搭建的帐篷幸好还结实,没被吹跑,方琼与病态男青年一个帐篷,不习惯与他人同睡一块儿的方琼失眠了。
他想凤粽子的怀抱,冬暖夏凉非常舒服,声音也好听,只不过少说话,睡觉的时候手臂可以当枕头,醒着的时候手臂可以当抱枕,总之,用处多多。
没有凤倾在身边的方琼在帐篷里面滚来滚去就是睡不着,睡在他身侧的闻少翻个身睁开眼看身上长虱子似的方琼。
“你睡不睡,不想睡可以出去守夜。”完全是没得商量的口气。
本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原则,方琼不再滚动,而是双手放在脑后盯着账顶,外面风声发狼嗷般难听,越发让人心里发悚,不过由于坐了大半天的车,没多久他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方琼就被病态男青年摇醒,方琼本想一脚丫子踹过去,可是想到对方是他的绑架对像就萎了,他最近已经学会泛懒,不到最后钟点压根就不想起床,凤倾会纵容他,在别墅里他就是大王,而且由于是小孩大人们都会宠着他,活得多自在。
“好冷。”方琼走去帐篷后,缩缩脖子,这里不是南方,平原地区没有高大的树防风护林,只有吹在脸上的厉风。
以前总是当宅男的方琼可没见过这么大的平原,宽广辽阔,碧绿如丝绒般,清香大地的味道,没有软耙耙如米团似的山丘,一望无际,视野辽阔,没有尽头般,但是给方琼的感觉却是没有尽头的恐惧在蔓延,死亡的黑色烟雾慢慢向他们靠近。
草草吃过早餐,方琼被病态男青年扔上越野车,在平原上驰骋的车辆像野马般冲锋,留下深深的车胎痕迹。
自从在车上被死盯着不放,并且连报警机会都没有的方琼已经放弃逃跑的念头,天空白云聚成一堆,像一个可爱的包子般诱人。
前方有当地人带路,后方的车辆跑起来并不吃力,三辆越野车马力足,耗油少,很快就进入他们需要‘考察’的范围,坐在车上的方琼继续补眠,脑子里已经把病态男和老头儿咒骂十遍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