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的精液射在了池夏的身上,贫瘠小小的乳头更是重灾区,然后是大腿腿心,靠近同样射精两次的鸡巴和潮吹又一次的小逼附近,白白的,弄得很不干净,最后是翘起臀瓣最深处内的菊穴口,这里没有被狠狠地射上一泡,但是还残留着男人的口水。
臀瓣上面全是又一股男人的白精,甚至空气里还留下了浓浓的麝香味。
好臭!池夏在伊利亚的手臂上抓挠出又一道红痕。
讨厌伊利亚,又把他弄得好难受。
结束时已经接近中午,白日宣淫!
池夏昏昏沉沉,为什么感觉他像是被狐狸精吸了精气的书生啊?他喝下果汁,然后在恋人温柔的伺候下,清洗身体,回忆起了之后发生的一切。
如果知道伊利亚所谓更快乐的方式是这样的,池夏绝对不会答应。
被伊利亚说了他可以生小孩之后,小逼是不敢碰的了,于是,当男人的手再次摸到胸前,被伊利亚用不清不明的眼神看着时,池夏也只是点了点头。
但他没想到,伊利亚居然会用他的鸡巴猥亵这里!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伊利亚,呜!”被马眼吸附住的小小乳头,发出奇怪的快感。
池夏还不懂为什么只是短短几秒,伊利亚就能淫邪地将这里用腺液涂了个遍,即使贫瘠,不大,可是也是男人的胸膛啊,而他的手被男人握住,伊利亚一边继续用鸡巴在上面游走,留下更多暧昧的透明液体,腥咸的。
一边将脸靠在他的手腕边,微凉的嘴唇擦过那上面的每一处。
还含进去了一点手心的肉,配合上猥亵到另一边乳头的鸡巴头,池夏感到有些愤怒。
他的脸在刚才已经染上薄粉,这点怒气聚集在猫眼尾,上挑勾得伊利亚更口渴,于是不管不顾地就凑近,想要吻住池夏的唇,喝一喝他的生命之水。
池夏感觉自己在逐渐变化,身下那处小穴隐蔽地流着水,顺着大腿的布料黏腻地流下,慢慢的,他似乎都能闻到空气中混进了他的味道,上头的鸡巴又勃起一次,激动地抵着男人的身体乱动。
他拿着鸡巴在自己胸上乱动,把射精的地方抵住乳头吸附,明明很不卫生,很糟糕,但池夏微微低下眼,却感到心中有股奇妙的火,被吸住的小乳珠也隐约发痒。
他没有流泪,莫名而不同的快感让他心烦意乱。
伊利亚的唇快凑到他的脸上了,趁着男人还没发觉池夏已经生气,刚好此刻,不慎让他逃走的手掌,一下就在男人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啪!”
成年男性并不瘦弱,何况他确实带了火气,伊利亚被扇得那边脸红肿起来了,但当池夏见他看过来,下意识心虚地想要侧过头,但是一想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支棱着头看他。
“宝宝,你生气是因为不舒服吗?”对方没有生气,只是将被扇红肿的半张脸更凑近他的身体,身下那根也依旧不知羞耻地蹭着池夏平坦的胸膛,隐约,池夏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
伊利亚似乎被扇得更兴奋了。
变态。
“我不喜欢,不舒服!”池夏吞咽下差点破口而出的两个字,瞪着对方。
“是因为不爽吗,宝宝?”伊利亚问他,但是得到的只有恋人生气的后脑勺。
爽过头我也是要揍你的!池夏不说话,然后听见背面的男人低低笑了一声。
“皎皎,你这样,后面怎么受得了啊。”
怎么受得了要吞咽下彼此的血液、体液?
“反正我不喜欢这样。”他等半天都没听到后面是什么,池夏转过头,冷冷地看着伊利亚,发现对方温柔的脸上是深深的……痴汉?他思考一下觉得挺恰当的。
“那,换一种,好不好。”伊利亚努力让自己不显得太过邪恶,问他。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看来确实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但是池夏总觉得他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难得警惕没有一口答应,而是盯着对方的眼睛,问:“换一种不会比这个更过分吧?”
“不会,我保证。”真是奇怪,但是可以答应一下吗?
他夹了夹腿,想把湿透的衣服从身上脱下来,“那好吧。”
伊利亚笑了笑。
可怜的池夏,被黑心的伊利亚玩弄于股掌之中。
“要脱衣服吗?”他在脱下自己衣服的同时问了一下对方,他的身材偏清瘦,之前皮肤好像没有这样白?白得放光的漂亮也好像是来这里之后才有的?那他之前是什么样子来着…有些想不起来了,池夏没来得及深究,就被男人拉住手。
“夏可以帮我吗?”伊利亚握住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从腰胯到大腿,有意无意地从大腿间勃起的巨物经过,怎么不能说是勾引呢?池夏的心中产生了一些羞涩。
虽然更过分的早就做过了,但是看见他这样,不好意思,池夏沉迷在了美色之中,尤其当他用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看着自己,恳求地将头低到自己怀里。
池夏知道自己是被诱惑了,可他挣脱不开。
“你又不是不能自己脱……”然后别扭了一下后,从男人的上身帮他脱衣服,而对方也在捣乱似的,在他摸到伊利亚硬硬的腹肌时,手指抚弄着池夏的鸡巴,另一只手还伸到下面的花穴,揉揉搓搓,池夏的下身在之前就全部都湿透了。
“哗啦!”衣料被男人扯烂了,那里面堆积的水也出来了,黏腻透明的汁液一股一股地顺着大腿缓慢地流向小腿,“你…你在干嘛!”
他颤抖了大腿,本来是半站在床上,木床发出吱呀吱呀沉闷的声响,低下头去看。
池夏的腰被伊利亚抱住,上衣只差最后一点就能脱掉,他的手颤抖着落在男人的肩上,光滑的金色长发垂落在他的腰间,他摸了摸男人的头,想要推走他。
“我在舔你啊,宝宝。”伊利亚抬头。
他的唇形其实很好看,很好亲,然而那上面残留着水痕,色情地将他滋润,池夏有些呼吸不畅,然而对方也确实只是舔了他而已,并没有做其他什么,只是顺着大腿侧一路舔到了大腿内侧。
“快、快点做你说的,那个,不要舔我!”池夏的目光流连在他的唇上,小小的吞咽了一口水,心跳如鼓,移开,他装作看窗外,却听不见风声。
“好皎皎,那,靠近我一点吧。”伊利亚温柔地拉住恋人的手,二人均是浑身赤裸,在这张木床上,在这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池夏坐到他的腿上,不自在地动来动去。
暧昧的,嘎吱声,晃动在木床上,只剩二人的喘息声,深深浅浅地磨蹭。
池夏的臀瓣下面是男人的鸡巴,那里似乎也变得娇嫩了,仅仅只是刚才被烫了一下,就颤抖着想要逃开,而伊利亚抓住他的手,亲吻他又开始冒汗的额头,愉悦地在他放弃挣扎后,埋在他的颈部,开始一点一点撕咬又舔吻安抚他的身体。
在伊利亚的视角,他的皎皎身上,唯一一处丰盈到过头,洁净像雪,散发出浅淡又腥郁气味,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埋住他的性器,被烫到了,主人只会可怜地在他的怀里抓挠他的肩膀,因为他锁住了池夏的逃亡之路,他不能走。
不要离开我,皎皎。
他将怀中的人举得更高更深,像拥抱一捧雪,害怕池夏被烫化,但又担忧放手后会失去他,于是他将头颅深深臣服在池夏的身前,克制住自己想要疯狂撕碎一切的冲动,取而代之的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满足的啃咬吮吸,咬出一个个红淤,在他的恋人胸前。
池夏仰起头,胸前又被男人含进嘴里,他感受到男人的舌头在乳珠上下打转,小心地舔咬,他咬住自己的舌尖,产生的唾液无法被吞咽下去而流到嘴角,然后变成冷淡的水流,滑腻地落到他的脖子上,一路。
忽然,他被男人舔了一下,从唾液到达的锁骨,再到他的下巴,最后是嘴角,伸出来的舌尖被男人叼住,用舌头,用牙齿,痒痒的,然后是深深的满足。
他似乎此刻又忘记了男人的嘴,吸过他的乳头,舔下过他的口水,吃过他的逼,每一处都是他的体液,以往他绝对会无比嫌弃的,如今却成为他们舌尖的催情剂,让他们吻得更动情,更深更久。
身下被男人的手挟持着,柔软的臀瓣还撞击在男人的鸡巴上面,马眼翕动吐出的黏液,本来就因为汗水而湿漉漉一片的雪白更加潮湿,黏腻地因为此而陷入欲望的沼泽。
他长长的黑色碎发黏在脖子上,男人的金色长发也缠在他身上,他们吻得很深入。
如同大海潮水般涌来的无边无际欲望,霎时间将他扑倒,他闭上眼,落下的泪也被吃掉,这次是因为太舒服了,池夏甚至以为他们是在用灵魂状态接吻,身下黏腻而缓慢地撞击着,撞入耳,更像是海浪声了。
“皎皎,一起射。”男人的声音,在他回过神很久过后。
原来已经这样边亲边做,过了很久了。
自己被搞得一塌糊涂,被伊利亚射精在身上也过去好一会了啊。
池夏没想过,伊利亚看起来不与狂热的欲望沾边,但实际上,他比表现出来的还要恶劣得多,他只是很会装。
他以为对方是要射在他的菊穴外面,顶多只是大腿之间,射入一点点,在又喷了好几次的靡乱花穴外,这些是他预料到的,但是伊利亚却没有按照他的预料。
十分钟前,男人临时托住沉甸甸的巨物,兴奋地盯着被亲得晕乎乎的恋人唇瓣,摩挲着红肿,蓝眼兴奋地臆想,如果皎皎吃下他的精液,被他顶到反胃,会有多可爱。
一定比现在还可爱,但是,不可以,他会生气。
于是,他射在了池夏的胸前,大腿腿心,以及臀瓣之上。
对于没有用马眼猥亵个尽兴的小乳头,伊利亚用牙齿清醒了,他咬住自己的舌头,咬出血,好兴奋。
然后在池夏显然没有恢复的第一时间选择靠得很近地将这里射满,在他哼了一声后,再射满另一只,好满足,他看着自己的恋人,淫乱而美丽,真喜欢。
然后,射在柔软的腿心,白色粘稠的精子在翕动着,因为刚才主人自己蹭着男人大腿而保持外翻的唇肉,一个又一个密密的褶皱,吞吐着得不到而愈发渴望的汁液,淋漓地在男人射了一次后落到被两人打湿的床单上。
甚至能看见,里面薄薄的,象征着他的恋人正在逐渐适应、恢复的肉洞,里面在逐渐溶解的小洞变大,逐渐透明,逐渐的,伊利亚坏心眼地将马眼蹭在阴阜外,火热的勾引。
“呜!”池夏呜鸣一声,他自己都不懂为什么,但是就是感觉痒痒的,分明才做过一次。
最后,就是刚才帮他出精的臀瓣了,伊利亚慷慨地抓住自己的恋人,背对着站起来,阴影笼罩了池夏,他泪眼摩挲地感知到屁股上面有道微凉的、黏腻、稠密的东西,他还用手摸了摸,嗅到手上闻了闻,差点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