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那开封府后花园的石桌旁,一圈四人围坐,正在进行华夏最受欢迎的娱乐活动——打马吊。
只是一看这四人阵容。
医仙、毒圣、裴天澜和江宁婆婆。
瓦擦,这四个怎么聚在一块了?
而且……
金虔一扫二师父和江宁婆婆身后银票数量,再一扫裴天澜的两个黑眼圈……
喂喂,这四个老不修不会在这打了一整夜的马吊吧?
“金虔,你快去求求你师父,他们只顾打马吊,都抽不出空来救俺师父!”艾虎一脸泪痕。
“是啊是啊,俺们又不敢得罪两位前辈,老大又说,这毒金兄你都解不了,啊啊,这可咋整啊?!”房书安一脸鼻涕。
“那个……让咱捋一下……”金虔扶额,“你们说的……是黑妖狐智化?”
对面两只使劲儿点头。
金虔心里划过一道怪异感觉:“智先生怎么了?”
“师父(老大)中毒了!”两只同声大喊。
“喊什么喊!老汉我这眼看就要自摸了!”裴天澜脸红脖子粗大吼一声,“都给老汉我憋着!”
“就是,那小狐狸中的三味胭脂红根本就无解,喊也没用。”医仙回首慈祥一笑。
“快走!快走!”毒圣阴森森厉喝。
“哎呀,这七万老婆子我可算等到了。”江宁婆婆捏着一张牌惊呼。
“你看看他们啊!”艾虎和房书安泪奔控诉。
金虔:“……”
咱想起来了,那黑狐狸中了木使苍暮赝品“三味胭脂红”,不用解药便会自行解毒,根本没啥大事啊!
“咳,那个,大师父的意思是,三位胭脂红并非无解,而是……”金虔企图解释。
“啥?并非无解?!”房书安豆豆眼一亮。
“俺就知道金虔你一定会有办法!”艾虎一脸惊喜抓住金虔。
“唉,咱的意思是……”
“快随俺去救人!”两只又不由分说将金虔拽了出去。
喂喂,咱到底啥时候能吃到早饭啊?!
金虔欲哭无泪。
金虔被艾虎和房书安一路拉扯到寅宾院,一入院门,就看到衣袂飘逸的甄长庭和一身闪亮行头的黑妖狐智化坐在树下下棋。
一边是气质文雅鼎鼎大名的珍岫山庄庄主,一边是风姿翩翩的江湖第一爱臭美人士,这画面看起来虽不及猫鼠同行那么光芒四射,但也是十分养眼的。
可惜,不到一秒钟,这画面就被冲去的两只给破坏了。
“师父(老大)俺们请金虔来救你了!”
艾虎和房书安扑到了智化的身边。
智化执棋子的手指顿了顿,更显十指指甲上的殷红之色刺眼夺目。
“在下早就说了,此毒无解,你们又何必……”智化看向身侧的两人,一脸无奈。
“智兄果然是生性豁达,甄某佩服。”甄长庭一脸惋惜的模样感慨道。
“师父……”艾虎泪流。
“老大……”房书安流泪。
两只两脸凄悲,一只一脸视死如归置生死与度外,当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个鬼啊!
看那甄长庭,转头憋笑都憋得一张脸像猪肝似的,显然是早已知情,却还在坐着装大头蒜,实在是太不厚道了。
“好啦好啦!琼瑶戏码咱们先放一放吧!”金虔顶着一头黑线瞪了一眼甄长庭,清了清嗓子道,“咳,智先生,怪咱上次太过匆忙没说清楚,您中的毒的确是无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