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虔抖着脸皮望向右边。
“臭猫,有本事和五爷我大战三百回合!”白玉堂举拳。
金虔头皮一麻,慌忙用左手盖住左半边脑袋。
“展某正有此意!”展昭黑眸凛然。
金虔立即用右臂抱住右半脑袋。
猫眼瞪鼠目,四道目光在半空交战,火光四射,啪啦作响,眼看就要一触即发来一场毁天灭地的猫鼠大战。
忽然,只见如松蓝影和狂傲白衣同时剧烈一晃,竟是不受控制向前一步,一蓝一白两道身影猝然贴近,两张俊脸险些撞到一起。
“嚯!”
二人立时后退一步,霎时惊出一身冷汗,定神一看,竟是金虔双手抱头猝然蹲身,急速下降身形牵动捆龙索拉动展、白二人手臂,害的二人失去平衡,才造成刚才那惊险一幕。
“小金子!”白玉堂剑眉乱跳。
“金虔!”展昭头顶冒出十字青筋。
“咱只是打酱油的……”金虔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抬眼。
清亮月光之下,只见金虔一双细眼盈红凝水,莹莹动人。
展昭明显一晃神,随后猝然移开目光,耳尖发烧。
白玉堂愣了一瞬,轻咳一声,偏过脸,脸颊泛红。
宽阔山巅之上,只能闻得风声沙沙作响。
“噗!”
也不知是谁,突然喷出一个怪笑。
这一声,就好似□□一般,引得围观众人憋了许久的笑意爆炸发出。
“哈哈哈哈哈,这就叫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谁说猫鼠不和,如今看来很是默契啊,哈哈哈哈。”
“就是可怜这金校尉了,被绑在中间,简直就是受气包啊,哈哈哈。”
哄笑阵阵中,展昭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白玉堂脸色青一阵,紫一阵;二人直挺挺夹在萎靡叹气金虔的两侧,身形僵硬的好似两尊石膏像。
“咳咳,那个……”颜查散顶着一头黑线,提高声线,盖过众人哄笑,开口道,“既然金校尉无法脱身,那就劳烦诸位移步至金校尉处诊脉……”
“我先来!”韩彰第一个跳起身,蹭蹭两步窜到展、金、白面前,却是啪啪啪拍起了白玉堂的肩膀,乐呵呵道,“五弟,你总是说这臭猫总是借口公务繁忙,不愿和你一较高下,如今可好了,你们这是同气连枝心手相连,想分也分不开了,哈哈哈哈哈!”
“二、哥!”白玉堂瞪眼。
韩彰又转向展昭,啪啪啪拍着展昭的肩膀:“展大人唉,我这五弟啥都好,就是睡觉的时候喜欢打呼磨牙放屁,你可要多担待!”
“五爷我才没有!”白玉堂怒吼。
“多谢韩二爷提醒。”展昭俊脸隐隐抽动。
“金校尉,你可真——够惨的……哈哈哈哈哈。”韩彰又瞅着一脸苦大仇深的金虔一阵大笑。
金虔愤愤拽过韩彰手腕,默默诊脉完毕,挑出一枚红色毒丸,却被白玉堂一把抢过,塞到了韩彰嘴里,总算是堵上了韩彰这张贫嘴。
有了韩彰这一不靠谱的开头,其后上前诊脉之人,愈发的幸灾乐祸不务正业阴阳怪气……具体如下……
丁兆兰一脸厚道:“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三位不必太过忧心。”
对于这句没营养的废话,仨人不予置评。
裴天澜一脸艳羡瞪着捆龙索,语气略显遗憾:“哎呀呀呀,没想到这捆龙索还有这等妙用,老汉我若是早知道,与江宁赵夫人绑在一起……哎呀呀呀!”
话未说完,就被江宁婆婆拍到了一边。
“莫要担心,待老婆子我回去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