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大将,今天起的格外早呢。”正努力往外边挪的白木伶闻言僵在原地,对方的声音因为刚醒而有些低沉——那种可以无视身材的可靠感再次出现,和药研呆在一起时他常不自觉地把对方当作哥哥般的存在,如今这种感觉更明显了。
因为注意力全放在身上的异常上,白木伶犹豫了几秒,眼前突然出现了药研放大的脸,原本搭在肩上的手贴上自己的脖颈,痒的白木伶下意识地撇过头,对方感受了一下手心的温度,突然兴致盎然地“哦”了一声。
“大将你,现在浑身发烫呢,是发烧了吗?”
“没有——”白木伶动动脖子将药研的手甩下去,那块皮肤起了一片疙瘩,并且温度似乎更高了,他撑起身子想要起床,却被药研翻过身按着肩膀压在床上。
对方撑在自己身上,低头仔细地嗅着,“嗯,不错,大将你身上有一种气味呢。”
——“就像撒娇的小猫咪一样。”
两人身上的被子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在地,药研没等他作何反应,单膝分开他的双腿,白木伶顿时像被撩了毛的猫一样挣扎起来,“药研、药研哥!”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平躺在床上一切秘密展露无遗。
对方的手隔着衣服握住了自己挺立的欲|望的那一刻,白木伶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他看起来又羞又恼,用力推拒着身上的人,并努力地想要并拢双腿。
“别担心,晨|勃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因为大将是第一次,所以才格外害羞吧。”说着,药研发出一声短促的低笑,“真可爱啊,伶。”
本就青涩的身体被随意地撩拨几下就软了下来,白木伶的力气原本就没有对方来的大,现在大半个身子都被酸麻充斥的他更不可能把药研推开了,呼吸愈发急促,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那个地方为什么会勃|起,更关键的是在付丧神技巧性的抚弄下,他感觉有什么要出来了——
“不、不不不——药研哥!药研哥!”
他的声音因慌乱而染上哭腔,他用力抓住对方的手,药研因此暂时停下动作,藤色的眸子疑惑地转向躺在地上的少年。对方大口地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带走体内的部分热量,可他的身子还是热的不像话,抓住自己的手微微颤抖着。
白木伶感觉身体就像是不属于自己了一样,大脑热得快要化掉。他不停地喘气,屈起双腿将床单蹬得一团糟,脚趾因为失控的快|感而紧紧绷着,遍布全身的酥麻感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眼前覆盖了一层蒙蒙的白雾。
“别怕,交给我就好。”
他看不清药研的表情,浑身使不上力,药研说完这句话俯下|身亲了下他的额头。
“上次是我帮大将保守秘密,这一次,换大将替我保守一个秘密如何?”
就像是有一串电流顺着脊椎窜入脑中,白木伶拔高的叫声被药研捂在嘴中,他瞪圆眼睛,身体重重一颤后软了下来。
“嘘,小声点——大将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哦,约好了。”
耳边是擂鼓般的心跳声,爽得头皮发麻,他模糊地听到药研说什么“秘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对方终于从自己身上起来,走到侧室忙了一会儿,回来后将一杯温水放在自己的头边。
“喝点水吧,大将。”
药研带着笑意的嗓音从上方传来,白木伶闻言撑起身子,结果手臂一软没撑住,又“噗”的一声摔回床上。
“又在撒娇了,要我亲自喂大将喝水吗?”
“——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