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有关这场‘羽之役’的规则提示:
四十五支三色火种被均匀分布在城邦的迷障间。
当所有城灯都被点亮或摧毁时,羽之役宣告结束,点亮己方颜色火种最多的阵营成为赢家。
你们的分属为:红色火种。
另:
最难以寻觅的东西往往有出人意料的作用。
如果你握不到灯芯,你可以选择打破灯罩,也可以选择寻找机窍。”
我望了一下窗外:“所以说,这里的城灯指的就是我们外城墙上挂着的五盏灯?”
柯尔曼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纵身跳出了打开的窗子,全身的重量都挂在攀着窗沿的手指上。我们听见了一阵叮叮当当声,又见他翻了回去。
“五盏空的城灯,没有明显的开灯罩的机关。”
得到了确认之后,大家开始分析信上文字的含义。
“开始的诗是在简述三所城邦的概况。下面几句也跟规则有联系——‘迷障围于城外’这是我们亲眼可见的,而‘火种落入迷障’,应当是在暗示火种该在何处找寻。”
“我们想必需要用红色火种填灯。”
“四十五支——所以我们可以假定,在属于我们的十五支火种里,有五支是在我们自己的城邦的迷障里。”
基本的规则被三言两语解读了出来,但新的问题再度出现:
“羽衣是什么?”
我们面面相觑。
“提示里‘最难以寻觅’且‘有意想不到用处’的东西——既然有了‘最’,那应该不是数量众多的火种,我们暂先假定它是羽衣。”我思索着说出自己的看法,“按诗里所说,羽衣跟君王有联系,甚至有可能是君王身份的象征……那么第一,它有极大可能独一无二;第二,它有自己的用处,联想君王的身份,也许它能够做出一些类似发号施令的事情。”
信的背后还有一张简要的地图,除了表明了方向之外,我们只能看清,怀桑所在的深海之城离其余两座最远,而我们与波卫的大地之城距离较近,三座城的位置正好构成了一个一端格外尖长的三角形。
最后我们达成共识,一半人马留在这里,寻找天穹迷障里的火种与羽衣,尽快将火种填进自家的城灯,同时也是为防卫做准备。另一半人去最远的深海之城:怀桑离敌城路途遥远,难以反复折返调兵,所以极可能出动大半人马来占据攻城的主动性。在他们留守薄弱的前提下,我们的人便可以在数量上占据优势,抢夺火种或是打破城灯。再另挑出几个人,到最近的大地之城搜寻火种,为他们寻找和装填火种带来干扰。
原本柯尔曼、奥德戈、我,还有文学课上坐在兰朵身边的黑发姑娘明奈利,因为身手敏捷被定为前往大地之城小队的一员。但明奈利说她的刀学更适宜守护城池,她的位置便随后换上了兰朵。
在出行的前一刻,我们在祭坛中央的一堆灰烬里找到了另一个提示。
那是三张纸片:只有手掌心那么大,分别写着“天空”“大地”“海洋”,其中只有“天空”的字样下有一行小字:
“我在那云朵燃烧的阴影里。”
“看着像是火种位置的提示。”兰朵托着下巴说道,“只有天空那张出现了,可能大地那张要等我们到达那里才会出现提示。”
我们拿着写有“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