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他一定是要你替他查怪盗蔷薇的嘛。”敦栩恒很大嘴巴地在旁边插话。
望月谦臣冷冷扫他一眼,然后祈律岍帮他表达他的心里话“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大家都知道,谦臣一向惜言如金。
敦栩恒摸摸鼻子,识相地退到一旁“惦惦”他真倒霉,大家都将攻击矛头指向他,一定是因为他太帅了,女人缘太好,他们都嫉妒他,哼!
上官朔堂在这头等得不耐烦,那群家伙怎么还跟谦臣窝在一起?难道都没事干吗?难道他警觉心一起,又开始翻找起自己身上任何一个可能藏卫星收发器的地方。
眼见事迹又快败露,司徒沧冥赶紧眼明口快地转移上官朔堂的注意力“朔堂,你不是说有事要请谦臣帮忙吗?”
翻找一下无所获,上官朔堂才放弃“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下怪盗蔷薇这个人。”
“五分钟。”望月谦臣不赘言地说完,便将电话丢给司空列极让他们去跟上官朔堂哈啦,然后自己一头栽进电脑里。
看吧,我说对了!敦栩恒没开口,只是以眼神朝司空列极以及祈律岍“摇摆”着自己的“料事如神”
只可惜,没人理会他。
“朔堂,最近过得怎样?”司空列极闲话家常地问着他,其实语中饱含着弦外之音。
“过得去。”上官朔堂学起望月谦臣的惜言如金,对付这群痞子,说太多只是自找麻烦。
“那那个美女过得还好吧?”敦栩恒冷不防插进一句话,语中满含着对阙夜薇的高度兴趣。
不过却挑起上官朔堂的危机意识,跟司空列极他们一样,他也知道敦栩恒是个“女人至上”的官能性动物“你对她有兴趣?”他不自觉地目光缓缓变冷。
“我只是问候一下而已嘛,又没想怎样。”敦栩恒委屈地垂下嘴角“我又不会跟你抢。”
为什么每个人都将他当成大色魔一样?难道难道长得太帅真的也是一种错吗?他在心中自我哀怜地叹道。
“因为你都不用想的,都直接行动。”司徒沧冥凉凉地在旁边再补上一脚。
“你”呜,真是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怎么每个人都嫉妒他?
“嗯嗯,没错,所以朔堂你可要将那个大美人给看好,免得遭受他的魔掌。”司空列极再补上一刀。
“喂,你们!”敦栩恒终于忍不住地大声反驳“我看起来像是会去戏朋友妻的人吗?”
“像。”这话来自于三个人的异口同声。
“朋友妻?”电话这头的上官朔堂拢起了眉“你们会不会想太多了?”吃饱太闲的人,总是容易得到妄想症。
而一直埋在电脑里的望月识臣终于抬起头来,并拿过电话对着上官朔堂说:“传过去了。”
效率还是一样那么惊人!上官朔堂在心中由衷赞叹。
上官朔堂走到电脑前看望月谦臣刚刚传过来的资料,内容尚未细瞧,便被上头附上的照片给拉去所有的注意力。
“谦臣,这个人就是怪盗蔷薇吗?”他屏着气息瞪着那张近来在他脑中萦绕不去的容颜。
“节哀顺变。”望月谦臣连安慰人都那么独树一帜。
去他的节哀顺变!“我再跟你们联络,再见。”上官朔堂不等望月谦臣回答便挂上电话。
“谦臣,你的安慰语真是太绝了。”祈律岍半是佩服、半是好笑地说道。
望月谦臣耸耸肩“改天你需要时再告诉我。”言下之意是他也可以奉送几句给他。
“那可真谢谢你的好意了。”祈律岍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不客气。”望月谦臣淡漠有礼地回道。
“你们两个别再在那边哈啦了,看戏了。”敦栩恒有福同享地吆喝道。
画面中的上官朔堂脚步冷硬,嘴唇抿成一直线,看上去挺火的感觉。
兴师问罪喽!
鲜红欲滴的蔷薇
站在落地窗前,阙夜薇盯着前方那一大片开满花的蔷薇,失神地发呆。
“小薇!”突如其来的叫唤让她一震,那叫法熟悉得让她心惊,她缓缓转过头,望进一双愤怒的眸子中。
是他!那天被上官朔堂劈昏“绑架”回来的人。
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上官朔堂有那么大方,放任肉票在门里四处乱晃吗?
“你”男子朝她伸出手,而她则是反射性地一挡。
“你想干吗?”往后退几步,阙夜薇防备地瞪着他,也在同时发现自己竟然会点拳脚功夫。
“我不想干吗。”他无奈地摊开手,然后耸耸肩反问:“倒是你,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阙夜薇被他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搞得一头露水。
“不要告诉我,你真的失忆了。”他嘲弄地看着她“你总不会连我都不认识吧?”
“我认识你吗?”她仔细端详着他,发现他的五官轮廓很熟悉“你长得好象一个人喔,是谁呢”她颦起眉苦苦思索。
“我长得像你。”男子没好气地看她“我是你哥哥,阙上桓。”
阙夜薇浑身一颤,猛地往后退开“不——”
她不知道自己怕什么,可是她却隐隐约约觉得太靠近这个男人,会有很多丑陋的事出现。
“你的失忆症到底还要演多久?”阙上桓眸里愤着火“主人已经放话,你再不完成任务,就要拿爸开刀,你知不知道?”
“什么任务?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阙夜薇捂住耳朵,拒绝面对现实。
她不要知道,她现在宁可什么都不知道!她惊恐地发现,仿佛看到上官朔堂离她愈来愈远的身影
她不要这样!
阙上桓火大地冲过去拉下她的双手,在她耳边大吼“难道你连爸的死活都不管了吗?”
在上大的泪珠自眼中滚下,她茫然地看着阙上桓,心中闪过一丝疼“爸他怎么了?”
无论失忆与否,血浓于水的亲情总是能跨过藩篱,直达人心深处。
“爸他被关在牢里,等着你拿玉衡珠回去救他一条老命!”
玉衡珠脑中快速闪过一幕幕画面,阙夜薇痛苦地抱住头,几乎想要尖叫“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阙上桓抓住她歇斯底里的颤抖身子,安抚地搂进自己怀中“你叫阙夜薇,怪盗蔷薇就是你,你潜进玉衡门的目的,是为了偷玉衡珠”
怪盗蔷薇?!这四个字像利箭一样,刺进阙夜薇已脆弱不堪的心“为什么?为什么我是怪盗蔷薇?”
阙上桓拉开她的身子,严肃地望进她眸里“不为什么,你就是你,怪盗蔷薇。”而怪盗蔷薇的使命,就是偷取玉衡珠,献给他们的主人。
好多手,好多人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她是脏的,是不干净的
“我不要!我不要!啊——”尖叫一声,阙夜薇终于承受不了刺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小薇!”阙上桓扶住她霎时软倒的身子,一时半刻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四处张望,此刻身在敌营中,也不知该上哪躲去。
“放开她!”冷冷的嗓音在他还在思索出路之时响起,令他打了一阵冷颤。
“是你?”瞧见来人是上官朔堂之后,阙上桓下意识地更加搂紧阙夜薇。
他施力的双手让上官朔堂俊眸燃起些微火花“我说,放开她。”
“凭什么?”豁出去了!反正已经被发现了,横也是死,竖也是死,阙上桓大着胆顶撞他。
“凭什么!”上官朔堂嘴角勾起笑意,缓缓走近他“凭这里是我的地盘,凭就算你插上翅膀,也飞不出玉衡门。”
他会命令手下一人一枪,将他给打下来。
“你——”阙上桓无奈地发现此刻自己真的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若坚持不低头的话,恐怕眼前面笑心狠的上官们主会命人剁下他的头。
衡量再三,阙上桓终于决定听话地放开阙夜薇,免得自己的手有被瞪穿之虞。
上官朔堂快步上前接过昏倒的阙夜薇,并用眼神示意跟在自己身后的烈将阙上桓押下去。
不要怪他不懂待客之道,而是“客人”自己为客不尊,怪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