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事,就是来请前辈指点、解惑。”陈松微笑点头。
“哦?什么疑惑?还要我个打铁的给你答案?”
陈松拿出那块白色的如意玉珊瑚:“当初罗布山前辈把这玉珊瑚交给我之时,曾经留下了这样一句信息:想知道我是如何看穿你的,就到大漠跨沙城寻找一名旧人。”玉珊瑚上的信息也是陈松后来使用玉珊瑚练功之时才发现的,不过一直忙于血煞教的事并没有时间抽身前来。
“哦?”布工抬起头,拿过陈松的玉珊瑚,眼中的怀疑散去:“罗布山告诉你来问我?可是他没有告诉你,我从不卖他人面子吗?拿着你的玉珊瑚走吧,罗布山只是想借机帮广罗派找个靠山,毕竟惹了血煞教,一个九宫山不一定愿意保住这两个独苗。但是,这些都与我无关!我布工从来不无故帮助任何人!”
陈松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就拒绝了自己,碰了一鼻子灰,不由说道:“前辈说的轻巧,却不知为什么要冒触怒血煞教的危险,救下这两个孩子呢?”
布工看了看陈松,起身走到打铁炉旁:“我救下他们自然有自己的因果,这些不需要和你说吧?布工从来不喜欢沾手他人之事,罗布山曾有助与我,这是因,我救他两个晚辈,这就是果。该说的我都说了,走吧!”
陈松看见对方如此坚决,不由有些叹息,看来自己此行恐怕白来了。本来还想搞清楚罗布山为什么会看出自己底细的,看来只能顺路看看天儿、灵儿他们了,布工这老头油盐不进陈松也没有办法。
“那打扰前辈了,不过在下还想多事一问,不知道另一个女童灵儿现在情况怎么样?”陈松问道。
布工没有回答,反而开口对着屋内喊到:“聂天,出来!”瘦小的男孩灰头土脸的跑出来。
布工继续说:“他曾救你结下因,今天又来看你,你不能欠人家。刚才人家说来借水喝,你去拿一杯水敬他们。对了,你有什么要问的,就问聂天吧。”布工说着,拿起手边的锤子,有节奏的对着那乌木锭敲打起来。
“铿…铿…”的声音连绵悠长,此刻聂天已经拿了水出来,对这陈松说:“陈叔叔,我师父就是这脾气,你不要介意。其实他就是不想提起些伤心往事……至于我师姐,已经前往九宫山求师了,广罗派近交九宫山,我们想报仇也要借助外力的。”聂天脸上露出少有的坚韧。
陈松轻叹,想要找血煞教报仇简直是天方夜谭,一个屹立几万年不倒的势力哪里这么容易被寻仇,不过看着聂天坚毅的脸庞陈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聂天开口说:“陈叔叔不要介怀,我知道报仇一事说易行难,但是我会努力,跟着师父学习炼器!等我炼器之术大成,那时候也能拉到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势力!”
陈松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倒是聂天鬼鬼祟祟的对陈松说:“我师父嘴硬心软,又嗜器如命,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告诉你,但是如果你
有什么好的法宝给师父鉴赏,你说的事还是有机会的……”
陈松愕然一笑,不料布工开口说:“天儿,不要和外人说多的话,这小子能有什么好东西?就一件防护灵器还拿得出手,却被他重练的一塌糊涂,还不如以前的属性均衡了……”
陈松彻底愣住,灵器可以收入体内,没想到这样子都能被布工看出来,说着掏出一枚白中带黑的玉佩:“前辈说的是,我这玉佩千鳞?为什么不如以前属性均衡?莫非前辈见过千鳞以前的样子?”
“老子自然知道!因为这千鳞正是出自我手中!”布工哼哼然的说道。
“什么?!”陈松大惊一声。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种垃圾老子随手不知道炼多少……”说起炼器,布工眼中充满了自傲之色。
陈松脑子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难道前辈与太虚观武痴狄谦伯相识?”
“你说呢?”布工不满的说:“你真以为罗布山一双识宝慧眼下,将你的底细看清楚了?不都是因为认出了你的伪灵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