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到纸和笔,给季淮之留了一段话,没什么好谈的,她不会再打扰他了。
等季淮之忙完事情回来后,看见的就是动都没动的早餐和被钥匙压住的一张纸条。
他将钥匙拿开,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谢谢季先生您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昨晚的事是我自愿,您不用负责什么,我不会再打扰您。很抱歉最后一次的演出我不能来了,请您重新找人吧。虞榕留。
钥匙被用力的掼在地上,季淮之又一次气笑了。
你可真行。
虞榕说不打扰,季淮之就真再也没见到过她。
而虞榕剩下的大半个月暑假在家宅着挪都没挪过。
她其实不太好,她整天依然要被从头数落到脚,她的失眠也没有改善,她每天只有3个小时睡的着,剩下的时间不是睁眼到天亮,就是用刀划开一张张白纸。
她甚至时不时的胃部抽搐,身体发冷无力。
有时候刷牙刷着刷着会哭,有时候吃饭吃着吃着就哭,没有任何征兆的,情绪就溃散。她也不敢大哭,只能躲进房间缩进被子里哭泣。
她有些害怕,她开始上网搜索相关的症状,她隐约有了某种猜测,她不敢验证。
就这么熬到了暑假末,快开学的前几天,许茜提前回校了,约她出去吃饭。
好几次,她想开口问许茜能不能陪她去医院,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怕被看出异样只能借口上洗手间的时候在角落里抱头痛哭。